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一众人带领着赵玉盘走出张子越的别墅,张子越也随着他们出来。

“一定别忘记我说的话,回家不要惹父母生气。”张子越叮咛道。

“好的,”赵玉盘回过头来,“你也别忘了要赶紧来看我。”

“放心吧,”张子越向她挥挥手,“一定要听话哦。”

四个黑衣青年拥着赵玉盘走出别墅的大门,门口停靠着两辆张家的黑色私家车。

赵玉盘看着,咦,这不就是撞倒我的那个玩意儿吗?

她清楚地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她打完人以后从那座宫殿里跑出来,看到大街上到处飞奔着这种东西,速度比战马还要飞快,她躲闪不及,就被这个东西撞倒,昏迷不醒。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看它,有四个轮子,像是车,可却不见前面能拴马,不拴马它怎么走呢?

如果不是车,那就应该是轿子,可是为什么不见轿杆呢?没有轿杆,让这四个轿夫如何抬起它?如何让这东西走起来的呢?

可是那个时候,她明明见到这个东西在街上跑得那样飞快!让人想躲闪都来不及!

“小姐,请上车吧,”一个黑衣青年对赵玉盘说道,“老爷和夫人乘坐后面的车。”

车?看来,这真的是一辆车。

这样的车真是让她好奇,以前她在大宋的时候,见过父皇出行乘的香木御座七宝辇,母后出行乘的翠辂凤辇,那在大宋是最高身份的象征。

她贵为大宋公主,出行乘坐的则是暖轿,她的暖轿,轿上银顶,金黄幨,大红布帏。大宋朝法律规定,普通百姓都不得乘轿,只有皇室或者有官品的人才能乘轿。

而且,大宋最平常的百姓都知道,车是没有轿子好的,车是用马来拉的,轿子是由轿夫来抬的,乘轿要比乘车平稳舒服得多。

可这里的人还是用车来出行的呢,看来,这里还是要比大宋落后许多。

而且,这车子上也不见金、银,也不镶琉璃、珊瑚、琥珀、车渠、玛瑙这些贵重宝饰,车子上只有一片黑色,看起来很难看啊。

这个车还是密闭的,要从哪里进去呢?

她始终没看出个究竟,站在车前不知所措。

那黑衣青年恭恭敬敬地伸手为他打开车门:“小姐,请上车。”

哇,这样就打开了车,她看里面很干净,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赶紧钻进去……

“哎哟!”

这车子为什么这么矮,撞了她的头,她揉着脑袋坐下,这坐椅倒是很舒服,软软的。

她好奇地打量着车内,前面清晰地看得见路面,伸手摸摸,竟然有东西,透明的,可以看见外面!

她正兴奋着,却见那四个黑衣青年此时都进了她的车里面。

她惊奇,诧异,愤怒!

怎么这里的下人要和主人一起乘车吗,真是太没有规矩了,看他们四个的身份,明明就是张家的仆人,在大宋,随便哪个官员乘轿的时候,下人们都只能在轿窗外随着,哪有这样竟然敢和主人平起平坐?!更别说她还是高贵的大宋公主!这要是传出去,可非同小可。

虽然现在大宋灭亡,但她毕竟是一代公主,要是让父皇母后知道,她竟然和一些下人共乘一辆车,那岂不是让整个皇室颜面无存?!

想到这里,赵玉盘觉得再也不能忍了,一定要守住自己作为大宋公主的最后尊严。

突然想起,张子越嘱咐她,不要胡闹,要听父母的话。

他让她听张家父母的话,不是让她要听下人们的话,对吧?不过,看在张子越的份上,为了少惹事,赵玉盘还是收起了握紧的拳头,忍住自己的火药性子爆脾气……

“你们几个,”她转过头厉声地对刚坐上车的四个黑衣青年说,“都、下、去!”

“哦?”

“什么?”

四个黑衣青年面面相觑,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四个黑衣青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张家当保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素也和张家小姐经常打个照面,每次她都是和颜悦色,况且在张家工作的人全都知道,张家最好伺候的就是这位大小姐,她最喜欢读书,闲来无事也爱去买衣服,不但人长得美,品位也是一流,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至于生意和家事,她都不大关心,她对人说话总是软声软语,下人们犯了错她从不怪罪,性格乖顺,温柔多忍是出了名的。

可今天这金刚怒目的样子,着实给几个青年吓了一跳!

“小姐,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吧,”坐在赵玉盘身边的黑衣青年对她说道,“我们要是不能亲自将您平安送到家里,老爷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肆!”赵玉盘收不住火气了,“你们不能和我乘一辆车!”

“小姐,”那黑衣青年见她发火,有些胆怯,吱唔着说道,“让您自己开车的话,我们还是不放心,万一……”

赵玉盘听他说开车,觉得很好奇,忍不住地问:“你……说开车,是什么意思?”

她见四个黑衣青年互相使使眼色,坐在赵玉盘身边的黑衣青年吞吞吐吐地说,“我们就实话实说吧,万一我们下了车,您自己开车溜掉了,这个责任我们几个可都承担不起啊!”

赵玉盘听得云里雾里,开车?坐在这里面就能让这车走吗?原来只要一个人就可以让这个车走,真是太厉害了。

真有这样的车?

她倒要看看,怎么让这车走起来

她故作严肃地清清嗓子:


状态提示:第17章 至尊小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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