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

奥涅金接到丰忱的电报,第一时间表示:“可以哟!”

为正确表达他的积极态度,奥涅金先生十分睿智的在回信中画了一副他的半身像,着重描写他的面部表情。

看着来信上笑得跟个傻瓜的奥涅金,简易不可置信的看看丰忱:“嗯,你的朋友果真很特别。”

“亲爱的忱,你的好友涅茨格想到一个特别好的主意,一个关于实.战.演习的主意……”

简易读着有一封来自沪市的信,笑不出来了,主要是奥涅金先生的脑洞开得太大,她这儿是接不住了,转头看看丰忱,他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简易道:“本来我是想让你我两支特别反应部队往返津沪,测试一下队伍投送问题的,没想到奥涅金先生想象能力很强,竟然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丰忱拿着信,琢磨着:“他的意思是让咱们的人和他队伍里的人混合作战。”

简易道:“你有点儿心动啦?”

丰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啊!咱们的队伍太需要真刀真枪的锻炼一番了,没有实战的兵,就像没有开刃的刀剑,即使材质再好,拿它们使的人功夫再帮,也不能发挥其一半儿的能力。战争,虽然对于平民很残忍,但是,那是军人们的舞台,我们军人的存在,是为了消灭这个舞台,却也唯有这个舞台能磨砺我们……”

简易对于这种想法表示支持:“假若现在真的是风平浪静的时代,我一定会阻止!可奈何,当今国际局势,就像是藏匿着冰山的静海,看着安全稳妥,实际暗流湍急、危机四伏。但说那个狼子野心、虎视眈眈的东瀛就是个大问题。所以,我支持你的决定。”

丰忱搂住简易宽慰:“你放心,这回是在公海的一个小岛上,奥涅金会使人将日本的战船撵到那个孤岛丛林中,咱们的人准备伏击。”

提到杀.日.本.日,丰忱的精神力就属于暴增状态,连带着战斗力都一起不断被精神力加持。

“不过可惜的是,这回海军和空军仍旧用不到。”丰忱可惜着叹口气道。

简易却不这么认为:“这回是练手,当然以安全和简单为着眼点。”

丰忱很想告诉他媳妇儿:涅茨格他不是个会这么思考的人!

“这回成功了,会不会将日本人的战舰研究透啦?”

丰忱苦笑:“那只能盼着涅茨格别太兴奋,要是他执意玩儿刺激的,估计日本人和他们的军舰会一起成为渣渣。”

简易觉得这话听起来很爽,丰忱点头:“你都觉得解气,那涅茨格就更不肯能放过这个震动人心的视觉场面儿了。”

听到这儿,简易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公海那个岛安不安全?会不会来不及撤?”

丰忱摇头:“路线什么的会有电报细谈,不过以涅茨格为人和性格,他不会打无把握之仗,你别瞧他神叨叨儿的,实际上,他比谁都惜命,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他那张脸啦!”

“噗哧!”简易一下子笑了出来:“对啦,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奥涅金先生为什么这么讨厌日本人?”

丰忱撇撇嘴:“他小时候不是有一段儿时间,他成日混迹于孤儿院么?在那里他不止一次碰到日裔孩子,他那时候个子小、身子弱,又惯会出坏主意,虽然经常‘惩罚’一些孩子,但是奈何他拳头没有人家大,被个日本孩子欺负过几回,他便开始厌恶日本这个欺软怕硬的民族来。”

简易瞠目:好么,这就叫做恨屋及乌吧?小日本儿这仇恨值拉的哦!

“不过,他们之间的恩怨就这么一点儿?”也太简单啦!

丰忱又道:“当然不可能只这么一点儿啦!不然,涅茨格那个懒虫,只会不搭理他们……涅茨格这人不好面子,吐起自己的槽来毫无心里负担,所以他的一些家事儿我也略知一二。”

不自觉用上自己媳妇儿说的词儿,丰忱提前给他妻子打了一针预防针,免得她又要缠着他问,为什么他那么了解涅茨格。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涅茨格那个骄傲得像个孔雀的人,怎么会那么喜欢得啵过去的事情,来发泄。

简易理解的点点头,摸摸丰忱的脑袋,像这种无聊的玩笑,她这么善解人意的人怎么会没完没了的说呢!不过,这个就不要告诉丰子义了!她可是越来越喜欢丰忱这项自动交代技能了,自从他使用了该技能,简易已经听到许多原本没想到要问\/核实的问题啦。

“涅茨格的父亲是沙皇俄国的大公,为人最是花心多情,他和妻子有一段时间是躲在荷兰的,在那里他和一个日本女人一度春风,那个日本女人成为了他父亲的情妇,据说,那个日本女人身边儿也带着一个男孩儿,比他小几个小时……似乎、好像,那个男孩儿从他父亲手里‘拿走’了他父亲许诺给他的礼物,于是……你知道,涅茨格那样儿的人,自然会记一辈子。”

简易再次领悟小心眼儿的境界:“你那个好朋友那么特别,难道不会当时报复过去?”

丰忱脸色古怪的看着简易,忍着笑道:“怎么没有,就在那个日本男孩儿拿走他礼物的几天以后,他母亲的住所就被涅茨格父亲的正牌妻子砸了。没多久,那个日本女人就被荷兰遣返会日本,涅茨格说,他知道那个女人有了他父亲的孩子,他在日本女人告诉他父亲之前,借正室的手,让那个女人有口难言。”

简易眨眨眼:“奥涅金先生在日本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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