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霍振旸收回了目光,大步跨进了餐厅,朝服务员安排的座位走去。
梁涛安排了霍振旸一行人之后,回来坐下,重新和几个年轻人一起用起餐,不免说了梁爵和梁安雅几句:
“小爵,安雅,你们大了,应该懂事了,霍少无论在商界,还是政界,都是有地位的人物,年纪轻轻,却自有一套厉害手腕,不知道多少人巴结着,又是霍氏集团的接班人,你们对着人家态度应该要好些,怎么好像对着他很不高兴?”
梁爵和梁安雅对望一眼。
若不是小意事先提醒过,兄妹两人真想一五一十告诉爹地,之前小意去求霍少时,霍少的态度是多冷傲,还有可能对小意毛毛手毛脚,不大规矩。
可是小意既然千叮咛万嘱咐过,梁爵和梁安雅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梁爵皱眉:“爹地,我只是觉得,霍家老爷子跟您年轻时认识,霍少这次完全不顾旧情,中途撤资差点弄垮了我们的公司,还害得您都差点……所以觉得这个人实在太冷酷无情了,不是什么好人。“
梁涛叹口气:“商场无父子,不可以重感情,霍少手腕冷酷,其实我也能理解,要不是这种手腕,他恐怕也不能守得住霍氏帝国那么大的江山。再说了,现在霍少不是又重新投资我们的游乐场计划了吗?算了。这事就过去了。”
梁爵轻哼一声,那不是因为霍少心软了,而是因为小意帮忙!
几人回到落地窗前的位置,重新坐下用餐。
嘉意的心却再静不下来了。
那个男人的到来,打破了她刚才平静的心湖,掀起了涟漪。
几个星期不见了,她以为这事已经完了,没想到今天又碰见了。
霍振旸的桌子就在梁家桌子的斜前方。
她甚至偶尔能感受到那男人偶尔越过人群望过来的目光。
目光灼热,严肃,又有极度的不悦,仿似脾气将至的帝王。
直到第三次那男人望过来,嘉意一紧张,手歪了一歪,撞倒了柠檬汁,打湿了裤子。
虽然弄脏了裙子,但不用在这里与那男人近距离相对,嘉意反倒还松了口气。
他望着自己的锐利目光,对于她来讲,简直就像是酷刑。
“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她对着梁涛等人抱歉了一声,离开座位,朝旋转餐厅外的洗手间走去。
——
洗手间里,嘉意洗了一下裙子,用烘干机烘干了湿淋淋的裙子,然后洗了把脸,情绪平稳了一些。
对着镜子,她拍了拍自己的粉颊,深吸口气,自言自语:
“胆小鬼,你在怕什么?那晚那么大的事情你都做了,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他了吗?加油!没事!人家贵人事忙,你只是他一时新鲜的猎物罢了!现在,那份契约的内容他都说不定忘记了!”
说完,她打起精神,昂首挺胸,,朝洗手间外走去。
还未出门,眼前一黑,迎头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一个反弹,嘉意朝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之际,来人已经长腿一伸,跨了进来,顺手哐一声,提上门,然后一伸手臂,牢牢抱住她腰,直直将她逼迫到了盥洗台上!
熟悉气息扑面而来!这是她恐怕这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味道!
她娇喘吁吁,盯住霍振旸,瞪大眼睛,三秒过后,才挣打起来:“放开我……这里是女洗手间……”
这男人,是变态吗?还是进女洗手间成了他的癖好啊?
以前在j时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他死死摁住她小嘴,不让她尖叫,又俯下身,低沉着嗓音,胁迫:“叫啊,把你干爹一家惊动过来了,你想怎么解释?”
她下意识闭住呼吸,闭上嘴,却又咬咬唇:“……你放开我。”
“放开你?为什么?那份契约,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宝贝儿,我们还有六次。”
他倾近几寸,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儿往怀里一挤!
两人顿时贴得紧密无缝隙!
嘉意呼吸一滞。
她太天真了!
还以为他会在那一次后就此罢休了?契约上剩下的次数都能抹去了!甚至会忘记了!
笑话!怎么可能?!
嘉意白了小脸儿,只觉得他昂长而英朗的身体越贴越紧,顿时浑身颤抖着,额头的香汗也迸了出来!
什么意思?
第二次任务……他要在这种地方进行?
不过,这个男人有什么做不出来!?
“这里……今天不合适。”她无力地嗫嚅。
“不合适?”霍振旸山川似的浓眉微微一拧,“那份契约的条款和内容,看来你还没好好读清楚啊。”
嘉意瞳仁缩紧,盯住他,什么意思?
他用力托起她尖而生嫩的小下巴,毫不婉转地重复契约里的内容:“这七次,你需要随传随到,不分任何场合地点和时间,只要我有需要,你都必须答应,不得反驳。”
她确实记得有这么一条,可是她怎么知道他这么变态,还真的是不分时间场合,想要就要?
这里——这里——可是酒店旋转餐厅的洗手间啊!
这个没有礼义廉耻、没有三观的衣冠qín_shòu!
他捏了捏她下巴,挑唇笑,笑意中又散发着沉沉的邪:“当然,宝贝儿,你也可以拒绝,那么,我们的契约也就失效了。我可以放开你,像君子一样出去,然后你可以跟你的干爹、哥哥姐姐们去继续狂欢。”
契约失效,这男人会重新抽回资金,梁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