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做不到,做不到。
毫不理会齐子姗的疯狂挣扎,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
男人和女人天性的力气悬殊,任凭齐子姗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撼动冷夜阳分毫。更可悲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对他的碰触感觉更加明显。
置身其中,冰封的唇像是薄凉的冰块一样!
附在齐子姗耳边残忍而疯狂地说:“喊啊,喊啊,喊得再大声一点,最好将若若叫醒!”他一个劲力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开始了对齐子姗而言是极其残忍的行为。
她只觉得生命仿佛就会因此流失,陡然令她明白了现实,更加用力的推开他健壮的身体。
理智已被疯狂掩埋,冷夜阳变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在疯狂地吞噬着身下的猎物,腾出一只大手将齐子姗的皓腕紧箍在头顶。
“冷夜阳……啊……不要……”
齐子姗全身都会感到他异常的愤怒,她不由得开始哀求。
感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捏的生疼,手指因为血液不畅微微发青,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的流下滑落至花瓣间,这一刻她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何若云犹自睡得香甜,丝毫没有因为这样一场罪恶的刺激而有醒转的迹象。
她渐渐开始变得无力,只能怔傻傻的看着夜空,美眸尽是苍凉的绝望,只觉得希望时间能够快点过去。
见她咬牙默默承受,冷夜阳一把拉过她的身子,让她直接与何若云对视,让她看得更加清楚。
“不……”齐子姗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无力地挣扎着,双手却只能被冷夜阳的一只大手固定在地上,如梅藻般柔美的卷发随着她的拼命摇头而披散开来!
齐子姗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一股结实的力量所钳制,冷夜阳异常疯狂和残忍!
无力地摇着头,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落入地毯,晕开一朵朵悲伤孱弱的湿花。她死死咬住了唇,指关节开始泛白。
“冷夜阳……求你……不要这样……”她情不自禁的哀求冷夜阳。
已经完全陷入疯狂中的冷夜阳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和悲伤,因为此时此刻他同样很痛,承受着两重煎熬,在罪恶的表象下用另一种方式折磨自己。
此情此景,他却念着她的名字,可见他的用情至深。眼泪,不知何原因地再度滑落,一颗颗砸在心头,痛不可抑。
齐子姗还是承受不住这两重的折磨和羞辱,晕了过去,她都想永远不要醒来。然而,一次次的清醒和昏厥证明了一点,她远比自己想像中还坚强。
**疯狂,最后她因承受不住太重的刺激,昏了过去,便不再醒来。
意识已经清醒,还未睁开眼,身上被车碾压过重装后的酸痛感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晚,想起了发疯的冷夜阳。
羞愤难当,恨不能一刀捅死冷夜阳这个恶魔。睁开眼睛,里面没有脆弱的眼泪,只有悲愤的怒火。
望了眼四周,她不在何若云的病房内,而是在另一间同样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单人病房内。药液顺着透明的点滴管输入她的体内,搜遍脑海,她找不到一点点关于这一幕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