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姬澄雪轻声说道,甚至连看都没看那武侯妖龛,我看不到她究竟在我后背做些什么,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从我的体内被剥离出去。
“你是不是见过武侯妖龛?”我心意一动,在心里对姬澄雪说道。
“见过。”姬澄雪冷淡的说出这两个字之后,任凭我怎么发问,也都不回答了。
……
“这玩意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王蒋干抻着脖子盯着那漆黑的武侯妖龛,纳闷道。
“只要在武侯墓里,武侯妖龛可以选择在任何角落出现,至于它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出现这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样子这龛里面似乎藏着一具尸体啊。”曹子建眯了眯眼睛,盯着那漆黑的大龛,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手臂并无特别,甚至看不出男女,虽然我也猜测了这里面装的会是谁,但是并没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尸体是谁都无所谓,看样子它也只是出来露个面,提醒一下我们别忘了它……行了,赶紧处理一下伤口然后休息一下吧,等一会儿林悲处理完他的问题之后肯定虚的跟条死狗一样,我现在也是身负重伤。夏侯家跟林家的那两个小子应该已经找路退出去了,不用担心。”刘玄策扭了扭脖子,然后便退到了一边开始处理起自己的伤口。
而在这个时候,我正经受着莫大的痛苦,虽然刚开始姬澄雪并没让我觉得身体发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后背就犹如是被一把利刃剜着一样。
就仿佛是要将我的脊骨从我的后背彻底剥离一样,我咬着牙,颤抖着身子,这并不是用有些疼能形容的痛苦,姬澄雪抿着嘴唇,手上也没放缓一刻。
我咬着牙死死的攥着拳头,不管怎么疼痛都忍住了不发一点动静,时间一久,就连我都觉得我这个做法十分男人,但是代价就是我终究还是承受不住那种痛苦,晕了过去。
……
等我在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那种酸痛感还是没能去除,虽然说身上的伤口因为苏蔓烟的缘故已经全都愈合了,但是身体内部的创伤却还是需要靠时间才能完全康复的。
我歪了歪脑袋,发现姬澄雪就在我旁边,就像是一尊入了定的观音一样,闭着眼睛,不惊不怒,不喜不悲。我笑了笑,虽说她的身影在别人看来仍然是虚无缥缈的,但是在我眼里却每次都是那么清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身如血的大红袍,绕是谁恐怕都难以忘记。
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姬澄雪慢慢睁开了眼睛,轻声道:“怎么样。”
“还好,只是肌肉还有些酸痛,看来还得躺一会儿恢复一下了,蔓烟怎么样?”我苦涩的笑了笑,说道。
“她很好,只是把阴气过渡给你之后十分虚弱,现在在你体内,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刘玄策他们已经向着墓穴更深处走去了。走之前告诉我如果你醒了你抓紧去找他们。”姬澄雪抬了抬眼皮,纤长的睫毛遮住那犹如星空一般的桃毛眸子。
“了解了。”我点了点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一点力量,等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双脚都还是麻的。
“那把大夏龙雀我暂时先收起来了,你的体质还不适合用它,等你完全的康复了之后,我会教你怎么用它的。”姬澄雪见我挠着头四下找着些什么,轻声说道。
“恩?”我一时之间有些发懵,愣了愣。
“林离欢当年随身佩戴的兵器便是这把刀,几乎是随手不离,他更是创造了一套他自创的刀法,他生前没有亲人,更无弟子,知道这套刀法的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再加上你现在的体质有些特殊,用大夏龙雀对你没有好处只有坏处,我解释这么多你能听懂就记下,听不懂也别再问我了,好了……再见。”姬澄雪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一段话,也不管我有没有什么反应,脸上似乎翻起了一丝红润,但是这丝红润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便化作一团红雾钻进了我的身体中。
“嘿,这妮子。”我无奈的笑了笑,但是也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甩了甩脑袋,活动了一下手脚,待身体的四肢没什么异样之后,便沿着大殿的唯一一条路跟了上去。
还没走多久,应该说还不到五分钟,我便看见了刘玄策等人,他们正在一处岔路口上歇息着,看几人的模样似乎累的不轻,我心想难不成又碰上什么难事了?心里想着,我脚下又快了几步,连忙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我说道。
众人一扭头,一见是我,停顿了一会儿,跟我解释道。
原来这两条岔路十分诡异,每一条岔路阴气都极重,刘玄策一开始本着兵分两路的想法,想要快速的穿过这条路,但是谁料的,竟然失败了。
原因是在这两条岔路之内,一条遍布机关,可谓一足失,而立即亡。而另外一条路则是让花木兰这样的人都不由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地面上随处都是毒蛇跟手指粗细的蜈蚣,甚至就连石廊的顶端还倒挂着不计其数的干枯尸体。
本来刘玄策是打头阵的,但是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连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连忙退了出来。
“你说,应该走那条路。”刘玄策摊了摊手,跟我说道。
“大哥,你才是智囊好吗?这种事还需要问我?”我撇了撇嘴,很不屑他这种推卸责任的做法。
“得得得,别跟我贫。”
“很简单啊,两条路,一条路是机关,如果真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