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朝歌……
西王母上扬起头颅,雪白的脖颈犹如天鹅一般的高贵冷艳,相比较起她,在我眼里,似乎就连洛阳跟姬澄雪都有些黯然失色,这种黯然失色并非指外表,而是指一种潜藏的气魄跟气势。
“你身上有一种我熟悉的味道……不对,是很厌恶的味道。”西王母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鸦杀尽,轻声说道。
“呵。”鸦杀尽嗤笑一声,单手撑剑而起,死死的盯着西王母:“我的命就在这里,剑就在手里,你如果要杀我,尽管来。我听得见你内心的烦躁,如果你想解决这种烦躁,来杀我。”
鸦杀尽的肩膀不断的流淌着鲜血,伤势并不乐观。
“聒噪!”
西王母一皱眉毛,整个人立马朝着鸦杀尽冲了过来,鸦杀尽向一旁一躲,猛的出剑,铛的一声抽在了西王母的长剑之上,声音嗡动,旋即刘玄策不知何时瞬间出现在了西王母的背后,手中持着白狼。
砰的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的开枪,枪口喷吐出的白雾让刘玄策的手臂微微震颤了一下。
“你们是以为本王在说笑吗?”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从出场开始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白狼,竟然失效了,苍白色的子弹被西王母朝歌直接握在了手掌之中,而一旁的鸦杀尽已然被一剑刺穿了胸膛,半跪在地上,生死不知。
刘玄策瞪了瞪眼睛,一向波澜不惊的他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惶恐,这丝惶恐并非是惧怕,而是一种慌乱,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西王母的战斗方式完全就是碾压,这也是让我最头疼的。
这就好像是你跟别人在同一个平台打游戏,你却发现他的外挂比你的外挂要高出不止一个档次的无奈跟无力。
“你的剑上……”鸦杀尽看着西王母,咳嗽了两声,似乎想要说出来的话最后仍然没说出来,可就在此时,西王母似乎是厌倦了,猛的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鸦杀尽的脖颈处就砍了过去。
叮的一声,金铁交戈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回荡着,我微微一怔,猛然一看,只见花木兰一手揽着鸦杀尽,另外一只手横起绣春刀硬生生的扛下了西王母的这一剑。
“上,别留后手了!”
我大喝一声,妖刀在手掌上一抹,鲜血入刃,旋即我整个人便冲了出去,曹子建也拔出湛卢剑,气势如虹,似是用了秘法,整个人的肌肉瞬间膨胀了一大圈。
赫连神机抬了抬眼镜,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色的算盘,不停的拨弄着,纳兰明珠跟夏侯青衣则在同一瞬间祭起鬼器,众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脑海里也都是存在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必须在第一时间打败西王母。
不然我们将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
“笑话,以为凭借数量本王就会怕了?”西王母嗤笑一声,猛的抬起手中长剑,砰的一声再一次落在了绣春刀上,花木兰脸色一白,喷吐出一口鲜血,旋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夹带着鸦杀尽狠狠撞在了一旁的屏风之上。
我抬起妖刀,直接朝着西王母的胸口劈砍了过去,可是怎料西王母竟然直接避过了我跟刘玄策等人,身形犹如电光一般,径直冲向了还在拨弄着算盘的赫连神机。
赫连神机眼神一凌,身子在地上一滚,堪堪躲过这凌厉的一击,不过好景不长,赫连神机还未站稳脚跟,西王母的第二次攻击又一次来到了。
暗红色的长剑没有任何阻碍的砍断了赫连神机手中的算盘,就像是切一块豆腐一样,旋即长剑毫不拖泥带水的刺进了他的胸膛,穿胸而过,金黄色的算珠散落了一地。
赫连神机喷吐出一口血液,那一剑似乎是刺穿了赫连神机的肺部,他看起来格外的难以忍受,但是西王母连看都没看赫连神机一眼,瞬间将长剑从赫连神机的胸膛抽出,然后返身跟我们缠斗在了一起。
不,不应该说缠斗这个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碾压跟屠杀。
西王母整个人就犹如是一条灵活的游龙一般,不断的在我们几人之间周旋着,她更像是在嬉闹,用我们的性命在玩一个游戏。
不多时,纳兰明珠跟夏侯青衣也尽皆被她刺倒在了地上,全是一剑穿胸而过,行云流水一般的畅快,但是西王母却整个人却仿佛没有什么感觉一样,似乎她根本就不在意谁的生死。
“你们可以要求本王给你们一个痛快,这并不难。”
西王母低垂着眸子,一双丹凤眼显得异常的妖艳。
“刚才你每一剑都避开了他们的心脏,而是刺穿了贴近心脏跟肺部的几根血管,他们不会死亡,但是却会心痒难耐难受的要死,一直难受到想要自杀。王母陛下,您这是手下留情呢,还是说……这仅仅是您的恶趣味?”
刘玄策点上一根烟,从地上捡起来花木兰的那把绣春刀,弹了弹刀刃,绣春刀光滑的刀身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反射出了西王母的表情。
“本王还真没料到你能看破到这一点,不过这又如何呢,最后你们的结局一定是死,难不成你认为你们会从本王的手里活下去?”西王母抬了抬头,俯视着我跟刘玄策。
“不试试怎么知道。”
刘玄策扔掉烟头,然后在我耳旁丢下一句话,旋即整个人便冲了出去,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见刘玄策用刀,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刁钻阴毒,你根本无法预测出他的下一招会打在你的哪里。
西王母一开始本来也是不在意的,但是随着跟刘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