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一直不定性,如今总算是开了窍了,却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女子。
禾早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不过,她到底比禾春儿这些古人来得开放些,想了想,便道:“也没事,若是这郡主人品好,洁身自爱的话,也没有大碍,但如今我们政见不同,估计是有些麻烦!”
她想的便正是禾春儿所想的。
她点点头:‘是,七宝也太孩子气了,这种时候能是赌气的时候吗,去了京城,那要出来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我们唯一的优势便是敌人不知道七宝在京城,这就给了我们时间和机会,我们能够派人去将他带回来,但,时间上也说不准,谁也不知道七宝什么时候会爆露身份!”
禾早说着,便微微蹙眉:“对了,大姐,我回来之后就没有再见到季辉了,这件事交给他来办最好!”
禾春儿便悄悄看她一眼:“郡王没有对你说吗?”
禾早无意识的点头:“他说了,说是季辉去寻找自己妹妹的下落了,也真奇怪,季月又跑到了哪里,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带着孩子,还安生躲藏了半年多,她怎么会一直没找到机会回来呢?”
禾春儿垂下了眼帘,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便知道郡王是想故意瞒着她了,这也是一年好意,所以想了想,她便说道:“季月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季辉去找她也是出于兄妹情深,家里那么多侍卫等着你派遣呢,你倒是很不必总想着这一个!”
禾早笑了笑:“也是……”
遂按下这话不提。
但禾早是个精明的,当即心里就已经齐了怀疑,禾春儿的反应太奇怪了。而季月的消失更奇怪。
派了几十个暗卫悄然隐藏在人群中,让他们去了京城暗中寻找七宝的下落。
禾早便找来了春晓,带着她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开阔亭子里,打开四周窗户,能够一眼望到远处,场景极为开阔。这也防止了别人偷听的可能性。
春晓心里是有点诧异的,但还是很尽心尽力将亭子上的坐凳给擦干净,又放了一方帕子,请禾早坐下:“郡王妃,这里有风,坐上一坐就回去吧,小心着凉了!”
禾早便淡淡看着她:“春晓,我特意找你跟来是有原因的!”
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她问出:“季辉季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晓刚还诧异的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僵硬了,她垂下了头,双手紧握成拳,半天才轻声:“郡王警告过我们不许乱说话!”
“你说出来,我不会告诉他是你高密!”
春晓的贝齿咬着唇。
禾早便轻叹一声:“傻丫头,你当我是要找季辉季月的不是吗,我是担心他们!他们好歹服侍我一场,总不能因为被奸细设计了就要去受罪吧,你说实话,郡王是不是将他们都关了起来?在惩罚他们?”
春晓微微吃了一惊,然后便又笑了:“郡王妃,您将郡王想的太坏了!君王这些天忙得跟什么似的,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两个人来用,又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想了想,便解释道:“其实,季辉确实是找季月去了,但却是奉命去来的,郡王得到消息,季月和那个林景卫好上了,不顾郡王妃死活,便偷偷跟了他去逍遥快活,听说如今两个人都已经悄悄拜了天地呢,但不敢让人知道,也不敢回来,季辉因为郡王妃和小郡王接连被敌人给掳走,他算是担了重责,郡王便将他冷了冷,突然有一天他就自动请缨去寻找对方……”
禾早惊诧不已:“季月竟然成亲了?”
春晓知道自家的这个郡王妃思维有些跳脱,但见她在这种事情上想法也与常人不一样,便又好气又好笑,悄声道:“郡王妃,季月这就算是私奔了,她是郡王妃身边的侍卫兼丫头,这种不告而奔是重罪!又在逃亡路上将郡王妃给遗弃,是罪加一等!季辉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要请缨去将季月给找回来的!”
禾早的眼睛便闪了闪,沉吟了下,便站起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问道:“季辉走了多长时间了?”
“有小半个月了,郡王也是怕您会担心,才会警告我们不要告诉您的!郡王妃,您……”
春晓的眼中有着微微的忐忑。
禾早笑着安抚她:“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表现出异样来!”
自从她失踪再次找回来后,阿澈便看她看得很严,等晚上风仆沉沉赶回来,逗弄了下两个小子,便让春晓与周氏将两个孩子给抱出去,自己便又急切要着鱼水之欢。
禾早知道他也是饿得很了,没有过多反抗,当一次激情过后,阿澈极为餍足的躺在那里,长臂揽着她,手还不老实的在她那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禾早也累得很了,闭眼养神。
对方就忽然开口:“你今天去看常发财了?”
禾早便一下子惊醒了,瞌睡虫全部跑了个干干净净,她睁大眼睛瞅着他,半晌才问道:“怎么,那是我认识的人,我去看看他不行啊?”
对上她这幅炸毛一般的模样,阿澈微微扯了下嘴角,大掌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想了想,轻声解释道:“常发财这个人算是有点小聪明的,我不喜欢你和他过多接触。”
禾早就嘟了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阿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澈面上淡淡的,不动声色的问道:“听说你今天还叫了春晓去后院的一个亭子里谈了半天的心?你们都说了什么?”
禾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