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千听完,没有回话,直接走到了门口,推开篱笆门仔细的查看,就看到不远处麋鹿自己拉着车子从张家婶子的门前走过,往自家的门口走来。
看到这里莫千千小脸上露出了笑意,回转头看着院子里的辽王世子和栓子两人说道:“麋鹿没丢,你看它自己拉着车子回来了。”
听道莫千千的声音,辽王世子和栓子快步的走了出来,还真看到了麋鹿拉着车子停到了自己家的门口。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奇。
同时辽王世子的心头也升起了疑问,麋鹿怎么拉着车子回来的,又是什么人把车子套上的。
就在他想着的同时,莫千千和栓子两人已经走到了麋鹿跟前,牵起了它打开篱笆门走回了院子里。
栓子牵着麋鹿一边准备把它身上的车子卸下来,一边问道:“姐,你说是谁把咱家的麋鹿和车子赶出去的?”
莫千千站在一旁,听着栓子的问话,刚刚高兴的小脸上,皱起了眉头。看着麋鹿车子说道:“不知道。我现在有些发蒙,要说麋鹿和车子是被小偷偷走的,可是它们又回来了,要说不是被偷走的,这又解释不通。”
栓子听完莫千千的话,说道:“能不能是咱家麋鹿和车子都被小偷偷走了,然后麋鹿又趁着小偷不备跑了回来?”
莫千千听完,想了一下说道:“现在看来,只有这样能解释的通。也许真的是这样吧!不管了,反正没丢就好。”
辽王世子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升起了丝丝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在他想着的同时,两位当娘亲的领着弟弟妹妹从院子外面走了回来,看着正在卸拉车子的栓子,不解地问道:“你们这一大清早的,套车子做什么去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道篱笆门外,几个村民一样的人说道:“就这里,你看这车子的印记是进了他们的家了,走进去找他们说理去。”
站在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把门口几个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辽王世子站在院子里眉头皱的更深了,心说,还真是有阴谋。
莫千千听道篱笆门外的对话,和栓子互看了一眼,两个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这时就见篱笆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几个男男女女村民模样的人,一脸怒意地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栓子正站在那里卸麋鹿身上的拉车子。几个人立即出声说道:“找到了,就是他们家,你看他们还在卸车子。”
栓子听道他们的话,停下了卸车子的手,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卸我家车子与你们有和关系?”
听道栓子的问话,一个穿着破灰色麻布衫的中年妇人说道:“你个不学好的小毛贼,现在我们都追到你的家里了,你还装。”
听到这里栓子气的脸都红了,看着中年妇人说道:“你别胡说,你要是敢诬赖我,我定不饶你。”
中年妇人听完,看着院子里所有的人说道:“你们这一家人都是贼人,我可没有胡说,这是有凭有据的,大家都看到了。”
她的话音刚落,跟着他一起走进来的几位村民都纷纷地附和着说道:“对,我们有凭有据,你们想抵赖都不行。”
莫千千的娘亲听到这里,脸色也很难看,可是还是站在那里看着几个人说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的孩子是绝对干不出,你们所说的鸡鸣狗盗只事。”
听完莫千千娘亲的话,中年妇人冷笑了一声,看着莫千千的娘亲说道:“做不出来,真是可笑,我看不是做不出来,而是你们大人教唆的吧!”
听着中年妇人的话,莫千千的娘亲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千千看到这里,直接走到了中年女子的面前眼神凌厉地看着她说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什么我们一家人都是贼,什么是我娘亲教唆的。我们怎么你们了,麋鹿是我家的,车子也是我家的,可是你们凭什么就人动了我们是贼?”
听着莫千千的伶牙俐齿,中年女子笑了,说道:“你还挺伶牙俐齿的,可是证据摆在眼前,昨晚我们几家这些日子打鱼晾晒的鱼干,都被人偷走了,而且是用你家的车子,我们也是顺着车轮的印记一路找来的,难道我们还能错怪你不成。”
听道中年妇人这么说,两位当娘亲的互看了一眼,都蒙了。她们虽然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这么做,可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因为栓子刚刚确是在卸自己家的车子。两个当娘亲的不由得同时看向了栓子和莫千千。
听到这里,莫千千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家的麋鹿和车子是被贼人偷了当运输工具去了。用完了就扔了,麋鹿因该是记住了道路自己找回来的。
想到这里,莫千千心里还真是急的直冒汗,心说这古代的贼人也太聪明了这个栽赃嫁祸的办法都能想的出来。这可怎么办啊!虽然自己没有做这件事情,可是眼下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这要是在现代一个电话,警察很快就会来,查查各各路口的监控,很快就会还自己和家人清白,可在这古代那可真就难办了。
莫千千正在这里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时,就听那个中年妇人说道:“我们已经抓到你们了,你们快点把偷我们的东西拿出来,要不然我们就去找里正大人来平理,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报官。
莫千千听到这里,心里想到,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