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不是写信让你奈冰交给格尔迪纳的人吗?这说明你在格尔迪纳也有熟人,这样对奈冰不是很好吗?”紫光吞炎蛇复杂的看着素姐,希望素姐能够收回自己刚才的想法。
“就算奈冰不进入格尔迪纳又怎样,那个人的孩子总不会差到哪里去。”素姐幽幽的说道。
随后素姐用一种赤果果的眼神看着紫冠吞炎蛇,使得紫光吞炎蛇全身发毛。
“主人,有何吩咐……”紫光吞炎蛇一边干笑一边笑容满面的询问素姐。
不过怎么听都听得出紫光吞炎蛇的声音在抖。
“你去把我给奈冰的信偷……拿回来。”素姐看着紫冠吞炎蛇点了点头,予以一个肯定的目光。
紫冠吞炎蛇的笑容僵在脸上:“主人,你是不是忘记你亲手把信扔进奈冰的储物手镯里面了?如果不是奈冰主动把信拿出来,我是无论如何都偷……拿不到信的。”
素姐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不然我亲自现身让奈冰把信交出来?”紫冠吞炎蛇的眼睛顿时一亮,好久没和毛丫头调侃调侃说说话了,啊呸,我肯定没有在想她。
“不行,你不能现身!”素姐一口否决紫冠吞炎蛇的决定。
“难道我天天守着她的储物手镯让她自己拿出来吗?”紫冠吞炎蛇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这样,等着奈冰把信拿出来。”
紫冠吞炎蛇还真没有想过素姐的决定竟然是守株待兔。
紫冠吞炎蛇只觉得这一刻,素姐准备抛弃他,让他完成大我了。
——
奈冰被胸口的疼痛惊醒,睁开眼眸一看,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客栈房间内。
如果不是胸口的血窟窿提醒她,奈冰肯定会认为先前的一切不过是场梦罢了。
自己不是被那个面瘫男插了一剑吗?自己竟然没死?
还有那个下令要杀自己的红衣男子又去哪里了?
这么快就不杀我了?
我就这么逃脱死亡的阴霾之下,获得新生了?
最让奈冰在意的是昏迷前的那道声音。
奈冰曾问过顾逆华有没有听到这道声音,顾逆华称并没有听到。
奈冰也就渐渐淡忘这件事了。
奈冰的恢复力极快,短短半日,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除了胸口前的血窟窿还隐隐作痛外,其他伤口都已经开始有些微痒,正在恢复中。
让奈冰好奇的是,先前的动静也算是大了,但为什么段非他们没有过来看望我呢?
于是奈冰一下床就往段非的房间走去。
但房间里空无一人。
奈冰随后也去舞衫等人的房间看过,也都没有人在。
可能出去逛街了吧。
奈冰深吸一口气,借此安慰自己。
但等到店小二真真切切告知奈冰他们已经退房时,奈冰才意识到自己被抛弃了。
段非哥哥也抛弃我了吗?
奈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台,静静发着呆。
——
“我们这样离开真的可以吗?如果奈冰找不到我们怎么办?”段非面容上满是担忧,时不时的回过头看。
“段非哥哥,你没听到刚才的激烈打斗声吗?而且那道声音是从奈冰房间附近传来的,奈冰肯定事先逃走了,不然我们怎么会没看到她。”舞衫将自己的猜测耐心的解释给段非听。
“话虽这样没错,但我总觉得不安,如果奈冰遭遇不测怎么办?不行,我要回去看看!”段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转身就往反方向有去。
“那个前辈也不见了,肯定是去保护奈冰了,说不定就是他带着奈冰离开的。”舞衫急忙拉住段非。
“对啊,那个前辈……”段非的目光顿时黯淡下来。
心中的不悦感再次浮现,顿时占据忧心奈冰的部分。
“指不定奈冰早就朝着淄封去了,她那么喜欢讨好那个老……前辈,就让她讨好去吧。”一提及奈冰,金威威的眼中自动会出现厌恶的神色。
于是他们自顾自的猜测奈冰的行迹,一边以段非为首的一行人就此上路了。
——
还好当时司马龙一下子把两天的房钱都给缴清了,奈冰才能无忧安稳的在酒楼内好好养伤好好修炼。
司马龙的不翼而飞,刚好奈冰就用司马龙剩余一天的房钱吃了顿饭,随后便上路了。
距离学院纳新的日子只有五天,虽然路程不远,但是奈冰并不清楚路程,只能加快脚程,一路问路前行了。
在酒楼洗漱的时候,奈冰第一眼看铜镜中的自己时,差点没认出自己。
原本细长的秀丽眉,此时是又浓又黑,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有些黑黝,除此之外倒是没多大改变。
不过这已经让奈冰足够心塞了。
其实奈冰原本不加修饰的声音是并不像舞衫那样如银铃般清脆,反而带着一丝磁性意味在里面。
当然,除了刻意撒娇装柔美时除外。
以至于一路上旁人也没有察觉到奈冰的不对劲。
也就偶尔会对奈冰捧在怀中的金蛋,以及身旁的小黑狗感到好奇,多看几眼罢了。
不过一个仅仅十岁大且孤身一人的人总会引起一些人的特别关注。
显然,奈冰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狗狗,你喜欢什么名字呢?”奈冰一边赶路,一边继续先前未完成的取名。
小黑狗的眼皮微翻。
“原来你也很期待自己的名字。”奈冰开心的拍着小手。
小黑狗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