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他,他直接就说:“那你们商量着吧,我没啥意见!”
他是老大,但是做事从来都不趟前,除了马氏和两个子女,似乎谁都不能入他的眼一样。
禾早见状,心里也微微有些不舒服。
就说禾老爷子,虽说平日里是偏了老二和两个闺女,但是对他这个老大也是不错的,他却总是这种态度,而且,老人总是他给推倒的吧!
禾老三也微微皱眉,却看向禾老二:“二哥,你咋说?”
禾老二在禾家的地位高,是事实,本身也是个秀才,有功名在身。
禾老三不会越过他去做处理。
禾老二也很干脆,他来后也听说了事情经过,知道是大房的责任多,就直接开口:“按理家里老人都是长房赡养哩,但是,咱家都是孝顺的,那就四个房头一起轮。大房任务重一点,轮十天,三房有钱,轮八天,剩下的二房和四房,轮五天。就这么定了!”
他直接就要拍板。
禾老三沉吟着没有说话。
禾老四倒是说了句公道话:“三哥家不是长房,该和咱们一样,要么一起八天,要么一起五天!这事情不公平!”
禾老二就要瞪眼睛了。
禾老爷子一瘫痪,那不得花钱看病吃药,让三房多赡养几天亏不了他。
禾大姑就适时开口:“那我就将三房的那多的三天轮了,也不枉咱爹疼我一场!”
她是闺女儿,就是精明事故的禾老二,也没有想过让她去轮。
现在听她这样说,就很高兴:“那中,让橘儿也轮两天,这就是一个月了!”
禾老三就摇头:“橘儿那里估计不成!她现在害喜呢!”
去了山里面一趟,知道禾橘儿一怀孕,在屈家倒是开始作威作福了,公公婆婆都对她不错,原本以为老大是个傻子,不会有后,没想到橘儿很争气,刚嫁过去的第一年就有孕在身,公婆都十分重视,不敢再打再骂。又天天打猎炖肉给她吃。
一段时间,没见,禾橘儿倒是变胖了一些。
禾老二就轻哼一声:“她?你当咱爹为啥和大哥争吵?还不就是因为咱爹娘不烦心橘儿,要把她接回来家来养胎!咱爹都和大宝媳妇的亲爹,镇上的首富朱亲家商量好了,到时候就拖了人家去屈家接人!”
禾早不是很明白,四宝倒是听说过些事情,在她耳边前小声说:“咱大姑家做的小的倒卖山货的生意,那朱家,做的就是大的,这方圆几百里,基本上的山货都是他家倒卖的……”
也就是说朱家能管得住屈家!
禾早这才明白为哈看到禾老爷子在街上与朱父说话了。
她点点头。
禾老二说着就去斜瞅了禾老大:“大哥,你这推了爹才有这一茬事,你是罪魁祸首哩,咱爹看病花钱,你咋的也有个表示才中哩吧?”
一直没吭声的大央就先开了口:“自然得拿钱,但是我爹挣的钱都是爷奶那里,花多少钱,就请奶拿钱花就中了!”
这话说的!
禾老二就不高兴:“你当光你家交钱了,都交钱了,有长辈在,谁还能有私产不成?”
连翘就冷笑:“二叔你当然有私产!你家里可从没有往家里掏过钱!”
禾老二恼羞成怒,直直往前迈了两步,瞪着连翘:“你这死丫头再说一遍我听听?是跟谁学的话啊?是不是跟你爹?老大,你就是这样跟几个孩子说的?啊?你咋当的老大?”
禾老大嘴笨,好半晌才说一句:“我也没钱……就几文钱……”
禾老二哼了一声:“就那几文钱,你是哄骗谁哩,谁不知道马氏有个娘家哥哥,做生意最挣钱,你家里那新换了家具衣裳首饰,当我不知道还是咋的!”
大央和连翘就眼睛喷火,握了双拳盯着他。
禾老大不会拌嘴,直接就开口:“我回去拿,有多少拿多少!”
他其实也理亏,他不是铁石心肠,将禾老爷子推倒后就一直在后悔,只是一直不爱说话,就没有表现出来过,再说了,也为马氏担心,心里也有些埋怨禾老太太,有的话就更不好说出口了。
等他走开,大央与连翘还在屋里待着。
禾老二看他们很不顺眼,直接轰走:“都走走走,大人说话,你们在这里干啥,没事干,进屋照顾你们爷去!”
大央与连翘互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禾老二就又对禾老三说了:“这家里出了大事,你家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话未说完,禾老三就懂了他的意思,没有推脱,直接就开口:’只要能用的着我的地方我当然不会推脱!爹生病了,要看病吃药,我先拿出二两银子放在这儿,只要能把病看好,钱不是问题!”
禾老四也跟着说:“我也是,拿出二两银子!”
他一直在县城卖烧饼,也攒了不少钱,自家也没有大花销,而且自从媳妇带着儿子失踪后,他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傻了,将挣来的钱一分不少的全部上交,自家也留了一半花用。
二两银子他是能拿出来的。
禾老二就皱了眉。
他有些不悦地看了禾老四,责怪对方没有眼色。
他那话明显是让三房拿钱的,他跟着凑啥热闹,可是打了烧饼挣钱了!
他哼了一声,三房有钱不拿白不拿,不如拿了,他们各家省心。
他这里还没有感叹完,禾老四就看了他:“二哥,你家也拿出二两银子吧,不管大哥拿出多少,我们总也要尽点心意……”
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