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迷失在她的国度,沉醉不知归路。
只是因为用情太深,有时候难免就会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
紫檀雕花的梳妆台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梳妆台上的汝窑天蓝釉花瓶也被碰了下来,瞬间摔的粉碎,瓶中插的桅子花也躺在了地上。
刘娥挣扎得越厉害,赵恒的动作便越凶狠猛烈,仿佛要把她摧毁似的,恶狠狠地撞击着她,问道:“说!还想不想离开我?……快说!”
刘娥只觉得满腹委屈,顺手摸起来旁边的香粉盒就摔到了他的身上去,香粉盒瞬间便开了,跌落在地上散出了香粉,香味弥漫开来,与室内熏的龙涎香混合在一起,满室芬芳。
赵恒低哼一声,一把抄起她来,把她紧紧地抱住,转到梳妆台的正面,镶嵌在梳妆台上的大铜镜里立刻便映出了两个人的身影,顿时风光无限旖旎。
刘娥只瞥了一眼便飞快地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看这令人脸红耳热的场面。
赵恒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陡然加大了力气,把她安坐在梳妆台上折腾个没完没了。
“你放开我!”刘娥被他摇动的花枝乱颤,虽然心里恨他不信任自己,但是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被他带到了极乐园里去。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让她拒也不是,迎也不是,欲拒还迎的姿态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让眼前的人不禁更加疯狂。
赵恒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冷眼睥睨着她,低吼道:“我不放!”
他又把刘娥反转过来,让她趴在梳妆台上,迫使她对着镜面,怒喝道:“看清楚,我才是你的男人!”
刘娥看到两个人在镜子里不停地颤动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轰然沸腾起来,汹涌澎湃地涌到了头顶上,哪里还敢再仔细观看,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间,羞得一张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恒从后面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腰肢,让她无法逃离自己的掌控,要做她绝对的主宰。
刘娥不禁颤声道:“你是想折腾死我么?”
赵恒看了一眼镜中螓首低垂青丝散乱的女人,恨恨地说道:“这样你才能记住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你弄疼我了!”刘娥倏地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里泪水迷朦,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
“我看就是因为你疼的不够厉害,才敢这样对我!”赵恒的脸庞冷峻威严,就像在惩罚报复她一般,又把她翻转过来面向自己……
他又把她重重地压到了地面上,一边加大动作,一边威胁道:“你不听话,我就弄死你!……说!听不听话……还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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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好看见厨房里已经做好了饭菜,便又返了回来,见王继忠在门口与周怀政等人说话,便冲着他们微微一笑。
燕好走到卧室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以为他们在打架,心里着急,却又不敢擅自闯进去。
王继忠看见燕好在卧室门口犹豫徘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也走了过来。
玉钗摔到墙上碎裂的声音,镜子落在地上的声音、花瓶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以及那一声声压抑的怒吼咆哮声……声声传出飞入他们的耳朵中,让他们既困惑又震惊。
王继忠听着赵恒越来越凶狠的话语,疑惑地看着燕好,问道:“他们……是在打架?”
燕好也疑惑地看着他,又侧耳细听,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可是为什么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官家还在给娘子画眉呢!”
王继忠若有所思地感慨道:“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你这位娘子又怎么变着法子折磨官家了?说不定是眉毛没画好,生气了。”
“你怎么不说是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燕好不满地看他一眼,她不愿意听到别人说刘娥的坏话,哪怕是这个人也不行,“我看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得不到的时候拿着人家当个宝贝,得到了就把人家当成一棵草,一个一个都是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王继忠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担心地瞅着卧室的门,不知道里面的两个人到底在干嘛,一把大火点起来,都烧到他这里来了。
皇帝是不用愁,皇后妃嫔一大把,他可就只有燕好这么一个人,绝对不能弄丢了。
周怀政见他们要吵起来了,赶忙也走进来,发现罪魁祸首原来是里面那两位,便也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要不,我进去看看吧!”王继忠说着就把一只大手伸到了门上去,要推门进去。
周怀政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连声叫道:“哎哎哎……傻小子,你要干什么呢?”
“他们在里面打架了!”王继忠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又大声问道:“官家,用不用我进去帮忙?”
周怀政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紧接着就从里面传出来一声天雷滚滚的怒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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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快放开我!”刘娥听见外面有人,心里愈加羞恼,却苦于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皱着眉头说的有气无力。
“我就……不放!”赵恒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你还想不想出宫了?……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刘娥如堕入快乐的海洋里,已经被他痴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