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呗!”
不知何时,虞清崖的衣裳虽然没有全部褪去,但竟然也跳进了澡桶里!
“你……你……”乐正珺恼羞不已,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怎么这么不害臊!”
“不过是洗个澡而已,我们之间,还需要介意这些吗?”
说罢,虞清崖一把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鼻息吹打在耳旁。
“放轻松,别像如临大敌一般的成吗?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我怎么觉得你的样子就像是只饿狼?”乐正珺斜眼瞥着他,只见虞清崖忽然轻笑,脸颊凑了过来。
“唔……放开!”冷不防要被偷袭之时,乐正珺一把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
虞清崖忍俊不禁,“你呀,到现在都不会换气吗?”
“真对不住,我没有你那么经验丰富!”
“我头一次亲的姑娘家就是你,难道我还能比你更熟练吗?”
见她脸颊绯红,虞清崖苦笑摇头,暂且放下了想欺负她一下的心思。
不多会儿,他一把将她抱出了浴盆,忽的挑起了一旁的浴巾,将她的身子一裹。
“洗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吧?”他一脸邪魅笑容扬起,似乎是正在谋划些什么一般,乐正珺心里打鼓,觉得他多半没按什么好心,必定另有所图!
“我是洗完了,你呢?”“我?这不是也洗好了吗?”
说罢,他一把又抽出了浴巾,继而用被褥遮盖好了乐正珺的身子,自己用浴巾擦拭起了身子。
乐正珺无意间瞥到了一眼虞清崖的身子,这绝佳的完美胴体,使得她的脸不由更是发烫,赶紧转过了头去不敢再看!
“你可别误会是我想趁此机会欺负你,不过是为了能让你往后几日好受些,特别是出门之后!”
他也钻进了被褥里,一把紧扣着乐正珺的身子,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意思?”乐正珺似是委屈地看着他,虞清崖实在太喜欢看她这无奈示弱的样子了,毕竟平日里这丫头总是会摆出一副强势的态度,虽然表面客气但总像只刺猬不那么容易亲近。
他很想借着如今这由头好好嘲弄她一番,可担心小女子会不高兴,才不得不忍住笑意,“头几天我只好辛苦一点,同时替你运功驱毒做以辅助,后几日的药性也会减弱许多。当然,一旦你真的有了身孕,药性就会变得更弱。十日一满,也就不再对你有害了!”
他用轻柔的动作抚摸着她的发丝,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忽然觉得,即便是有疲乏之感,此刻也全部消失殆尽了。
“真的?”乐正珺反问着。
“不信你去问方儒啊!”
“你们俩是一伙的……”
乐正珺一撇开头,两眼一翻,嘴噘的老高时,虞清崖实在是忍不住发笑了。
“笑什么!”
“笑你的嘴呀,都可以挂个茶壶了!”
“去你的!”
“去,去到哪儿?”
“你想干嘛?”
“你猜得到,对不对?”
“让开,我渴了,要喝水!”
“这还不简单?我替你取!”才说这话呢,乐正珺根本没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床榻,一眨眼功夫水杯就被递了过来。
她死死瞪了一眼虞清崖,却只听这男子轻笑言道:“要不,我喂你?”
不等乐正珺反应过来,他竟然就已经开始亲自给她喂起了水来……
言不尽缠绵琐碎,不知不觉到了三更天,乐正珺实在困得不行,举起手来一拍虞清崖的脑门儿说道:“我已经没事了,你真不用再继续了!不是说你这般做也会耗费功力吗?我没事,不骗你真的没事!”
她揉着睡眼惺忪,虞清崖见她如此困乏,叹道:“没事就好,赶紧休息吧!”
轻轻吻了额头之后,他不再做多余之事,而是轻抚着她的身躯,让她慢慢平静方便入睡。
在这清醒的末尾时段,轻柔的动作里,乐正珺的乏力爆发到了顶点,很快就熟睡了。
他抱着她的身子,唇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的肌肤。
这种依恋,此刻,让他自己都觉得!
这一夜,他是挂着笑容睡去的。
因为担心乐正家的父母会来查岗,紫苏和浅叶早早地唤醒了虞清崖。
“公子还是早些起来的好,我们就怕夫人会突然来看小姐!”
紫苏压着嗓子说着。
虞清崖穿好了第一层里衫,掀开了床幔,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里屋。
顾浅叶帮着他穿上了衣服后,说道:“这会儿,还真觉得就是在伺候姑爷了!”
“是吗?”虞清崖脸上的笑容很是轻松,顾浅叶笑叹,并瞥了一眼里屋之中正酣睡的乐正珺。
“我从没发现小姐表露过心迹,真不明白,她怎么就会突然接受你了?在我看来,小姐可不是个只看色相的女子!”
顾浅叶话里有话,虞清崖自信回道:“她不露,我也不露,所以没人知道。如果她真的不愿,恐怕我现在真的已经折损了十年功力了!”
“话说,师兄,你昨日真的有这个打算?”“不错。”
顾浅叶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虞清崖补充道:“正因为如此,她才打开了最后一道防线吧!”
一丝苦笑掠过,他缓缓摇头,“不知道,珺儿究竟遭受过怎样的背叛,才会如此对婚事恐惧……”
“什么?小姐对婚事恐惧?”紫苏听见这句话后甚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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