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心公主这脾气上来说动手就动手,可吓坏了小林子了。
公主千金玉体,若是磕了碰了,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赔不起,他慌忙的擦着额头上淅淅沥沥的汗珠子,忙跪在地上,吓的一边抖一边磕头
“公主息怒!奴才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咱们都知道圣上的脾气,今日的事怎么可能是因为区区几十匹苏锦?”
“公主殿下!奴才们也是提着脑袋办事,今天凤宫人肯定是得回宫了,咱们若是办不成丢了人头有什么相干,就怕圣上一怒之下,用了更极端的手段拿了凤宫人回去,到时候可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况且公主驸马你们和圣上本是一家人,若是因此伤了和气可怎么得了?求公主开恩!让奴才们带走凤宫人回宫复命!”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居然敢在公主府造次?飞鹰腾虎小林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顶撞慈心公主!你们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驸马宝寅从幽暗的光影里匆匆走了出来,一把搂住了盛怒中的妻子。
他大声斥责飞鹰腾虎和小林子,三人都是龙炽帝亲随自然知道驸马庞宝寅,在龙炽帝心中分量,马上收了声,安安分分的跪在那里。
秋蓉见驸马来了,也知道他必然都听到了,便神色不悦的狠啐了一口
“谁与那忘恩负义冷酷无情卑鄙无耻的畜生是一家人?”
“公主殿下!这话可说不得!今天是奴才几个听了,咱们几个都晓得您这是被奴才们气着了说的气话,这要是让有心的人听了去,难免不会在圣上面前搬弄是非!”
“本来是奴才们的错,公主要怪就怪奴才们,可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也说不得的,奴才们求公主息怒啊!”
小林子听慈心公主这样说,吓的又出了一身的汗,这慈心公主的厉害他今日算是领教了。
他抹了把汗低低祈求,那声音抖到了极点。
腾虎听一名女子这般侮辱他的君上,气的又要起身大吼,却被飞鹰一把按在了地上,照着胸口狠狠给了一拳。
“都是些不长眼的蠢奴才!你们都起来吧!”
“小林子公公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咱们和圣上本就是一家人,今天公主说了什么也不过是酒后的气话,咱们都不是第一天跟着圣上,圣上的脾气又怎会不知?”
“从来圣上要得到的东西哪有得不到的?从来圣上要办成的事又哪有办不到的!”
“那些让他得不到办不到的,让他费了心伤了神的,日后便不会在这世上了!”
“咱们都是圣上身边的老人儿了,这点道理还有什么不懂的!”
宝寅一边安抚妻子,一边笑着对三人低语。
驸马的话说的虽然客气,可是话中深意他三人马上心领神会,他们均是龙炽帝的心腹,有什么事都得好好说。
“今天这事我和公主也不想难为你们,但是你们也知凤宫人是公主家姐,请三位稍等片刻,容我们和姐姐说明情况,让她醒醒酒再随你们回去复命,三位也知我家姐在宫中久居,以后有什么事还得劳烦三位大人多加照顾!”
“玉翠啊!吩咐账房备下一百两赏银孝敬三位大人!”
宝寅说完,又转身吩咐贴身婢女准备赏银。
听到驸马这么说,小林子公公长长的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死过又活了过来,他连忙磕了头,和飞鹰腾虎两人缓缓站了起来。
“奴才们谢过驸马,驸马爷言重了,奴才几个今日得了驸马的恩,必定为驸马效犬马之劳,何况咱们都是为圣上办事,一切都好说好说!”
染秋蓉被宝寅拥着往内院走,掩饰不住满脸的怒意对着庞宝寅又是一通发火
“小宝!你做什么和他们这么客气,还说让他们照顾大师姐!”
“我告诉你庞宝寅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大师姐回宫受辱,今时今日反正也就这样了,今晚不如索性和圣上挑明了,咱们要接大师姐出宫,以后大师姐就在我这养老!”
“谁也别想害她,谁也别想轻贱了她,你和我现在就入宫见圣上,我们和他把话说清楚!”
秋蓉话还没说完,便见宝寅脸阴的吓人,突然咬着牙暴喝了一声
“师姐!你胡闹什么?大师姐才几岁?用得着你来养老!”
“你说把大师姐接出来就接出来?你可曾问过大师姐的意思?”
“还有大师姐与圣上的感情又岂是说断就断的!你别忘了他们还有千羽,血脉亲情如何隔断?”
“师姐!老大的脾气你我都知道!不达目的他又怎会善罢甘休?”
“今天就算你我强留大师姐一夜,今夜过后老大必定用更极端的手段,逼大师姐就范!”
“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大师姐?而且就算我们今夜留下了大师姐,那岂不是要连累咱家大哥,到时候弄不好秋逸大哥连命都保不住!”
“师姐!我知你心疼大师姐!可是你今天这么做只能害惨了她,甚至还了咱家大哥!”
“老大今夜还算留有余地,派来的奴才是他的心腹,你想没想过如果他们带不走大师姐,一会盛天太后的人来了,真的在老大面前搬弄起是非来,咱家大哥和大师姐还有活路吗?”
“师姐!算我求你!别再说话了,我去和大师姐说行吗?”
“我知道你心疼大师姐,可是你要明白,现在不是我叔叔当皇帝的时候。现在盛天太后和璃玥一伙得老大器重势力极大,连我们这样的皇亲国戚,尚且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