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我的确是无辜的。”无忧不冷不热地轻声道,“就算我再傻,也不会把尿当成琼花酿自己吃吧。”
呕吐四人组脸又绿了。
无忧这话不是在暗讽他们傻?
依然只能忍。
忍得四个人都要吐血了。
无忧才慢慢走到人群中央,静静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如今真相大白,我是清白的,所以我不得不猜测,有人在陷害我。”
无忧的视线缓缓落在洛清雪身上。
洛清雪立刻炸了毛:“洛无忧你血口喷人!”
她左右看看,试图博取其他洛家人的支持:“爹爹!洛无忧她胡说八道!她是想把我拉下水!”
洛劲紧绷着下巴,一脸的阴沉,不时还打一个尿饱嗝儿。
“爹爹!”洛清雪一见洛劲不开腔,又看向大夫人三人组,“大夫人!大哥!大姐!你们说说话啊,我是被冤枉的!”
三人组更是目光冰冷。
无忧缓缓行到洛清雪跟前,直视她:“三姐,你还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吗。”
“我说过什么了!?”
无忧樱色的嘴唇缓缓翘起,清丽中带着一抹慵懒的艳丽。
“我问过你,弄确定粉圆里加了琼花酿?你说,你当然确定。”
洛清雪的脸瞬间惨白得毫无血色。
“你、你!原来你一早就——”她张口结舌,然后眼睛一闭,大声喊道,“我是无辜的!我跟爹爹他们一样,以为那尿味是琼花酿的味道!”
“哦?”无忧摸着下巴回忆状,“可是我记得,三姐是因为谎报灵血纯度,饮下墨王殿下亲手斟的琼花酿,烧毁了灵血,才落得被禁足的吧……”
洛清雪猛地咬住了舌头。
“你、你——”
她一步步后退着,盯着无忧如同盯着恶鬼。
“不、不是我!是春桃!”最后洛清雪狠狠一转身,指着还在颤抖的春桃尖声大叫。
春桃一见矛头对准了她,立刻抖如筛糠。
“三小姐,你、你怎么可以胡乱指认呢,我不过是刚巧经过,才做了这个人证——”
而无忧轻柔甜蜜的声音却恰到好处的响起。
“说起来,我还记得,刚刚我问过春桃,春桃说,她专门找三姐确认过,那尿味儿就是琼花酿。”
春桃的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脸色像个死人一样。
无忧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
“春桃亲口证明,她跟三姐勾结,三姐既知琼花酿的真实味道却不告诉爹爹他们,以此为契机,联合春桃来陷害我……”
无忧长长地叹息一声。
无忧这句话提醒了呕吐四人组。
四个人皆是犹如恶鬼一样朝洛清雪看来。
洛清雪膝盖一软,无礼地跌坐在地。
“不、不……”她双眼放空,一个劲儿地后退。
无忧一步步轻柔地朝她前进。
“说起来偷喝琼花酿的动机,除了我这个废柴,三姐才是最有嫌疑的吧。毕竟三姐的灵血已废,想东山再起却也不得不施展非常手段了……
偷喝琼花酿,又以此陷害我,一石二鸟。”
“不、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
无忧的叹息轻如一片羽毛。
“我懂你的心情。可是三姐啊,你怎么可以害人呢?我跟你无冤无仇——”
无忧说着,话音里都带了哭腔,好像真的伤心欲绝似的。
只有洛清雪看到无忧扬起的嘴角,以及——
森魅冰冷的嘲弄眼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洛清雪一跃而起,“洛无忧!我杀了你!”
她已经失去理智,双眸赤红,龇牙咧嘴,举起拳头就朝无忧砸来!
洛清雪如今没有灵血,这一拳被无忧稳稳地捉住了。
“三姐,我原以为我错怪你,没想到你真的想杀我……果然是你陷害我没错的。”
无忧忧伤地摇头,回头望向众人。
“叔叔——”
“好了。”洛劲此刻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他还恨着洛清雪明知是尿却不说的仇呢。
“洛清雪,你当真是蛇蝎心肠,狠毒无比!”洛劲的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厌恶与杀意,“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大洛家的人,永远不准你踏入大洛家一步!”
“爹爹——”
洛清雪喊声凄厉。
“这里没有你的爹爹。”洛劲说着,一个挥袖,“来人,把洛清雪这贱女拖出去,扔出大洛家!”
“爹爹!不要!不要——”
洛劲发话后,一种家仆立刻冲上,把哭闹的洛清雪拖走了。
洛劲的目光这才落到春桃身上。
春桃维持着趴跪的姿势,裆下一大片湿湿的水渍——她是真吓尿了。
洛劲现在对“尿”这个字相关的一切都痛恨无比。
“贱奴春桃——”
若说洛劲对洛清雪还有最后一点儿犹豫,饶她不死的话,对春桃则是彻头彻尾的憎恶。
“串通洛清雪害人,为祸我大洛家,立刻打为最下等下等家奴,送到军营,充当军中妓,今生今世不可出军营。”
春桃本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一听洛劲的惩处,立刻脸惨白如死!
军中妓!
那是比死更可怕的活地狱!
日日被侮辱,知道死,尸体也会被那群欲念嚣狂的男人来回折磨!
“老爷!老爷开恩,求赐春桃一死!老爷!”
“拉出去。”洛劲看都没再看春桃一眼。
春桃绝望了。
“大公子!看在春桃曾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