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的脸颊红了红,硬声硬气地撇嘴道:“谁想你了,你少美了,我只是饿了,想吃的了。”
“嗯”,墨遥把他抱起来,“我不美,你是想我做的吃的了。”
“你又抱我干嘛?”
墨小白扭了扭,墨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安分点,墨小白瞪眼怒吼:“sè_láng!”
墨遥抿唇,伸手把茶几上的药收一收,放在墨小白的手里,让他抱着药瓶窝在自己怀里,“我先抱你上游轮。”
“那吃的呢?”
他还真是饿了,墨遥垂眸看他,轻哄道:“我给你煲了鸡汤,要等一阵子才能喝,你要是饿了,我再去给你弄点别的先吃。”
“我才不要”,,“就等着你的鸡汤吧,我正好上游轮看看他们修成什么样了。”
他手里搂着的药放进去,墨小白的手上空了,开始搂着墨遥的脖子,指挥他抱着自己去控制室,去船长室,去甲板,到处去转,就差没下水了,有个会说话的人肉轮椅,墨小白用的心安理得。
当然不是他不想下水,墨小白在甲板上看着海水蠢蠢欲动,说要下水看看船底的防护网完全修好了没有,墨遥凌厉地瞪他一眼,墨小白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墨遥扶额,“我再带你回控制室看。”
墨小白又被抱回控制室。
来来回回好几次,整个游轮上的船舱都逛完了,浦智才颠颠儿地跑过来,手里捧着刚炖好的鸡汤,“老大,三公子,汤好了。”
墨遥点头,松了一口气,墨小白看他,幽幽地问:“老大,你是不是不想抱我?”
墨遥摇头,“小白,我觉得你是在折腾我。”
墨小白噗呲一下乐了。
浦智把鸡汤放进船舱的时候弟兄们都已经上船,四艘游轮,全部各就各位,墨遥在舱里等着他下船,浦智忧伤地看了墨遥一眼,一个人闷闷地走下游轮,目送一干弟兄们离开。
一个月,他就当自己是在这里参加魔鬼训练了。浦智暗暗握拳。
“味道怎么样?”
游轮在全速行进,墨小白躺在豪华大床上,嘴里的汤咽下肚,咂了一下嘴,“还凑合。”
就只是凑合?
墨遥低头,尝了一口,挺好喝的。
“你做的东西都只有一个味道。”墨小白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进他的耳朵。
“什么味?”墨遥好奇。
“糊、味。”
:“你第一次煮粥就糊了,现在煲个鸡汤也糊。”
鸡汤还能糊?墨遥的眼里明显装着不信。
糊了就是糊了!不信你再尝一口!”
墨遥又喂了他一口,紧接着自己也喝了一口。
“是不是糊了?”墨小白探头问。
“没有。”
“有!”
“小白,这是鸡汤,主要成分是水,水怎么能糊?”墨遥耐心地给他解释道理。
墨小白不听:“你管它是什么呢!死脑筋!我说糊了它就是糊了!”
墨遥摇头,墨小白哐当一声倒在床上,不喝了。
木头疙瘩!
静了两秒,墨遥又舀起一勺汤,喝进嘴里,俯身,嘴对嘴喂给墨小白,墨小白抿着嘴巴不搭理他,墨遥捏了捏他的下巴,手劲不重,墨小白还是不肯张开嘴,没办法,墨遥只能去挠他的痒痒肉,在他破功的那一刻把鸡汤灌进他的嘴里。
唇舌相贴,喂了一口鸡汤,两人纠缠着不肯分开,墨小白脸颊微红,抱着墨遥的脖子不松手,这几天两人闹别扭,准确来说是他跟墨遥闹别扭,每天都是他趁墨遥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吻墨遥,墨遥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主动吻过他了。
他想念墨遥的吻了。温柔的,霸道的,炙烈的热吻,像是要把他的身体里,藏在最深处的东西全部都吸走了似的,这种深入骨髓的炙热,只有墨遥能给他。
没有参照,不用作比较,这是发自骨子里的肯定,只有墨遥,只要墨遥吻他。
一吻毕,墨遥稍稍退离,墨小白抱着他的脖颈,又把他拉近。
墨遥蹭着墨小白的嘴唇低喃:“小白,你不是饿了吗。”
不是他不想继续,只是下身忍得太辛苦,要是再继续下去,他恐怕自己会忍不住,以前小白对她还没有感情的时候,或者说感情还没表现出来的时候,他还能忍,可是面对现在这个墨小白,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有以前那般的意志力。
小白的腿受伤了,伤还没好,还不是时候,还是要等,墨遥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饿了才要吃你的舌头。”墨小白低低地回了他一句,把他的舌头扯进自己嘴里,墨遥抓着床单苦叹,他真不该用这种方法喂墨小白。
吻了好几吻,墨小白终于放开他,染上****的桃花眼忽闪忽闪地睁开,水润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墨遥握紧拳头,觉得自己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就要断了。
“小白……”
墨遥贴在他的唇边,声音黯哑得不像话,“别这么看着我。”
墨小白这次很听话,垂眸,不再看他的眼睛,伸手,握住他的拳头,缓缓拉着那拳头往下,在自己身上蹭了蹭,低哑性感的嗓音里含着一丝醉人的委屈:“哥,我想要你。”
啪!
弦断了。
断裂的声音太响,墨遥无法装作听不见,所以,声音响起的那一秒,全部的理智都化作****的猛兽。
兹拉——
布料被撕裂,墨遥两手一扯,墨小白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墨遥伏在他的身边吻他,墨小白抱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