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没两秒钟,王简就觉手臂上一阵酸痛,无力的落下,乔晚也飞快的退开,无言的看着他道:“乱抱什么,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王简一脸委屈的道:“难道你不想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吗?”
被他这模样和这句话给导致全身一个哆嗦,然后就起了鸡皮疙瘩,就算冬天穿得厚,也是十分鲜明。
乔晚无奈扶额:“你够了,我跟你没爱,再这样,小心我用针扎你。”
随即手晃了晃,手上就还真的出现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一旁烤炉的火光之下发着冰冷的光芒。
“咳咳,”王简举手投降,“你冷静一点……我开玩笑的。”她刚刚好像是在他手臂上按了一下,是穴道吗?
乔晚哼了一声,收了针:“如果不是开玩笑,你这只手都能废掉。”
“……这么夸张,”王简收了方才的心绪,挑眉问道,“你是会针灸么?还随身带银针?”
“会扎人。”乔晚翻了个白眼,随后叫了春儿进来收拾。
前头大堂还在整修,都快一个月了,才刚有了个大概的样子,但也足够看清楚一楼是被王简鼓捣成了什么样。中间围了个四方形的露天小厨房出来,旁边围了一圈座椅,到时中间可以直接做一些油烟少的食物,然后直接端上来,客人自己伸手一拿就行,不必多请伙计。
再是大门那边的侧门开了个窗口,到时可以直接卖一些能简单制作的熟食和点心,以及接受预定。这样就不必特地进店,去等忙碌的掌柜和伙计过来。
别的倒是没什么特别,就是桌椅方面都比较用心,以及类似二人桌四人桌或者大桌子都有,免得有时分布不好,客人多了坐不下。
虽然觉得王简这是多想了,但乔晚也还是希望到时能热闹一些。
后头王简喝完茶,也跟了过来,态度正经许多:“如何?我想法不错吧?”
乔晚正站在中间的露天厨房中四处观望,闻言一笑:“感觉到时可以在这做个黄油炒饭。”
不是用锅,而是用铁板,还能做点铁板烧……王简还真是个纯吃货。
“也好啊,要不晚上就试试?”王简才吃完,又被勾起了食欲。
“试什么?你赶紧给我滚回去,一星期内我都不想看到你。”乔晚没好气的道,她好心安慰他,他却是那样回报她。好在这边没有开放,若是有外人无意闯进来,那她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好好好,我滚。”王简没想到她一旦发起脾气来也这么难搞,只好无奈的先送了人回去,然后没敢多待的滚了。
乔晚这回回去还把春儿一起带上了,她被王简从南安郡带过来,也没安排实事做,就是他想吃什么的时候,就带过来让春儿给乔晚帮忙,然后又带回去,在府里清闲的住着。
这次春儿过来,便同她说了一声,说能不能就直接跟着她,免得回了王家,奴仆不算,客人当不起,白住着没事干不说,还要听别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实在难受。
乔晚便干脆的同王简要了人,说好卖身契下次带来,然后将人收了。
刚巧竹英年纪尚小,家里也需要人在,崔氏一直是想要个丫环能跟着她出门,春儿也算是带得出门,又能随时帮上她的忙,与其说是伺候的丫环,倒不如说是贴心的助理了。
家里人多了,就将主屋楼上的两间房收拾了出来,崔氏和乔湛的房间挪了上去,楼下两间,一间空出来做绣房,晚间可以让春儿休息,另一间则是空给了小莫和崔旺。
原本崔氏是身体不便才没住楼上,这会身体大好了,且二楼不比一楼湿冷,夜间睡着会舒坦一些。
就这般的,日子平平稳稳的进入到隆冬十二月。
如若说近日里有一点不满,那大概就是乔晚给萧云擎送了香囊里的干花,送了新配的药,送了烤的可爱饼干,还送了个热水袋过去,萧云擎也都回送了,且一次比一次送得好和多,就差没将乔家上下的吃穿用度都包了。但是每次她里面都夹了信,他却是没再回信了。
她忍不住的去问凤青,但他是个面瘫,又是木头性格,问一句只会摇头点头,问两句能蹦出个字,问三五句,才回答一句完整的话萧云擎最近应该是有些忙。
但到底在忙些什么呢,他就又不开口了,让乔晚有种想拿什么东西撬开他的嘴的冲动。
不过他表现得还是很冷静,每日里忙完凤府的事务,都还会去一趟店里监督装修进度,并时不时来询问她有没有事要吩咐,并没露出半点慌张马脚来,所以说,萧云擎肯定是没什么事的。
也就是说,忙只是理由,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同她这般频繁的通信了吧?
乔晚便也不再写,应该是说,有时候还是会用从他那学来的字体写一写近况,但不再同那些东西一并送过去了而已。
十二月中旬便算是临近年关了,乔湛放假归家,崔氏也关了绣坊,放了绣娘们一个半月的假,开始里里外外的忙碌,筹备着离府后第六年里,最值得庆祝的一个除夕。
王简本来也是被家里拘着不让出门,但却还是偷溜出来,非常自然的上乔家蹭饭。
乔晚用一盘炒年糕就打发了他,又接着去跟崔氏商量要置办什么年货。
尽管他们无亲戚可拜年,也没人会上门,可是自己一大家子也得吃,而且每日都得吃的丰盛,到时集市要到正月十五才开张,总不能到时没食材可做饭了。
好在每个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