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女孩用手指拿起那百年难得一见的玉石,似在厌恶一般,猛的用力扔在门外,伴随着女孩讽刺的话语道:“既然贵妃喜欢,那我就送给你了,不要钱,这样就不算坏了我们家的规矩了。”
而一旁的甄娘看见女孩的这般举动,心中解气,不由道:“云小姐,快啊,我家小姐不要钱,给你了,省的你在这里半天讨要的,像是掏不起钱的样子。”
那玉石本就易碎,撞在那石板之上,立马有些裂痕,好好的一块玉石,看来是毁了。
云千曼从小到大只在宫零的身边吃过哑巴亏,没想到今日竟被个女孩如此戏弄,更像是根本没有将她的身份放在眼里一般,更像是在挑衅她的权威一般,刚想大怒,叫门外随行的侍卫将这无法无天之人抓起时。
就听门外响起一声清雅,尾音却略带沙哑的声音:“发生了何事?”听着让人的心中痒痒的。
听到那话语,是那般的熟悉,在梦中像是已经听过数万遍了一般,如今回荡在耳边,让宫零猛的一颤,身子不由僵硬,辛亏有甄娘在一旁拉着她的衣袖,才让她回过神来,将自己的情绪彻底的掩饰了起来。
屋内的一行人,齐齐向门口看去,就见一男子直立在那,身穿白色素衣,一如往常,只是腰间总是要配上一块上好的玉石来相配,就像是常说的,风雅之人必配风雅之物,只是本清雅的公子,如今眉宇间更多了是君王之威严与沧桑,更显英俊与成熟,倒是让人移不开眼。
云千曼见来人,忙上前,自然的搀过男子的胳膊,略带娇嗔道:“不是让你在马车上等吗?怎么下来了?”
男子若是独自站在那里,就如孤傲的王者一般,周身都是生人勿进的气息,可是在云千曼的身边,就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在宠溺着自己的妻子般,眉间带着温柔道:“我在马车上等你多时,见你迟迟不回,便想着下来找你,再说,这零玉坊的玉石是京中出了名的,想着也来看一看,有没有你合适的,给你添上几件好玩意。”
云千曼看着眼前的俊秀男子,至今都无法相信,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并被他捧在手心中,如今有他撑腰,腰板都挺直了许多,想要将自己的委屈诉说。
就听那宫零冰冷的声音道:“两位想要你侬我侬,还是换个地方吧,不要打扰我们做生意的。”
南宫玥这时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一瘦小的女孩,个头虽小,但气势却强大,让他都不由多看了两眼,但还是王者风范,清冷道:“不知小姑娘是谁?为何咄咄逼人,还有开店的,哪有不做生意的?”
那一句小姑娘,让宫零一颤,他还是一如往常,哪怕失了记忆,面对她时,总是喜欢称之为小姑娘,她曾问过为什么,南宫玥曾说,这是他千挑万选选出来的爱称,今生只会管宫零一人称之为小姑娘,总是感觉很亲昵。
可是细想,连人都不认识了,那一个昵称还重要吗?冷笑道:“我是零玉坊的主子,我们家不卖云家人,不卖宫里人,还望皇上起驾回宫,另寻别地吧。”
南宫玥倒未有反应,倒是一旁的云千曼大惊道:“你们这等平民,从未见过皇上面目,怎知眼前之人就是皇上?”
面纱下的宫零忍不住翻了白眼,更是忍不住的骂道:“贵妃是真蠢呢?还是装蠢呢?普天下,能与贵妃搂在一起的除了皇上还有谁?莫非贵妃还有情人不成?”
云千曼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在南宫玥面前丢了脸,不由娇嗔道:“玥,你看,这些人竟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可南宫玥就像是没有听见云千曼的埋怨一般,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孩,道:“一年前,京中突然新开了许多店铺子,有茶楼,有酒楼,有古玩店,有药店,有粮草店,还有玉石店等等,共三十多家,一时间京中繁荣,而这三十多家店更是财源广进,蒸蒸日上,据我调查,这些店的主子都是同一人,只是便一直调查不到是何人,没想到,今日竟见到幕后主子了,失礼失礼。”
而南宫玥之所以这般谦让,是因为他登基之时,虽管理有序,百姓爱戴,但是巫亦国常年累积的衰败,国库空虚,而他的资产,因有法规,宫中人不得私自做商贸之举,所以他的商贸全部关闭,钱财不能长久,让他不得不焦虑,而就在这时,京中的经济竟在这三十多家店的运营中给调动了起来,他们不知赚巫亦国的钱财,更是与巫秦国与巫泷国贸易来往密切,税务更是巨大,短短一年,国库竟比当初登基时,多了百倍。
宫零当初开店时,就已经知道了今日的结果,所以面对南宫玥的谦逊,倒是好不在意:“我既然在巫亦国了,自然是巫亦国的一份子,所以我做的都是该做的,皇上不必在意。”
南宫玥自觉眼前之人绝对是个可用之才,虽个头瘦小,但是短短几句话,便可猜透他为何如此,绝对难得,便道:“今日,我与众位大臣在行宫小聚,不知小姑娘可有兴趣去看一看。”
宫零看出了南宫玥想要拉拢,毕竟她身后的巨大财力,确实是诱惑,不过她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便道:“朝中大臣的行事作风,我可不敢恭维,更是不屑理会,不去。”
南宫玥到未在意宫零的拒绝,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一般,便道:“既然姑娘无心,那我也不可强求,但宫中大大门会为姑娘敞开的,既然零玉坊有规定,那既然买不到东西,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