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俄罗斯餐厅不简单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来的路上,刘左昂似乎很满意白沐卿今天的请客,一直面带笑意。只是不经意间,白沐卿总是能够撞见他走神的分心。不知道是她自己的多心还是想太多了!
“一个老顾客介绍的。她还给了我另外一家餐厅的会员卡,下次我们一起去吧!”白沐卿得意地将会员卡在刘左昂跟前晃了晃。刘左昂只是顺着她,但笑不语。
愉快的时间过得总是这么快,转眼即逝,又回到了公馆。
“你先进去。”
“嗯?你还有事吗?”刚踏出一步的白沐卿诧异的望着起身已经坐进了老李的车的刘左昂,心头立刻涌上了一股不明而喻的烦躁感和失落。
“有一点,马上回来。”刘左昂用安慰的眼神望着显得有点不开心的白沐卿,然后车子启动,只留下低低的喘息声。
望着车子远去的阴影,白沐卿落寞地抱着双臂,呆立了一阵子,直到感到身体吃不消这微冷却尖锐的冬风才不情愿地回房间去了。
“小姐。”越过檀汐担忧的眼神,白沐卿整个人重重地栽倒在了床上。
这么规律的节奏,她是有点厌倦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檀汐的异样,或者说她掩饰得很好!白沐卿只觉得特别得累,每天就是倒头就睡的节奏。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却说不出的古怪。
她竟然也会觉得时间多得没人伴,为什么?明明这么忙不是吗?
白沐卿安静地躺在床上,阅览了每日的新闻,然后睡觉。
檀汐也似乎习惯了这几天的规律,很自觉地将门带上,往楼下走去。
葛飞今天兴头特别好,特地给自己打扮了一番,穿得十分得讲究。一直不修边幅的他还特地戴上了手表,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正好。
伸手搭在门把上的那一瞬间,还没拧,却感受到一股外力往里面推了进来。
葛飞惊喜地望着主动过来的檀汐,正想要开口,视线却落在了她的身上:“你就穿这样跟我去看电影?”
“还你!”
“啪!”檀汐二话不说,有点莫名其妙地将电影票扔给了葛飞,扭头就走。
葛飞被弄得一脸茫然,马上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语气里透着不悦:“你这是唱哪出?”
“看不懂吗?”显得有点烦躁,檀汐使劲甩开了葛飞的手,一脸正色拒绝:“我不去了!这次不会去,以后也不会去!”
“你发什么神经?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葛飞只觉得难耐地气闷,扯了扯领带又把背过去的檀汐拽了过来:“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跟你道歉可以了吧!”
檀汐没抬眼看葛飞,也没有反抗,就那样被他掰着正脸朝向对面,只是声音很隐忍着故作的冷绝:“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会很困扰!”
“困扰?”越发觉得气愤的葛飞“哈”地一笑,又是气又是笑:“我对你示好的时候你一不拒绝,二不回避。现在跟我说你感到很困扰?你是存心玩我是吗?!诋毁一个人的自尊心是有多好玩,是有多好得意有多了不起!”
“我没说这样的话!”檀汐也来气了,伸手将挡在眼前的葛飞猛地推开,语气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只是一下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已!是我高攀不上您葛爷,是我一时糊涂了。但是现在我悬崖勒马,醍醐灌顶了。所以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放屁!”
被檀汐莫名其妙的反常举止弄得一下子全无兴致的葛飞索性一把扯掉了领带,皱巴巴地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怒不可赦地一拳“啪”地砸在了门上,响彻了周围的空气,也颤抖了一下檀汐的身子:“你少在这里贬低自己来抬高我!老子没傻到连敷衍的场面话也听不懂的地步!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了,就是玩腻了不想继续委屈自己了对吧!我没那么贱,倒贴着脸巴巴地求别人。我葛飞不是出生名门也不是官宦世家。但说到物质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尽管不是什么干净的钱!”
“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
两人都被对方带刺的话语伤得出离愤怒,檀汐甚至觉得葛飞这话说得很侮辱人,简直是贬低人格。一气之下就顺着这话逞强了起来:“对!我的确在心里是这么想来着!你们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外面干些什么!住着这么好地段的大别墅,开着名车出入高档会所。这整个大上海,谁敢不卖几分面子给白樱公馆的爷啊!?可是你们自己心底里清楚,你们现在的钱,权,势都是怎么得过来!尽是些肮脏的手段插手各种灰色产业!亏你们穿得仪表堂堂,其实就是衣冠qín_shòu!”
“住嘴!”
本是两个人的争吵,一转眼间,便提升到了公馆的不是。这是葛飞的大忌,他不允许任何人贬低白樱公馆的不是,就算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行!
葛飞猛然间大吼一声,眼神犀利地想要直接把檀汐撕开一样,冷不丁地单手抓住了檀汐的嘴巴,气势凶猛,直接将檀汐吓得愣住,啃不出了声来。
“你看不起我可以,我出身贫贱双手污秽这是事实,你随便说没关系。但是你如果仗着白沐卿对你的放纵,口无遮拦地再敢说爷一句诬蔑的话的话,我葛飞,现在就办了你!”
“......”从未见过如此凶神恶煞的葛飞,檀汐惊吓地大睁着眼睛,充满了陌生的恐惧,就连睫毛也微微地颤抖着。
葛飞的表情,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