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才可以放过我?我不配的。。更多。。我不配。。”
凤夜珑瞪大了含泪的眼,绝望的看着一脸残忍的龙炽帝独孤炽煌,她的绝望却惹来了冷酷的帝王一阵无情的轻笑。
他太喜欢看现在的凤夜珑了,她脸上的表情,宛如打开的带有层层暗格的西域魔盒。
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怎么样的一个动作,就可以‘激’起她不同寻常的反应。
那些绝望,恐惧,心碎的有趣表情,都太美太有意思了,让他颤抖的心,慢慢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意,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你本来就不配!可是你这样说朕就更想试试了?”
冰冷的指尖戳了戳夜珑颤抖的‘唇’,这‘唇’怎就生的这么好看,仿佛雨打的牡丹‘花’瓣,吐着娇羞和脆弱。
“不要。。你不要。。我。。”
凤夜珑绝望的摇头,挣脱了独孤炽煌的捏着她下颌的手,眼泪落下的瞬间,她想到了死。。
一缕殷红,突然自凤夜珑美丽的‘唇’角缓缓滑落的瞬间,龙炽帝锐利的眼眸一瞬便是冷到了极致。
他抬手用力一掰,强迫凤夜珑张开嘴,索‘性’发现的及时,只是被咬破了一块,流着了些血,却是没有咬断,也不会危及‘性’命。
“啪!你居然敢咬舌?!”
一瞬间的勃然大怒,独孤炽煌狠狠抬手,给了凤夜珑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夜珑的头狼狈的偏向一侧,‘唇’边的殷红不断的扩大。
“朕本不想对你怎样?只是觉得耍‘弄’你恁的有趣?你怎么就这么惹朕心烦!非得‘逼’急了朕?你咬舌自尽是想要保留清白吗?那朕就夺了你的清白!也好断了你的念想?”
龙炽帝‘阴’狠的钳着凤夜珑的下颌,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凤眸一凛,‘射’出锐利的冷光,直直刺向凤夜珑脆弱绝望的眼底。
清白,你有什么清白,你这清白,又是为了谁这般不要命的护着?
削薄的‘唇’邪魅的挑起,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邪恶笑痕迹,喃喃低语间,龙炽帝高大魁伟的身子,缓缓挡住了绝望哭泣的凤夜珑,头顶所有的光芒。
紧闭的刑室大‘门’,隐隐的有微弱的光透出来,和这光一起透出来的,还有‘女’子隐隐绝望的哭声,和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人人都说慎刑司内,有千百种折磨的让人生不如死的刑罚,手段‘阴’狠歹毒如耶律大人,都无法让那灵域妖‘女’吐出一个字,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她便被圣上折磨的这般生不如死,她若有似无的哭声,把这幽暗的慎刑司渲染的越发‘阴’森。
值夜的小吏,微微缩了缩脖子,怕冷似的环着自己‘胸’口,微闭着眼,继续在一盏昏黄的烛火下,偷偷的打盹。
这审讯,怕是要进行**了,此时圣上想必正是在兴头上呢。。
黑衣的影卫,轻轻吹灭了桌上一点如豆的灯火,此时微透的窗纱,穿过缕缕温润的晨光。
龙炽帝修长而冰冷的手指,缓缓的整了整凌‘乱’的龙袍衣襟,轻轻系上颈上的盘口。
“碰!”
刑室的大‘门’被冷冷的推开,影卫扶着身上穿着更加破败的红裙的凤夜珑,缓缓的往监牢里走去。
值夜的小吏,忙‘揉’了‘揉’酸涩的眼,惊讶的看到龙炽帝冷‘玉’雕琢的侧脸。
圣上的情绪怎一个神清气爽了得,简直整个人好都像睡了极其舒服的一觉,不但毫无疲惫之态,眉梢眼角都带着些他不曾有过的明媚,整张邪魅冷酷的俊脸,都似乎被照亮了,心情似乎万分的愉悦。
小吏诚惶诚恐的跪在龙炽帝身后,龙炽帝负手而立,幽深的凤眸,冷冷道看着关在囚室**裙破败的‘女’囚,此时正可怜的缩在牢室‘阴’暗的墙角,纤细的手臂环着膝盖,不住的冷冷颤抖,一瞬间那眸‘色’又深了几分。
“这‘女’囚以后只有朕一人可以提审!其他任何人不经朕同意,见这‘女’囚,提审这‘女’囚,甚至想要带走这‘女’囚,便上报影卫,一律斩杀!”
“是。。是。。下官。。下官知道。。”
小吏颤巍巍的回答。
龙炽帝‘唇’边绽放一抹冷冷笑意,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高大魁伟的身子一顿,冷冷的吩咐道
“对了!给这‘女’囚一套囚服!你看她一天天地衣衫破烂的像什么样子?还有不准你们随便碰她!碰她的人,小心脑袋!”
龙炽帝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突然就这么莞尔笑了,周围的影卫连同那小吏,都跪在地上,静若寒蝉的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深夜.
高坐太师椅的九五至尊,轻轻打开手上卷宗,微微抬了抬,冷酷的凤眸,对着跪在堂下的‘女’囚,冷冷发问!
“堂下跪着的是何人?“
“凤夜珑”
那‘女’子纤细的身子狠狠的颤抖着,嘶哑的回答。
“年岁几何?”
“二十有七!”
那‘女’子回答完,便是绝望的苦笑了一声,眼帘微垂,轻轻的颤抖。
“出生何地?”
“帝都襄‘玉’。。”
‘女’子木然的回答着,丰润的‘唇’,微微一颤。
“家中尚有何人?”
龙炽帝冷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手中拿着卷宗,那‘女’子回答一句,他的目光便是下移一行,缓缓说出上面的问题,好像真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