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九死后,他的老管家第二天就疯了,神神叨叨的被送进了公安局,理由就是涉险谋杀,最后又被转送到了精神病院。这个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为什么杀人恐怕没人说得清楚,究竟真的是他杀的人,还是警方草草结案,这个也无从得知了。
不过我跟刘玄策很清楚,真正的凶手绝对不会是他。
陈老九的管家再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嘴里一直嚷嚷着:“刀……刀……别杀我……别杀我……”这样的字眼,没人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这个老人真的发疯了。
“把洛阳叫来吧。”我咬着指甲,开口说道。
刘玄策一怔:“叫洛姑娘来干嘛?”
我说:“我怀疑这里恐怕有鬼魂阴物的影子,我们两个都不是阴阳眼,这样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有些过于棘手了,如果洛阳来的话,就好办的多了。”
“那为什么不叫姬姑娘来?这事她熟悉啊。”刘玄策好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洛阳有阴阳眼,并且相比较澄雪,她身上有着许许多多我不知道的宝贝,这些宝贝干什么用我自己都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比起搜寻鬼怪一途,洛阳要比澄雪强得多。”
在我解释完之后,刘玄策打了电话,叫了洛阳过来,本来我是想叫陈长生的,但是想了想家里那边人手应该足够了,他跟鸦杀尽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没理由把他们两个分开。
但是我跟刘玄策这边开始有些捉襟见肘了。
我怀疑已经有人开始注意我们并且着手针对了,只是一时间我根本找不到什么证据来证明有人这样做。
刘瘸子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警方还是找到了我跟刘玄策,而我跟刘玄策也大大方方的接受了盘问,大多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问题,也就是当天在哪去找他干嘛等等事情,不过人本来就不是我跟刘玄策杀的,加上我们两个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所以当天就被警察叔叔放了回来。
只是我跟刘玄策一直有些害怕的是,下一个对象会是谁?
……
第二天,洛阳到了。几乎在接到电话之后,这妮子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北京了,只不过因为坐飞机她很不舒服,所以才选择了火车,相应的速度就慢很多了。
“这么着急把妾身叫来是要干嘛?”在火车站的时候,洛阳挽着我的胳膊笑盈盈的问道。
我苦笑一声,把这两天在北京城遇到的事跟她说了一遍,洛阳抿了抿嘴唇,然后开口道:“妾身的想法是跟林爷您一样的,只是……我现在还需要布置一些手段,如果光是这个样子的话恐怕什么也搞不清楚。”
我点了点头:“不急,你只要有法子就可以了,家里最近怎么样?”
洛阳撅了撅嘴:“你当起了甩手掌柜,累的人自然就是谢思妹子了。那个裹窗帘的成天到晚冷这个脸,我也懒得跟她说话。所以啊,妾身真的是无聊死了,几乎是天天都想着爷您呢,可是您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洛阳点了点我的额头,恶狠狠的说道。
“成成成,这事算我错了,改明儿请你吃顿好的,给你补补。”我连忙开口说道。
洛阳弯了弯嘴唇:“这还差不多。”
……
在我带着洛阳回到胡八爷宅子的时候,胡八爷几乎是惊为天人,虽然他也知道洛阳,并且也打过照面,不过像这样近距离的见面还是头一遭,一见到洛阳,胡八爷不由的咂了咂舌:“真不愧是大秦皇后,有范儿!”
洛阳则是笑着回到:“我现在就是林悲身边的小女人,哪里还是什么帝后……再也不是了。”
这倒是给我涨足了面子,就连王叔都不由的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按照你们的话说……他们应该是人为杀害的吧?陈老九的妻子跟子女被****,鬼魂可干不出这样的事啊。”
再跟洛阳讲完事情的发生跟经过之后,洛阳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这件事我也想过,但是我怀疑这里参杂着一些鬼魂的影子,虽然这只是我的一个预测,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会猜错……因为这种感觉很强烈,我觉得这里面绝对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能够办妥当的。”
“好吧,既然爷您这么说了,那洛阳也就没话可说了,不过话说在前面,这事儿我自己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好。”洛阳朝着我咯咯笑了几声,一脸的狡黠。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别闹了,真搞定了,你要什么都是你的,我在这发誓,刘哥听着……我要是办不到我就从天安门顶上跳下去。”
“这话我听见了。”
刘玄策挑了挑眉毛。
洛阳扑哧一笑,然后白了我一眼:“妾身才舍不得你死呢。”
语罢,只见洛阳从腰后的百宝囊里面拿出来一个碧绿色的玉碗,然后又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这符纸不是一般见到的那种鬼画符,而是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符纸,这生辰八字是谁的我并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不是洛阳的。
旋即,洛阳江那符纸平稳的放到了那个玉碗里,只见符纸一落到碗里,那玉碗里面顿时浮起了一层水……极其的神奇诡异。随后,洛阳眯了眯眼睛,双手捏出一个极其诡异的手印,呼的一声,那玉碗里面的符纸竟然燃烧了起来……
燃烧起来的符纸并没有因为碗里面的水而溢出来,反而烧的越来越旺,而那碗里面的水则开始沸腾起来了,这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