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檀不是杉……哈哈哈,好好好,这话我赫连扈记下了,不过这成龙成虫,还要看你自己了,神机啊,我们走吧。”赫连扈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缓缓的站起身,赫连神机抬了抬眼镜,应了一声,然后便扶着老人朝着院外走去了。
“我话早就说过了,我这次来纯粹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当我女婿的,现在看还确实有那么点样子。小子,虽然我现在还坐在这椅子上,但是在你没有实力面对七家前,陶家会一直保持沉默的……”陶芜崖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
“爹!”玉树琉璃在他身后嗔怒道,双颊泛红,羞的不行。
“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年轻人去解决,我懒得管那么多。”陶芜崖说完这句话,便抖起了衣衫朝外走去,玉树琉璃瞥了我一眼,也立即跟了上去,一身绝美的红色旗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动心了?”谢思凑到我耳边笑道,咬了咬我的耳垂。
“只是朋友罢了。”我摇了摇头,喃喃道。
“独孤家一向不出世,我这次来已经坏了规矩了,你是龙是虫跟我们独孤家也没任何关系,我只是受人嘱托来给你一个态度,那就是独孤家永远不会与你为敌。”坐在我身边不远处的独孤伊人轻声说道,然后便朝外走去,她步子很轻,犹如穿花蝴蝶一般,且最让人觉得特别的是她的身后竟然没有带任何人,换句话说,她是独自前来的。
不同于前面的几人,纪千和纳兰雄魁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各自带着身后的两个年轻人离开了这座大厅,弄的我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他们两个的来意,纪千我是定然不认识的,跟他们纪家我也只不过打过一次交道,还是恶交。不过跟纪温候确实有过一面之缘。
那个叫着吾皇万岁万万岁的瞎眼老头在我心中可是留有一个比较深的印象的。
至于纳兰雄魁,我则是没有半点头绪,说白了,就连纳兰这个世家我都是头一次听说,因为实在是太罕见了……我根本就不清楚我跟他们究竟有过什么瓜葛,他们又为何支持我,不过既然人家留了下来,我自然不能小看人家。
回头还是要问问刘玄策关于那纳兰家的事。
“我是子建的大哥,曹破虏,你叫我破虏就好了。”身穿一袭黑衣曹破虏冲着我咧嘴一笑,跟曹子建不同,如果说曹子建是一片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的湖水,那么曹破虏给我的感觉就是炙热,炽烈如火,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感觉他是一个极其热血且冲动豪迈的人。
“破虏兄,有礼了。”我站起身,冲着他微微一笑。
“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跟子建一个样。我听刘大哥说晚上不是有个晚宴吗,让我留下来蹭个饭就行了。”曹破虏冲我摆了摆手,语气豪迈。
“哈哈,好。那今天就要跟破虏你喝个不醉不归了。”我大笑两声,应道。
“恩听说你手底下有个姓顾的小哥玩刀玩的不赖,趁着有时间出来比划比划?”曹破虏摸了摸下巴,说道。
“顾辛烈,我兄弟。”我看了顾小哥一眼,微笑道。虽说曹破虏是无心之语,但是这个手底下三个字我听得是颇有些不舒服,顾辛烈挑了挑眉毛,以他的性子自然是对这些话中话自动过滤了,不过曹破虏那个比划比划却着实让他很感兴趣。
“西北曹擎苍,膝下有双子。一子剑无双,一子刀无退……能够小刀君曹破虏比划,确实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外面请。”顾辛烈伸手一指门外,然后抱着黑色长刀便径直出了门。
曹破虏眯了眯眼睛,嘿嘿一笑:“看来今天还真是来对了。”说罢,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手,便跟着顾辛烈出了门,我眼睛一眯,曹破虏的腰上竟然挂了四把刀,且样式都跟顾辛烈的黑色长刀相差无几。
我摸了摸下巴,四刀流?
“本来苏家从林公退隐之后,便金盆洗手此生不碰摸棺的,但今天我却还是来了,家里长辈有言是其一,我自己有言是其二。在下苏千,苏是苏州的苏,千是个十百千的千。”苏千身穿一身白色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年龄却不过二十几岁,这般差距着实让我有些惊讶。
“不要紧,来者皆是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苏兄留下来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冲苏千点了点头。
“不了,这次来主要也是看看你,林公对苏家有恩,这恩林公活着的时候无以为报,现在看来也就只能报在你这个林公孙子身上了。如果有事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对我们苏家开口。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苏千冲我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长袖一挥,便带着身后的二人离开了大厅。
一时间,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大厅内只剩下了寥寥几个人。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的吐了出来,待到苏千离开府邸之后,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掌跟后背,已经全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以后这样的事还会发生,而且还会发生更多。你今天表现的可以,但也只是可以。”刘玄策看着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笑着跟我说道。
“我可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多大世家的人啊,但甩出来一个恐怕都是比我有身份有资历的前辈,现在回想起我说的那些话,还真是够狂妄的。”我苦笑一声,虽说刚才是爽了,但是现在可抖得不行。
“上位者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决断力,就像你说的朕一生执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