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过了一日,阿祁还是没有等到君越,阿祁只得准备火烧韩府截人了。
这一日,大街上果真是咚咚当当响起来,十八顶花轿从四个方向摇摇摆摆地来了。
阿祁暗笑这个卫擎的手下真的不甚聪明,只要各个击破,又何必要去韩府?
可是一直等到花轿道门前,都没有发生半点意外,阿祁皱皱眉头,传闻的君越进来如失心疯一样行侠仗义起来,但真的连半点的聪明才智都不剩吗?
阿祁躲在人群里头,拿着一个斗笠扣住脸,环规四周,都没发现半点傲气的存在,她和君越之间那种怪异的感觉也没有出现。
君越没有来吗?
阿祁正想着,身前又是锣鼓齐声,原来是新郎官韩龙儿出来了,本以为这个韩龙儿该是个纨绔子弟,满身纸醉金迷,但是见了本人,阿祁才知道原来卫擎哪一个手下并不笨。
因为他就是这个新郎官,他是武官的相貌,此时乐呵呵地穿着喜服,在十八顶轿子前转悠。
阿祁觉得这人该是聪明之极才对,居然乘机娶了十八房的娘子,不知道卫擎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吐血。
而这个卫擎手下,真的是叫作韩龙儿,之前那两个传话的人可是一点也没说错,他抢了十八个男子的心上人,攀上了是八门亲家。
韩龙儿兴冲冲抬脚踢轿子,一脚下去,却把他吓个半死,他打的如意算盘,全都见了鬼。
一个稻草人从新娘子的轿子里倒了出来,这个稻草人上边有一个字,阿祁却并未看清到底是什么字。
韩龙儿一怔,又纷纷踢了其余的轿子,踢了十六顶之后见到了完整的一句话,韩龙儿你qín_shòu不如作孽太深吾特来惩戒。
踢完这十七顶轿子,韩龙儿气得不轻,捉不到君越,那他强取豪夺的事情给卫擎知道,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他恨得咬牙切齿,对着宾客大喊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他结不了亲,自然也不愿意给他人看你笑话,他冷着脸转向第十八顶轿子,心想十七顶都踢了,还差这一顶吗?
反正日后要他见到君越两个字,或是听见了君越的名声,非把那纸那人撕成碎片不可。
他渡着步子,一抬脚踢了下去。
阿祁淡淡一笑,这第十八顶轿子里边是一个人啊,一个身穿鲜红锦袍的新娘子,但是,绝对不会是君越,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傻了去穿女孩子的衣服,还是嫁衣!
果然,韩龙儿踢了轿子之后,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亮了出来,一个女孩子握剑飞刺韩龙儿,这人显然是阿祁在客栈见到的那个女孩子。
但是,阿祁脑中一顿,她既然横竖都是要在人前下手,干什么要穿着鲜红的嫁衣,看样子她该是没有结过亲的小姑娘,怎么愿意这样做?
可惜的是这一剑却没能要了韩龙儿的命,该说是韩龙儿身经百战,还是侥幸所致,这一剑给韩龙儿一个侧身夹入腋下,韩龙儿哪里愿意放过这一次的机会?
韩龙儿一个翻身把那女孩子抓住,本想把她压到在地,可是没想到那女孩子生了巧劲,放下那柄宝剑,从韩龙儿的手臂下逃蹿出去。
在阿祁看来,这个女孩子是在闪避韩龙儿的拥抱一样,要是她能把那剑一横,应该是能伤韩龙儿腋下的。
韩龙儿身材魁梧,腋下并不紧,要他真的夹一柄细剑,那是不可能的,他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想到那女孩放弃了这天大的机会。
赤手空拳对上韩龙儿,女女孩多半是要吃亏的。
阿祁真紧张,韩龙儿手臂一松,剑掉在地上,他有些欣喜有些紧张地大喝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韩龙儿并不以为这红衣的女孩子是君越,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来顶罪,他差点死在一柄剑下,此时声音有些嘶哑颤抖。
他一下令,周遭的人便团团围了上去,只把那女孩子周遭围得水泄不通,原来这宾客大多是侍卫假装的,那姑娘倒是机警得很,抓了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夺过来一把剑,和这些人斗起来。
阿祁隐去身形,没有上前去救那个女孩子,她往大宅子的后院跑去,找到厨房放了一把火,放的整个大宅子都着了火,此时正是顺风,火势正茂。
等到阿祁回到宅子前头,令她吃惊的是这个女孩子虽然受了伤,但是却没有被制服。
二十人围攻,居然还拿不下她?阿祁震惊了。
那女孩好像看见,居然莫名地笑了一下,嘴唇蠕动,阿祁听不见她模模糊糊说了什么,却见嘴型是一个君越的形状。
她认识君越?阿祁见她稍受轻伤,倒是没有大碍,此时围攻她的人因为火势问题,大惊失措,阿祁也不再犹豫,拔剑上去拱了一个侍卫,破了围攻的形式。
“君越!”
“他是君越!”
那些人更加惶恐起来,阿祁一个激灵,差点忘记她和君越是长得一模一样了,她这时挤进人群,已经抓住那个女孩的手,女孩子露出轻松开心的笑容,也小心翼翼叫了声,“君越哥哥。”
这一声好像是包含了无限情意似的,阿祁吓得打了个冷战。
阿祁随即抬头,冷言冷语道,“的君越,只让听者均是一凛,回头看去,哪有什么杀手?
再回头,被围着的两人也已经无影无踪,两相照面,均以为是对方的错,放跑了君越。
韩龙儿大怒一声,“你们这些废物!”
话说阿祁带着一身红装的女孩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