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去别处找,其实不过是南宫九急中生智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当时,她被临渊的‘进补论’‘弄’得步履有些发飘,一心只想快点儿逃离临渊的眼皮底下,以免再待下去,自己的真面目就要在他面前暴‘露’。。 。
她有点儿不敢想象,如果临渊知道她就是他掘地三尺要找的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或者?会真的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南宫九不由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赶紧离开了临渊的小院。
从临渊那儿出来以后,她再没敢在外头逗留,直接折回了自己所住的房间。
至于她为什么没再逗留,一来是深更半夜的外头光线不好,能够找到‘玉’坠的可能‘性’很小。二来则是她得好好的冷静一下,让自己砰砰砰狂跳的心歇歇气儿!
要不,再跳下去,她一颗心非得炸得稀烂不可!
南宫浔那边她决定明天白天再找,等找完她就出府去找江如画,免得再遇到临渊。
计划好明日的行程,南宫九简单洗漱了一番直接往‘床’上一瘫。
然而,整个人一静下来,她满脑子中却尽是杏林夜‘色’,临渊于拱桥上头吹箫的模样。
心知这一夜想要自然睡着怕是很难了,南宫九咬了咬牙,从枕边取了金针朝着自己指间的睡眠‘穴’扎了进去。
***
一夜好眠,但妄用针法的最坏结果便是她第二天直接睡过了头。
按照南宫九的计划,她本是准备卯时左右起‘床’,然后直接去南宫浔那儿,一来给他驱毒,二来则是顺便找找‘玉’坠,不过事实上,等她洗漱完毕又匆匆吃了半碗白粥出发往南宫浔那儿赶时,已经是巳时三刻。
借着大好的阳光,南宫九细细将昨晚走过的路细察了一遍。
尽管这个时辰路上该被捡走的东西应该走已经被捡走了,但南宫九依旧抱着一丢丢的希望。
到最后,‘玉’坠她没找到,却在沿路上看到许多正扛着锄头刨树的园丁。
好好的杏树,就这样一颗一颗的倒下,原本美好无限的六王府,不知怎么就变得乌烟瘴气。
没来由的,南宫九又想起昨日那一场杏‘花’雨下的箫音弥漫。
急急上前两步,她拽了拽一名正埋头挖树的小厮。
“这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这杏树挖了?”
挖树的小厮气喘吁吁灰头土脸,一抬头见同自己说话的是府中新来的红人宫神医,当即‘精’神一振,大约是瞧见南宫九面容实在太过俊美,挖树小厮眼中掠过一抹羞涩,连带着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这里头,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尽早天刚亮,管家便将大家都集中到了院子里,先是问有没有拾到一串红‘色’的‘玉’坠。紧跟着,便是上头下令要将这府里的杏树全都挖了种上梨树!”
听到梨树,南宫九眼皮微不可见的跳了一下。
看来临渊对青竹峰的那一场相识,很是偏执啊!
有些可惜了看了一眼四下被放倒在地的杏树,南宫九心中一时五味陈杂,也说不清是个什么知觉。
看来,以后要倚杏林听箫声是不大可能了,不过,那人要是在梨‘花’雨下吹箫的话,想必更好看吧!
想到这里,南宫九不由又想起青竹峰初见临渊的那一日。
梨瓣飘飞,细风轻拂,那人一袭淡青‘色’长衫逆光而立,如画眉目间,是万物天地都无法掩盖的风华和耀眼。
有些失神的提步离去,南宫九也没心思理会身后一脸茫然的小厮,失魂落魄朝着南宫浔的住处走去!
说起南宫浔这边,自昨日南宫九离开后,他便一直在等她来找他。
可奇怪的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见鬼,莫非这东西对于那人没那么重要,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也不知怎的,他突然连吃饭喝水的胃口都没有了。
就这样一直在院中闲晃了一个上午,舞剑,扎马步他都一一做了个遍,可那人没等来,却等来了一堆挖树的下人。
是以,南宫九一入南宫浔的院子,入目的便是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杏树,而南宫浔就站在那些杏树旁,脸‘色’并不算太好看。
很显然,南宫九一进院子,南宫浔一眼便看见她了。
“怎么?这王府的‘床’比南宫府的舒服?竟是让你睡上了日晒三竿?”还没等南宫九靠近,南宫浔略带讥讽的声音便直直朝她砸了过来。
南宫九自是不知南宫浔在这里等了她一上午,不由有些莫名其妙。
“哦,昨夜忙得晚了,今早睡过了头!”听出南宫浔话中的不悦,南宫九象征‘性’找了个借口敷衍,心中却不由嘀咕,貌似她在南宫府时偶尔睡到中午,也没见他火气这么大啊!
见南宫九一副睡眼朦胧,轻描淡写的样子,南宫浔心中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感情,他一个人在这里等了半日,人家却根本就无所谓!
“从明日起,辰时之前必须过来,否则恕小爷不候!”南宫浔大约是真的气坏了,冲着南宫九一通低吼,转身朝房间里走去。
‘见鬼,他是怎么了,她什么时候来不是来,他做什么这么生气?’面上暴躁无比,南宫浔心中却是郁闷不已,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也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
“小公子息怒,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南宫九虽不知南宫浔生得是哪‘门’子气,但听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