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雅将笑笑暂时给家务助理抱着,几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会。
得知嘉意因祸得福,记起那一年的事,梁涛父子和梁安雅不禁也高兴中又很是感慨。
岛上的夜黑得很快,几人聊了一会儿,夜幕降临,余晖散尽。
正这时,嘉意才发觉某个小肉球不在身边,再一看,仔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家务助理的身边,正踮着脚在逗弄婴儿。
她一进门就就看见了笑笑,只是跟梁家人聊天,没顾得上问,此刻不禁目光一动,望向梁安雅,然后对梁涛笑道:“干爹,我想再跟安雅多聊聊。”
梁安雅正好也想找她单独问几句,过去款住嘉意的手臂:“嗯,我跟小意上楼去了。”
“两个鬼丫头,聊什么还非要关上门神神秘秘的,不能让我们听见吗?”梁涛嗔怪。
梁爵笑着打岔:“爸,女人就是这样,一点儿小事就像国际情报局的,您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参加婚礼呢。我去外面岛上逛逛啦。”
父子两人各自散去,嘉意才望向梁安雅。
梁安雅望一眼家务助理怀里的女儿,嘘了口气:“是个女孩,叫笑笑。”
嘉意看一眼仔仔:“妈咪跟安雅姨姨说说话,你在楼下好好陪妹妹,不要欺负妹妹哦。”
啊,是个妹妹啊!
仔仔略一讶异,这么可爱,还以为一定是个男宝宝呢。
他知道妈咪肚子里这次是两个小宝宝,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本来还有点头疼,现在看来,原来女宝宝也不是那么吵那么讨厌嘛。
……
梁安雅和嘉意上楼,关上门。
梁安雅将几个月前在云岭,自己怎么和哥哥合谋从医院逃走的事儿,一五一十都跟嘉意说了。
“…我怕司御衡还会找孩子。所以这几个月,我一直没联系任何人,跟爹地和哥哥住在一个小城市,就是为了想避避风头,等这件事淡了,再恢复正常的生活。小意,我这次来参加你的婚礼可都是担着风险呢!”
梁安雅努努嘴,又记起最重要的事儿,郑重问:“这次你跟霍少的婚礼没请他吧?”
嘉意摇头:“没有。他们两个不是朋友,连熟人也谈不上,霍家并没发请柬给司御衡。”
梁安雅担心了许久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轻松多了。
嘉意安慰:“放心,别愁眉苦脸了,说不定你跑了以后,司御衡根本就没找过这孩子呢?他要的只不过是这孩子,知道笑笑不是他的孩子,干嘛费力去找你。”
听了嘉意的安慰,梁安雅也更加放松了。
“好啦好啦,今天给我好好睡觉,多敷两块面膜,打起精神,别胡思乱想,明天早点儿起来,到我那边去换衣服化妆。”嘉意笑着,扯开话题。
梁安雅疑惑地看着她:“嗯?”
“我伴娘团给你留了个位置,你别想给我偷懒!”
梁安雅释然,笑起来:“遵命,准新娘!”
两人很久没见,越聊越舍不得停下,天黑了,她让家务助理将仔仔先带回去,还不想走。
直到欧管家过来梁家这边,上楼敲门,无奈笑着说:“嘉意小姐,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一早起来行礼,肚里的宝宝也需要休息,少爷让您回去早点。”
嘉意不是很情愿:“还早呢,再等一会儿吧。宝宝也很乖的。”
“可——”
“好了,欧管家,就让我跟安雅再多聊聊嘛……”她撒起娇,欧管家跟老爷子差不多的脾性和年龄,最吃这一套。
欧管家正迟疑着,房间的门被一只骨节分明遒劲的大手推开,低嘎的声音飘进来:“要不要搬一套枕头被子过来直接睡在这里啊。”
霍振旸俊颜透出些许的不悦,一身冷霜地站在门口。
她吐吐舌,他看自己半天不回去,竟然亲自找过来了。
梁安雅把她肩膀一拍,耸耸肩,示意她也没办法了。
嘉意只得捧着肚子,下了床,脚刚穿上鞋子,还没落地,他已经大步走上前,把她抱了起来,朝楼下走去。
可能是上次怀仔仔时,他不在自己身边,这一次怀孕,他简直紧张到了极致。
嘉意觉得等这次生下孩子,自己估计都能成低能儿了,——因为什么都不会做了。
吃饭喝汤,他亲自吹凉了喂。
走几步路怕她累,他也亲自抱着。
昨晚更可气又有点羞耻,她半夜想上个洗手间,这男人睡得迷迷糊糊间,竟然也不忘记把她抱进了洗手间……
一直走出梁家住的别墅,嘉意才轻捶他胸口两下:“好啦好啦,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不嫌重吗?不怕闪了腰啊。”
“你对我的体力这么绝望?”他俯下脸庞,斜睨她一眼。
“可我现在真的胖了不少,而且是三个人的体重啊。”她嘟嚷着,又有些为自己现在的体型操心,早知道就不这么快答应他的求婚,带着两枚球穿婚纱,肯定不好看,想想就愁。
“我不喜欢都是骨头的女人。你现在这样……”他骤然压低嗓音,俯下脸,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额头,给两人间的空气染上暧昧,“……刚刚好,像昨晚,我很喜欢……。”
一边说着,大手一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戏弄着,用夜色和一路的安静做遮挡,根本没有顾忌。
她脸蛋一下子像是被打火机点燃了,自己苏醒后,他怕她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一直没碰自己,她怕伤到孩子,晚上也尽量与他保持一点儿距离。
可昨晚见他实在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