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可有可无的动作,他们就将那近百口子人……”说到这儿,简易也说不下去了,是啊,要是那帮畜生们知道这个,他们还能干出事儿来?

简易的胸中渐渐激荡起一波甚于一波的波浪,带着乌云和闪电的天空,像是为她胸中激昂咆哮的浪朵伴奏,又像是针对她心中隐隐升起、越升越盛的怒气与杀意的催化剂。

她像是听到自己腰间的枪支在呼号,呼号着,呼号着欲饮那无尽的倭奴的血!

戚祝是敏感的,他觉察出了简易的状态,却没有阻止,这很好啊,一会儿面对敌人,厮杀起来才能尽兴、才能超常发挥啦。

不得不说,在某种时候,戚祝先生有些浅浅的变.态,只要确保简易无虞,他就可以是疯狂到神经质的。

“本来呢,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宋至的,没想到却撞到我手上,嘿嘿嘿……”

戚祝的笑声听起来有些阴恻恻,不过,简易觉得很提神。

她嘴角一咧,笑道:“我以为您会将他们冲花肥呢。”

戚祝怒其不争:“笨,就会浪费,不知道现在药人多难寻。”

有些暗黑向的谈话持续不久,简易恢复原态,问:“那这个宋星没插手宏华机械厂?”

戚祝笑道:“怎么可能?就算他没想起来,我也会找好借口,寻机会让人提醒他的。宏华大门儿已敞开,要是还走不进来,那他早该切腹去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啦。”

简易略微一想,就能明白,心道,小舅舅真黑啊,大门儿敞开着,擎等着人家自己双手奉上东西来。

“一会儿他们会将东西运达这里?”简易想起来,宏华机械厂脚底下,可就是一处防空洞一般的储藏之所。

“我想不透的是,老毛子那里闹.革.命,革掉了沙皇一大家子的命,就算倭奴们所算成功,他们也不好过来问要,毕竟这些被搬运的黄金属于人家沙皇皇室私产。”

戚祝眼中各写着一个“笨”,他道:“有些事儿,不说不问才是真正的麻烦!更何况,欧美那帮红眼睛的饿狼们,怕是会闻风而动呢!……你别看之前那场欧战才结束十来年,可是大家还都躁动着呢,两边儿都没打够呢!你且看着吧,最多再有十年,他们保准照着欧战在再干一场!小.日本.儿都是野心澎湃的怂货,他们未准敢欺欧美,可是亚洲这块儿肥肉,他们是盯上了,必要狠咬一口的!要是咱们华夏能利用这个间隙发达起来,他们还不敢嚣张,不然,晚清之祸怕是要不绝了。”

简易闻言,很佩服小舅舅戚祝的推论,可不正是么,二战的打起,可不正是一场可怕得、充满硝烟和血肉与哭泣哀嚎的举世界之混乱么!

当然,现在想这些也不算早了,君不见小鬼子已经在华夏发展许久的暗线了么!

说实话,这些暗线不除,简直让人不能安心。

舅甥俩人正说着,时针便不紧不慢的走向了规定时间。

果然,在秒针跟上的那瞬间,不远处乌压压一群黑乎乎的身形慢慢走近。

简易随着戚祝弯腰绕到机械厂的一处木箱堆积处,接着忽地打开的灯光往里望。

嘿嘿,果真不出所料,邢五和宋星各带着一批人站定,双方神情颇为轻松的交谈起来。

忽然,风动云起月儿藏。

正在说话的邢五和宋星,猛地将头一转,纷纷皱着眉头,看向了简易舅甥的藏身之处!

宋星目光如电,极快的掠过四周,包括简易舅甥的藏身之所。

邢五爷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旋即便恢复原本的悠然自在神色。

“宋先生,某已将货物稳妥送达,先生所应也该补全。”邢五爷似乎不愿意在这里多耽搁时间,不禁出声将宋星的注意力拉回,“这处机械厂,您是本家儿,某不便再多参与了,若是先生无事,还望尽快应诺,某也好带兄弟们回去。”

宋星的直觉挺灵敏,自打来到这里,他心里便惴惴不安……有心拖邢五一会儿,让他给自己充当一下临时保镖,哪怕多付银钱也没问题。

只是这种话他敢说,却不想承担说出来的后果。

谁都知道沪市黑.道大佬邢五爷出身喽喽,如今怎样鲜衣怒马,就怎样无法直视过去的卑.贱.难堪。任你是谁、任你愿意付出多少钱,都不能碰触他的底线,尤其是涉及到“伺候人”的事情,最好免开尊口,不然,邢五爷一个不高兴,您那尊口未必能再合的上。

此时,邢五爷眉毛开始慢慢皱起,眼底的不耐也愈发不愿意遮掩,这不,连语气都冷上了三分:“哦?怎么?宋先生……或者是您搭桥牵线的人,打算试试某的脾气和能耐么?”

这种威胁,放在平时,宋星不但不会生怵,反而会激起他的狠性,若是这般,邢五爷虽然不会被伤筋动骨,但是小麻烦却也不会少,这种不疼却没完的效果是很膈应人的。

可是,这会儿的宋星根本没心情和邢五爷计较,他在深思自己心惊肉跳的因由。

“五爷,哪里话,鄙人不过是又添一愁,想麻烦五爷,故而忘性,并非有意,还望五爷见谅!赶明儿个鄙人在清华楼宴请五爷和各位兄弟,算是鄙人感谢五爷相助、以及略表歉意,届时,万望五爷赏脸一叙。”

宋星打着哈哈,唤手下道:“理事,将银票全数拿来!”

五爷手底下的小二爷接过两公分厚的箱子,打开一瞧,满满当当的汇丰银票,他也小心,和掌着灯的小六爷一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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