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是个女儿,却一眼都没看过!
她就是怕他提出见孩子的要求,打了个哆嗦:“孩子…孩子不在这里。”
“你们一家三口都来参加婚礼了,孩子才几个月大,你会不带上?”他戳破她的谎言,一挑眼皮:“圣罗埃岛就这么大,我想翻出那孩子,应该不会超过十分钟。”
她瞪大眼睛:“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翻我的孩子!”
他语气陡然一厉:“既然不是我的孩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是因为隐瞒了什么?怕我看到孩子发现什么?”
她稳住语气:“……那不是你的孩子,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没必要见她,我也不想你跟她见面,她还是个婴儿,我不想她受惊吓!”
这女人越是不让他看一眼那孩子,他就越是想看。
几个与前,当凯西带着那份dna亲子报告和梁安雅抱着婴儿星夜逃跑的事情回到a国报告他时,他当时截然变色,狠狠掴了凯西一个耳光。
即便凯西不停哭着说梁安雅是生怕他责罚才畏罪潜逃,哭着说那孩子根本不像他,加上医院的亲子报告证明压根不是他的种,他却仍是疑惑重重。
司御衡冷笑,步步紧逼:“你也说了,那是个婴儿,懂什么惊吓?”
顿了一顿,又上前几步,捏住她下颌,嗓音冰凉透骨:“…但,如果你执意不让我见,我就不保证你在岛上的那两位家人不会受到惊吓了。”
“司御衡,你——”他又开始用爹地和哥哥威胁她!
不行——
不能让他见女儿——
虽然笑笑跟这男人长得不大像,但这男人太精了,她不能保证他会不会从笑笑身上看出什么苗头,或者非要带笑笑再验一次dna……
如果是这样,那就完蛋了!
她捏紧冷汗渗出的掌心,正想着对策,响起叩门声:
“安雅,你是不是在里面?”
是江老师的声音!
她眼睛一亮,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司御衡余光朝后面望去,重重推开他,打开门,几步冲出去。
江品豪见她娇喘吁吁地跑出来,吓了一跳,搀住她,还没问什么,只见一个身型颀长的男人也跟着从女洗手间走出来。
司御衡的外表太出挑了,他一眼就看出来,是最后到场的那个混血客人,也是梁安雅一看到就跑掉的男人。
“怎么了。”他低声询问。
梁安雅紧紧箍住江品豪的手臂,将身体尽可能贴近他,就像妻子天生依靠丈夫一般的亲密:“品豪。没什么,我们走吧。”
品豪?
这声亲热的称呼出来,江品豪和司御衡同时怔了一怔。
江品豪马上明白过来,她在找自己求助,想借自己避开眼前的男人。
他并没犹豫什么,当即挽起她的手臂,低道:“走吧。”
两人还没转身,飞来司御衡凉飕飕的声音,阴沉到了极致:“他是什么人?”
梁安雅停住脚步,咬了咬贝齿,豁出去了:“他是我的男朋友,也是孩子的生父,我们两又在一起了,复合了,懂吗?这次我们一起来岛上参加霍家的婚礼。你刚才不是怀疑我为什么不让你见孩子吗?这就是原因!我不想让品豪知道我跟你有过一段恶心的过往!司御衡,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怎么样?放过我们一家三口不行吗!!”
又深吸口气,朝江品豪放柔了语气:“品豪,你不要误会,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回去我再给你慢慢解释。”
江品豪脸色微动,却并没显露出什么,只是淡淡看了梁安雅一眼,轻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仿似在安慰。
梁安雅松了口气,幸亏江老师愿意陪自己作戏,没拆穿自己,不禁看着江品豪的眼光多了几分感激。
司御衡脸色却在梁安雅的一字一句中垮得厉害,半天没说一句话。
这是在自己面前表达她和这个小白脸是多么的郎情妾意吗?
放过他们一家三口?
呵!
江品豪松开梁安雅的手臂,两步上前,朝司御衡伸出手:“你好。鄙姓江。司先生,对吧?不管阁下跟小雅之前有什么误会或者感情纠纷,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介意,但是请司先生不要再纠缠小雅,她已经是有主的人了。”
有主的人——
司御衡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跳,眸色更加森寒。
姓江?他又眉宇一凝。
难道就是她曾经说梦话时叫过的那个“江老师”?
那是他为了调查霍振旸的事情,第一次把她掳到别墅里,她最无助最恐慌的那段日子。
好多天,她睡觉时,一直梦呓着这个江老师的名字。
他当时问江老师是谁,她居然百年难遇地脸红了。
原来,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是她孩子的生父?
司御衡阴郁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任由江品豪的手在半空悬置了好几秒。
江品豪修养很高,并没动怒,十分好脾气地放下手,缓步转身回到梁安雅身边:“走吧。”
“嗯。”梁安雅忙点头。
司御衡唇边挑起一抹嗤冷,望向梁安雅:“这个就是‘江老师’?”
梁安雅脸一动,豁出去了:“是,他就是江老师,我一直喜欢的男人。我从读书时就喜欢他!”
他嗤笑着讽刺:“跟自己的老师上床还搞出孩子,梁安雅,你很厉害啊。”
“江老师是个君子,那时认为我还小,又不喜欢被人搞师生恋不道德,所以才拒绝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