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雅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
身穿黑色西装的西方男子听到声音主人的指示,立刻走出来,就是之前绑走梁安雅的人。
他走到梁安雅的身后,手指间银光一闪,一把坚韧的匕首已经抵在她的脖颈。
梁安雅睁大眼睛,颈项边一片冰凉。
刀滑下来一寸,用力一挑,她身上薄薄的t恤衫肩带应声而断,衣服半边斜斜滑下来,露出雪白的肩膀——
神秘声音调侃地响起:“啧……这皮肤真滑嫩,男人都喜欢得要命吧,难怪我们的司堂主流连忘返……“
“放了她。”司御衡的话音添了冷厉。
“看来,我得教教司堂主怎么求人了。“神秘声音添了几分恼怒。
男子刀子又一挑,梁安雅另一边的t恤衫肩带也滑下来,上半身只余下一件小吊带背心!
白净青春的酮体展现在在场的两个男人以及暗处的神秘人眼里,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引得胸脯的一双花苞也跟着起伏摇摆,看人看了眼红耳热。
“啧啧啧,司堂主女人的身体,果然很值得欣赏啊。”
“司御衡!你到底跟人家有什么仇恨,你们私下去谈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啊——”梁安雅屈辱地咬唇。
司御衡骨节捏得嘎吱作响,脸色更加阴诡难辨,他么的,他的仇家那么多,这龟孙子又没出面,他哪知道是谁。
可不管是哪个,等把这女人救出来,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我再说一遍,放了她。否则你会死得很惨。拿女人开刀有意思吗?”司御衡一字一顿,碧眸里因为愤怒而燃烧的灼热消失褪尽,只剩阴寒。
最后一句话,仿佛戳到了那神秘声音的怒火,顿时暴躁起来:“嘲笑我拿女人开刀??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你比我更不堪,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司御衡眸子生起狐疑。
那声音又耻笑道:“看来司堂主还是不怎么会恳求人啊!”
男子明白主人的意思,抓起梁安雅的长发,刀光一闪!
梁安雅尖叫一声,只觉得长发的一截儿已被截断!
乌黑秀发如灵蛇,滑落在地上,可怜兮兮,盘绕成一卷一卷的。
“下一刀,剪掉的就不仅仅是梁小姐的头发了哦。”声音阴暗无比。
梁安雅打了个寒颤,第一次那样无助地望住正前方的男人,涨红了眼眶,愤愤喊道:
“司御衡,你现在高兴了,我终于要被你害死了!我要是有事,你给我好好照顾笑笑!“
司御衡冰冷打断:”闭嘴,你这个白痴!”
“哈哈哈哈,”那声音骤然笑得猖狂,似乎看见这一幕很是开心。”看见司堂主也尝到失去心爱女人的滋味,我真是通体舒爽啊。“
这句话让司御衡眼眸里快速掠过一丝光芒。
他却并没说什么,眯眸:“说,你要怎么样。”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的下属从现在开始,会在梁小姐身上的任意一个部位划一刀,你可以在我的下属对她‘开刀’之前,代替她划自己相同部位一刀,这样,我的下属就不会伤害她。不过,记住,要快哦。“
神秘声音落下,西装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放在地上,朝对面的司御衡推了过去。
梁安雅后背的冷汗渗出来,这什么鬼游戏,这是正常人能想得出来的吗!
司御衡是个偏执狂暴力狂,他的仇家也都是变态!
司御衡盯着地面上的匕首,眼神色泽一点点加浓。
对方绑了梁安雅,并不是真的想她对怎么样,更多的,倒是想要玩死他。
他捡起匕首。
梁安雅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西装男子的刀一滑,滑到了她裸露的小臂上,刀尖对准她娇嫩的肌肤,随时准备划下去。
她明白,游戏开始了。
“ga。”
果然,阴沉沉的男声飘出。
梁安雅咬紧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剧痛,却见司御衡举起匕首,一横,朝左臂上相同的位置狠狠划过去——
外衣裂开,血顺着袖子流出来。
她呆住。
如游戏规则,因为司御衡顶替,男子没有再伤害梁安雅,握着刀子又朝下滑去,直到女人的大腿上,停住。
刀尖若轻轻一滑,柔嫩光滑的皮肤上马上便会留下一道血印。
司御衡昂长的身躯缓缓蹲下,半跪在地上,一咬牙,刀尖一转,朝腿上刺划而去——
这一下,似是很疼,他痛得呻吟一声,颀长如松柏的身躯一晃,却依旧用力站起来,并没摔倒。
男子收回了抵在梁安雅腿上的刀尖,游戏却还没结束,将她拎起来,这一回,将刀尖抵在了她纤嫩如天鹅般的脖颈上。
“不要……!”梁安雅瞳仁睁大,反应过来。
脖子这里是大动脉,他会大出血而死。
那神秘声音久久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欣赏着。
见梁安雅打断,才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有一天,我能看见司堂主在我面前为了一个女人自残。司堂主对这个华人小妞儿果真是不一般啊!怎么,还要不要继续玩?这一刀,是让她自己完成,还是你继续帮她担了啊?“
“不要——你会死的!”她满腔的惊恐,晶莹的泪珠哗的滑下来。
司御衡摇着身子站直,直逼190的身高让他支撑起身体尤其艰难,却透出几分打不到的狠辣倔强:“这一刀下去,你是不是放了她。“
“我会考虑。“神秘声音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