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动物的时候，都要花很久的时间，是在研究它的习性还是特征？”
“我是在观察它们的皮毛，看适不适合剥下来做大衣。”
“真的假的？”叶慎辉是睁大眼，对上她脸上的邪恶笑容。
“当然是真的，尤其是对你身上这层皮，看起来是质地细致，保暖又透气，我感兴趣极了。”
“我先声明，我身上这一件是非卖品，再多钱都不出卖的！”
“好吧！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树上那两只吧！”顾烟是指指树上那两只正在玩耍的熊猫。
“嘘！别让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听到。”叶慎辉是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轻言：“我这个有为的青年医生对蹲监
狱可不感兴趣。”顾烟反握着捂住的嘴巴的大手，稍稍拉开，也学着叶慎辉在他耳畔轻语，“反正我不能跑，也
不能跳，跟蹲监狱没大大差别，多拖个朋友下水，才能稍稍平衡我不平衡的心态。”
她没注意自己已经将他排在朋友的行列中，但他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