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临水阁,南宫九一面将手指だ锏,一边同火儿合计。/【..】
“我们这样一声不吭的跑路,真的好么?不用同临渊打个招呼吗?”
“打了招呼,你觉得你还走得了?”鉴于临渊是个闷sāo_huò,而火儿也并不想让南宫九知道实情,便胡乱扯了一句,果然令南宫九当即就闭了嘴巴。
火儿说得没错,在那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之下,她现在去找他说要离开,必然会被一口驳回。若弄不好,还会被他无赖的弄出什么不平等的合约出来。
“先离开这里再说,倒时等你恢复了宫神医的身份,将之前答应为他配制的药交给他,想来他也不能拿你怎样!再者,即便他想对你怎样,南宫府那边的事情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大不了到时跑路就是!”为了稳住眼前的人,火儿觉得自己也渐渐变成了一个骗子。
就像它的笨主人当初忽悠临渊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它的笨主人比较笨,忽悠起来不需要费多少脑子。
“嗯!那就按你说的做吧!临渊的药我已经配好了,本来近来准备给他,但他似乎有意躲着我!这样一来,药只好以后再找机会给他!”
见南宫九没有生疑,火儿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那就以后再找机会吧!一会儿离开时,我会在你身上施个隐身咒,但持续不了多久,你到时快些走,出了府门往南走,我在客栈里给你备了套女装,你到时快些换上,我再带你去别处避避风头!”
“不是直接回江如画的医馆吗?”听闻火儿的话,南宫九微微有些疑惑,她此行离开六王府,完全是为了换回宫酒的身份,不必再这样身不由己一直圈在王府之中与他尴尬相对,行动也会自如许多。
“眼下这个时候回去,难免会引起旁人猜忌!你总不想以后顶着宫酒的身份,还被人与男宠联系到一起吧?”
“也对,时间上太巧合,难免会让人起疑!”毕竟,宫酒一消失,她眼下顶着的神秘少年便莫名其妙现身在了狩猎场!而此刻‘神秘少年’一不见,宫神医又马上出现了,时间上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准备好了吗?我要念咒了!”按照临渊所言,今晚必定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它必须快些带她走,以免节外生枝。
“嗯!准备好了!”想到马上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南宫九心中稍许有些兴奋。
她还是做宫神医的时候比较自在,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诸多顾忌。
火儿闭目一通念咒,南宫九周身顿时一道透明的光膜,那光膜不过一闪,瞬间贴到了南宫九身上,为她周身添了一层虚渺的雾气。
“走吧!”睁开眼,小家伙沉声说道,竟是率先一步在前面开路,以小爪在门上扒了条细缝钻了出去。
南宫九跟在火儿身后出了房门,却发现今日王府之中气氛与以往大不相同,便是连夜巡的护卫,也多了不少。
前头火儿跑得飞快,她也来不及多想,提了衣摆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然,就在南宫九离开之后,靠近她房间的回廊转角处,临渊携了一抹玄青慢慢踱了出来,一双黑目沉沉落在南宫九离去的背影之上,衣袖之下双手紧握成拳。
火儿自神族传承的隐身效果对于临渊来说都没有任何效果,更何谈是火候不足的隐身术?
她这一走,他大约再也找不到这样好的机会将她困在身边了吧!日后纵然相见,他大约亦不能像之前那样肆意将她拥入怀中,与她亲密无间。
垂眸,唇际扬起一抹苦笑!
怎么办?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后悔就这样放走了她!后悔就这样让她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见得临渊朝着一片虚空发愣,一会儿苦笑,一会儿蹙眉,跟在临渊身旁的陈管家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主子原是要来找那人的,怎眼见着到了门口,却隐在了转角处,此刻又对着一片虚空发呆,莫不是产生幻觉了还是什么。
“我让你准备的事情,可准备好了?”眼见着南宫九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临渊终是收回了视线。
“已经准备妥当了……”陈管家虽不大明白自家主子的授意,但作为一个资深的下人,他并不会逾矩去过问主子的决定。
“嗯,既准备好了,那便按本王说的做!眼下本王有些乏了,便先回去睡了!”
听得临渊言要睡觉,陈管家当即大喜,这些时日以来,为着临水阁的那位,主子没少烦心,休憩并不算好。
“老奴即刻命人备下汤浴,主子可先泡一泡澡再行入睡!”
要去睡觉原本就是个幌子,临渊也未有出言阻止,只轻应了一声,便反身朝临水阁外走去。
临渊离开后不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钻进了南宫九的房间,不多时。身着月白色衣袍,连带的面具皮了件厚重的斗篷蹑手蹑脚从房中出来,紧跟着直往六王府的后门走去。
来福所派的人原是奉命来施行计划,可未料的是,计划还未施行,便只见得目标偷偷摸摸一路自后门摸出了王府,钻进了一辆马车。
那裹得密不透风的少年上了马车,车夫便猛抽皮鞭,马车一路飞驰,方向直奔城外。
心中权衡一番,上面说计划施行后找机会将目标处决。眼下正好省了一通麻烦,正是斩草除根的好机会。心中一动,那暗人飞身跟了上去。
然,就在那暗人先一步跟上去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黑影跟了上去,真真是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