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我一个人足够了,何必还要叫上其它人。”
徐安哈哈大笑:“自信过头就头就是愚蠢,你一个人我十个人,人人手上都有枪,你以为你练了金钟罩,能刀枪不入。”
容承慎懒得跟他废话:“放了我儿子,我留下来。”
徐安目光如蛇一样盯着他。
“怎么?”容承慎挑眉,“还怕他一个小孩子能做出什么事来?”
徐安冷笑:“你当我傻啊,放走了他你就再也没有顾忌,那我制服你就难多了。”
容承慎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如冰。
徐安对光头使了个眼色,光头会意,拿了桌子上的绳头就朝容承慎走过去,想把他给绑起来,只要把他绑起来他不能动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光头刚一进容承慎的身,容承慎突然出手,只不过三四秒的功夫,光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的手,容承慎已经从他腰间摸出了他的抢,一只手勒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拿枪抵着他的脑袋。
光头吓懵了,腿肚子开始发颤,好厉害的身手。
徐安知道他不敢开枪,他的儿子还在自己手上。
容承慎抬抬下巴:“放儿子走,我就放了他。”
徐安满不在乎,“你杀了他我还有九个这样的他,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儿子我手上却只有一个,你觉得我会放?”
光头一听就怒了:“安哥,你做人不能这样过份啊,我们为你卖命,你却不拿我们的命当命,你这是要我们死啊!”
容承慎似笑非笑的环顾一周:“你们也看到了,徐安更本不在乎你们的生死,为他干出这种事,不值当,只会让你们终生都被警方通缉!”
有些人看徐安的态度竟然是这样,又听容承慎这么一说,有人已经开始面面相觑,动摇了。
徐安也看出了他们的想法,心里大骂这群没脑子的孙子不好用,他滑动轮椅来到容言身边,夺过手下里手上的抢,指着容言:“你放不放人,不放老子蹦了他!”
容承慎眼里骤然爆发出冰刃,隔的那么远,徐安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
容言扭头一口狠狠咬在徐安的手腕上,嘟哝的大叫:“坏蛋!我才不怕呢!这都是假的!乔慕妈妈说电视里的人被抢打中了还是会活过来,因为那是他们演的,是假的!”
容承慎一愣之后哭笑不得,心想好在容言什么都不懂,是个孩子,否则是个大人,估计都会吓哭了,哪里还敢动作。
徐安被他咬的吃痛,手一抖,枪落在地上,他怒到不行,抬头又是狠狠甩了容言一巴掌。
容言结结实实的疼,脸上又麻又痛,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痛的大叫:“爸爸,好疼啊!”
容承慎也疼,心疼的要滴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像现在这样想弄死过一个人!
他手里的劲越来越大,光头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开始直翻白眼。
就在这人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呵:“姓徐的,你敢打我儿子,我打死你!”
一道黑色身影极快的朝徐安扑过去,徐安坐在轮椅上,行动不方便,眼睁睁看着来人扑过来,他连人带椅子的翻倒在地上,那人却还没有完,直接骑在他身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下来,“噼里啪啦”扇的他身上脸上一阵一阵的疼。
容承慎倒抽口冷气,是乔沫。
乔沫打红了眼,眼睛一扫,扫到地上的手枪,她想也没想,拿起来就学着徐安对容言的样子,用抢抵着他的脑袋。
周围一片抽气声响起。
容承慎走了没久后,乔沫就坐在车里等,她越等心越不安,就像座椅上插满了针一样,她开始坐不住。
她趴在窗户上朝外面厂房看过去,更本看不到,只能看到虚弱的灯光,一想到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一想到容言被姓徐的变态给制服着,她咬咬牙,再也坐不住,推开车门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