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有限,他玉雕般的精美鼻尖,堪堪抵住她娇美的脸颊,却一点不觉得失礼,仍旧一寸一寸地逼近,深眸幽色牢牢注视着她,呼吸熏得她无法动弹。
“没看见过我在游艇上喝了酒吗?你上次伺候得很好,这一次继续。”
男人语气毫无难为情,甚至有些无赖的霸道。
在他的热气儿快熏得她意识溃散的同时,小女人的体香也蔓延至他的鼻下。
她身上的味道,让男人着迷,且心驰神往。
不得不说,虽然他有时很不喜欢这女人,但今天的她,很让她惊艳。
白色,多么纯洁的颜色。
穿在一个行为不检,十几岁就未婚怀孕生下孩子的女人身上,又是多么讽刺。
不过再怎么讽刺,也无法否认,没有哪个女人能将白裙穿得比她更加无邪和纯真。
光是站在那里,不摆任何动作,就能勾引人上去狠狠欺凌。
不止他,登游艇时,以上官雄一行人所有男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小女人白裙翩翩,在海边夜风中,仿似受了惊的夜鸟,偏偏只落到了他的身边,还被他楼在怀里,这让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刚才游艇上,他跟上官雄谈完计划,两人闲叙了一些男人间的私下寒暄。
上官雄他品味不错,竟然能找到这么个公关小姐,陪游的价码应该不低吧。
他唇边莫名浮出一线笑,回答上官雄价钱确实不低。
难道不是吗?
他的车子返厂维修,来来回回近百万巨资,普通的公关女郎谁能值这个价钱?
上官雄又呵呵笑着,说虽然贵,但物有所值,又建议他将那名公关小姐长期包下。
富豪巨贾之间酒足饭饱后聊些女人事,无可厚非。
尤其,上官雄也知道了霍少这次回国后事情很多,短期可能不会再回美国,不管他在美国有没有正牌女友,现在毕竟一个人身处国内,一个正当壮年的正常男人身边怎么可以没有女人?
很多豪商巨擘都是如此,在外地创业,身边养一只金丝雀,离开时便放飞。
所以,上官雄也顺口关心了一下。
听了上官雄的话,他莫名眉宇一动,手中的捏着的红酒杯脚轻微跟着晃了一晃。
来华夏若是需要有个聊以慰藉寂寞的女人,这小女人,似乎也很合适。
不过这念头仅仅只是闪了一闪,立刻一掠而过。
笑话。
这是在想什么?
他霍振旸是没有女人可以挑了吗?
非要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小女人当自己的情妇?
此刻,车内,鼻下渐渐逼近的幽香拉扯回了霍振旸的思绪。
借着酒意,他眯眸更凑近几公分,将她躲避的小脸一掰,掰正,语气肃厉:“跟主人说话时,难道不应该看着主人的眼睛?”
嘉意抽一口凉气,就知道他喝醉酒没好事吧,果然!
在他手嘴并用的压力下,她只能与眼前英俊脸庞对视,却抵抗不从:“我今天的任务是陪你上游艇,当你的女伴,现在下了游艇,酒会结束,我的任务也该完成了。”
霍振旸耸一耸浓眉,破天荒没有强迫,往后倾退几公分:“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也可以选择你任务未完成而拒付薪资。”
他当然已经非常明白什么是小女人的软肋了,除了家人,没别的,无非就是金钱。
她摸到车门把手上的手一滞,脸色立时变了,什么意思,今天是白做了?
八千块钱是想赖账?
她一口气涌上喉咙:“霍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的。”
“开玩笑是全世界最浪费时间的事情,我从来不做。”他睨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小女人,唇涡处已积蓄了邪恶,再没多说什么
该死的男人!
她咬咬牙,驾驶座内,响起阿德的声音:“楚小姐,先生今晚喝了酒,今天请留下来,帮忙贴身伺候先生吧。”
她还真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喝个酒吗?
每次从阿德到惠嫂都紧张得不得了,还非要有专人伺候在他身边。
像他这种总是参加饭局的职业人士,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就非要人陪夜呢?
还怕他醉死了么?
吐槽归吐槽,她却只能沉默下来。
回了帝盛别墅,两人下了车子,惠嫂迎了过来。
tracy帮惠嫂擦完地,早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帝盛。
此刻,惠嫂见嘉意又陪着霍振旸回来了,没有料到,一讶:“先生,怎么她……”
“惠嫂,你去休息吧。”霍振旸转过颈,望一眼那边心不甘情不愿下了车的女人,“今晚,她伺候我就行了。”
惠嫂一愣:“可——”
她这次作为私人保姆陪少爷回国,临行之前就被老爷子叮嘱过,主要任务是照料好少爷的身体。
上次她因为请假,少爷在饭局上喝过酒回了别墅,惠嫂没有亲自照顾,本来就很后悔了,今天见少爷又不用自己照料,到底还是不放心。
阿德在车子里嘘嘘两声,惠嫂才闭上嘴巴,面朝嘉意,很不情愿地说:“先生喝了酒,你记得好好伺候着,不要掉以轻心,知道吗!”说着,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阿德也去开车去车库了。
一下车,冷风一吹,霍振旸酒意微微上涌,略燥热地解开一个扣子,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不忘王者般下了指示:“知道怎么做了吧,不用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