风刺会意,松了松手道:“老实说吧,说不定你还能多活两个小时。”
“你,你是什么人?你不怕死吗?”松下老家伙使劲吸了口大气后冒出这么一句话。
咔呲!
风刺笑了,继而眼神骤寒,手一上力,直接捏断了松下老男人的鸭脖子。
聚灵镜?
风刺捏着那块六边形的棱镜,端看了一番无果后,飞快把棱镜放入内口袋里,转身轻轻打开了房门。
在大院另一个大房间里。
一群看上去也不过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子,仅穿着内衣裤,纷纷哄抢者一张大床上撒洒满的钞票。
“哎呀,小薇,那是我手里掉下去的钱,你还要捡啊?”
一个长发女孩子不满一个瘦小女孩捡了地下掉落的钞票,发着牢骚道:“要不是我带你来这里,你怕还呆在你那个土山沟里啃泥巴吧,我掉的钱你也捡?”
“不是的,小美姐,我是帮你捡的呀~”小薇有些慌乱道。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别跟我抢!”另几个女孩子几乎都快打起来了,都怀里抱着一怀抱的钞票,还为偶尔掉落几张钞票和姐妹怄气。
“谁先抢到就是谁的!”一个年龄较大的女孩子气急道。
“就是就是~”还有一些女孩子附和道。
“嘎嘎嘎!有意思!”
山本胖武士,一直斜靠在大床床头上,光着大半个身体,饶有兴致的看着一群为钱而不要命的青春花姑娘,怪笑个不停。
在大房间窗口,风刺如同幽灵一样,冷眼的看着房间里这一幕。
我该出手吗?
风刺犹豫了,我若出手杀了那个山本,是在救她们还是在害她们?
而且,她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们有基本的尊严吗?
选择——你若选择种植一颗桃树,就别再期盼那桃花盛开的树上能结满鲜红的大苹果!
风刺默叹了一口气,有些心寒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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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人静了,月亮在云里睡着了。
日本武术道馆大厅,依旧有不少武士在对练刀法。
野狼午之盘坐一旁观摩着,可能觉着乏味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呵欠。
“野狼君,不如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两个在,谅也不会出什么事端来。”
一个忍者武士也盘坐一旁,看了一眼这一天多来不肯睡觉的野狼午之,淡淡道:“我倒要瞧瞧,野狼君所说的那个人敢不敢找上门来。”
“也好,有劳井上君了。”野狼午之起身微微伸了一个懒腰道,他真的累了。
他之所以不敢睡觉,就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死在自己的床上。
别人不知道那个人的厉害,他野狼午之可是亲身体验过——那不是人,是鬼怪!
哼,无知的懦夫,连我大日本的忍者武士也怀疑吗?
井上忍者武士看了一眼野狼午之离去的背影,暗自不屑道。
“啊——”
这时,道馆外传来一声野狼午之的刺耳尖叫声,感觉就像看见了鬼一样的可怕。
井上一惊,随即跃身而起,失去了踪影。
道馆大厅里,那些正在pk的武士们也纷纷放下刀,冲出了道馆大门。
一个冷森的男人,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冰冷的看着道馆大门。
那颗人头,正是野狼午之的,看上去,他的双眼睁得好大,那没有脑袋的躯体正倒在地上,流了一大滩血。
“八嘎!你的什么人?是你杀了我们野狼君教练吗?”一个日本武士惊恐的看着道馆门口的男人问道。
谁都知道,那是屁话,野狼午之的脑袋还在人家手里提着呢。
这人当然是风刺,他离开小巷后直接找到了这里,刚好碰上出道馆的野狼午之。
两人相见,一个眼红,一个眼呆。
风刺直接一个疾步上前,一把揪住野狼午之的发端,反手冷蓝光芒一闪。
野狼午之的一颗脑袋就离开了脖子——甚至有一个霎那,风刺后悔了,因为他动作太快,以至于使得野狼午之连恐慌的时间都没有多少。
只是想不到,魔煞第一次饮血,竟是个日本人?
“你们道馆里所有的什么狗屁武士,都到齐了吗?”
风刺冷冷的,看着一群跃跃欲试但又不敢上前的日本武士寒冷道:“你们的什么忍者乌龟呢,不敢现身吗?”
“八嘎!你的杀了我们野狼君教练,必叫你不得好死!”这时,一个野狼午之心腹手下嘶声道。
“不如,你陪他去。”风刺冷淡的说着,一个激射后人不见了。
不是风刺隐身了,是他的速度快的让人看不到而已。
众日本武士大惊,纷纷散开,有不少武士跑回大厅去拿刀。
那个野狼心腹也刚准备回身拿武器,不料一股巨力下,身体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回事?”那野狼心腹惊骇莫名道。
“因为你就是个死人。”这时,他耳边传来一声犹如恶魔般的低语。
风刺一把揪住了这野狼心腹脑袋,使劲一拧一扯,手里又多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啊!八嘎八嘎,死了死了!”一群日本武士惊叫着,恐慌失状,纷纷想要远离风刺。
“一个也不留!”风刺冷森而笑,似极了一个地狱深渊而来的魔鬼。
一个个念头下,那些奔跑逃窜的日本武士全都被点了定穴一样,各种姿势下动弹不得。
咻咻咻咻咻咻!
魔煞一出,冷蓝之光再现,一片人头漫天飞扬,还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