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毒,有局部麻醉剂的作用,对人体无害。”
“墨小白,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房里守着墨遥,拿几片树叶进来做什么?还有,刚才的惨叫是怎么回事?”白夜疑惑。
:“刚才有人上树摘叶子,掉了下来,所以我拿进来问问。”
“半夜爬树摘叶子?”
白夜更加疑惑:“玛丽亚的手腕又疼了?已经过了两天了,不应该呀。”
在耍什么花招?
白夜摸了摸下巴,想着要不要去探一探,一转头,玛丽亚从墨遥的房间里走出来。
墨小白的脸色沉得要滴出墨来。
赶紧到房间里看了看。
没动过。
他给墨遥掖的被角,没有动过的痕迹。
“你又过来做什么?”墨小白半掩着门,语气森寒。
玛丽亚挑眉:“你们明天就走了,我来看看他。”
说完转身离开。
墨小白想一枪毙了她。
枪已经掏出来,对准她的后脑勺,白夜侧过身子,恰好挡住。
“玛丽亚,听说你的手腕很痛?”
白夜淡淡地问道。
玛丽亚微微点头:“还好,多谢白先生。”
“我……”
玛丽亚支吾了一声,说道:“对不起。”
白夜笑了笑:“你自己的手腕,痛了何必对我说对不起?”
玛丽亚摇头:“白先生,说对不起不是因为我的手腕痛,而是我不能告知您原因。”
一句话说的有礼有节,白夜有点吃惊,以为她会找个牵强的理由搪塞,没想到却如此坦白地拒绝。
有点不简单。
白夜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
砰!
墨遥的房门被猛力关紧。
白夜暗叹,这个墨小白,时隔半年,还以为他变得稳重老成了,没想到,一遇到墨遥的事情还是那样毛毛躁躁,甩小脸子,使小性子。
任性霸道。
总算找回一点儿当初的墨小白了。
“白先生,我先回房间了,您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玛丽亚抬脚就走,白夜拦住她,苏曼低头看了看,蓦地拉起她的手腕,掰直她弯曲在一起的手指。
水葱似的手指纤长白皙,一拉一掰之间还透着一股薰衣草的清香。
苏曼突然低头闻了一下。
“苏先生!”玛丽亚惊白了脸,猛地用力缩回自己的手,不自在之余还忐忑不安地看了白夜一眼。
白夜也被苏曼的举动惊住了。
眉梢不悦地皱起,却没作声。
苏曼抿唇,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开始往墨遥的房间走。
墨小白此时也突然打开了房门。
“白夜叔叔!苏曼叔叔!你们快来给我哥检查一下啊!”
这个死女人,说不准对他哥做什么了!该死的,他没事去捡什么树叶?还爬上树查探了一下情况,实在是不放心墨遥,所以爬到一半就回来了。
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对墨遥虎视眈眈,自己直接进来不就好了?管她在树上搞什么阴谋诡计!把墨遥看住不就行了!
墨小白后悔不跌。
白夜见苏曼已经走开了,自己也不再挡住玛丽亚的去路,跟着苏曼走进墨遥的房间里。
检查了一番,无碍。
“苏曼叔叔,你确定吗?那女人不会对我哥下什么药吧?”
这岛上的毒药可不少。
苏曼摇头。
“墨遥没事。”
白夜也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还是老样子,什么问题都没有。
“小白,墨遥没事,明天就可以走了。”
见墨小白一脸忧色,白夜又补充了一句:“他一连睡了两天,今天晚上刚醒过一次,下一次估计是明天早上,你再等上一晚上就行了。”
扭头看到床头的牛奶,继续说道:“小白,你把牛奶喝了吧。”
“不喝。”
墨小白皱眉,敌人已经登堂入室了,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有心思睡觉?
他现在只想一眼不眨,片刻不离地盯着墨遥。
“小白,你已经知道墨遥给你下药了?”
墨小白点头。
白夜说:“那你就应该知道他为什么给你下药,你一天一天地不睡觉,铁打的身体也挨不住,更何况,这种情况,你已经挨了半年了。再这样下去,墨遥好了,你却又病了,到时候,你俩谁也别想有好好在一起的那一天。”
牛奶端到他面前。
“小白,把牛奶喝了吧,墨遥真的没事,喝下去,明天一早,你俩一起醒过来。”
墨小白最后看了墨遥几眼,咬牙接过牛奶,一饮而尽。
出门以后,白夜古怪地看着苏曼。
“怎么了?”
感受到他古怪的眼神,苏曼轻声问。
“玛丽亚有什么问题?”
相处了这么多年,彼此的一个眼神都互相清楚得很。
苏曼有洁癖,而且很严重,不可能随便摸一个人的手,而且还细细闻了闻。
白夜问:“我也闻了,她的手上除了薰衣草的香水味,并没有其他什么气味。你闻到什么了?”
“跟你闻到的一样。”
已经过了自己的房门,可苏曼还在一直往前走。
“跟我一样?”
白夜不解:“你不是有洁癖吗?不过是香水味,闻的那么仔细干嘛?”
“去树上看看。”
白夜知道要去上树,却还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苏曼淡瞥了他一眼,说:“这世上最厉害的几类毒药其实都是有味道的,但是它们的味道极浅极淡,常人通常闻不到,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