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王妃在一大早的时候就来到葫芦巷,和上次不同,她这次不是来找劝昭阳回去的,如今她有了昭阳的把柄,就不信那个臭丫头还敢在她面前嚣张,她要那个丫头跪在面前求她!
昭阳听说继王妃又到来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她最厌烦的就是看到这个女人了,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让她回去,我不想见她。”昭阳淡淡地说,让芳珍去将继王妃打发走了。
继王妃早已经直接来到后院,抬步就走进昭阳的屋里,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今日你若是不见我,你明天就要后悔了。”
昭阳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动,只是冷冷地睨着她,“有话快说,说完就滚。”
“我好歹算是你的继母,这就是你对待我的态度吗?”继王妃眼底闪过一抹愤恨,自从她成为继王妃,昭阳从来就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更别说叫她一声母亲了,以前昭阳还没出嫁的时候,整个王府的下人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即便是到了如今,还有许多人在背地里议论她。
她这辈子没厌恨过一个人,昭阳就是第一个让她厌恶的人。
只有昭阳过得比她更惨更可怜,她才觉得心口能舒服一些。
昭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嘲讽地看了继王妃一眼,“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样态度对你?你今天若是想要在我这里找脸,那我劝你千万别自取其辱。”
继王妃心口涌起一股怒火,她很快又给压住了,只是冷哼了一声,嘲讽地看着昭阳,“我还以为你是如何一个玉洁冰清的人,原来也不过是不知廉耻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昭阳掀目漠然地看着继王妃。
继王妃见昭阳并没有如她所愿恼羞成怒,更觉得这个继女比她还要沉着,说不定是经验丰富了,早就不怕别人指指点点。
“今日本王妃亲自来找你,是为了郡王府还有你已故的父母的颜面来的,作为继母,我本该担起母亲的职责,不过,你又不是小姑娘,相信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我也就是提醒你,别忘记自己还是寡妇的身份,就是要偷男人,还是别太急了。”继王妃将话直接挑明了,矜持地抬起下巴,等着昭阳惊慌失措求她。
昭阳嘴角笑容更深了,“何氏,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吗?”
继王妃冷哼了一声,“你用不着不承认,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我怎么不承认了?难为你花了那么多心思让我的陪嫁婆子出卖我,你以为知道这件事情,就能够威胁我,让我在你面前低头求饶?”昭阳似笑非笑地问道。
“难道你以为你一个新寡的寡妇偷男人还能够光明正大吗?”继王妃问道。
昭阳讽刺又同情地看着继王妃,“哪个国家的律法规定寡妇不能再嫁?哦,我只知道继母和继子不能有丝毫苟且的地方,却不知道哪个寡妇再嫁会被千夫所指的,怎么,你是觉得以前那些郡主们再嫁不知廉耻,需要你来昭告世人批判她们吗?”
继王妃的脸色变了又变,再次领略到昭阳的伶牙俐齿,“你不用找什么借口掩饰,看来不管我怎么劝你,你都不会听进去的。”
“你是来劝我的?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我求你的。”昭阳冷笑问。
“要不是你大哥求我,我也不会来这一趟,你想要再嫁可以,那也要回郡王府,静悄悄送你出门嫁出去,这是为了你的名声,也是为了王爷的脸面。”
昭阳冷冷地看着继王妃,“看来你是老糊涂了,我就算再嫁,也跟郡王府没有任何关系,早在你们将我送去和亲的时候,我就已经上奏先皇,从此和你们恩断义绝,我再嫁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继王妃叫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的人是你!”昭阳厉声喝道,“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母亲的,你不记得了,楚阳不记得了,我记得一清二楚,你现实假装失身于我父亲,逼得他不得不娶你,我父亲去世没多久,你居然连楚阳都勾搭上了,何氏,你最好别来招惹我,不然你连郡王府都呆不下去。”
“你……”继王妃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和楚阳之间的事情,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昭阳是怎么知道,“昭阳,你就算不听我的劝告,你也用不着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相信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昭阳说,那****和楚阳来找她,叶蓁比她还先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后来叶亦清让人去郡王府查了一下,这对继母继子勾搭在一起早就不是秘密,只不过一直没有传出郡王府而已。
真是恶心!
继王妃气得脸色发黑,“好,好,昭阳,我们走着瞧吧!”
“不送!”昭阳直接说道。
目送及王府气得一脸法律地离开这里,昭阳才眉心紧缩,“把葫芦巷这边的人都清理一下,看来有些人不太适合留在这里。”
“是,郡主。”芳珍低声应着,“只是……继王妃会不会将这件事闹大?郡主,到底对你名声有亏。”
昭阳说,“她还不敢闹大,只是,以何氏的为人,肯定不会就此干休。”
“您方才怎么不说您并非寡妇?是北堂承写了和离书给您的。”芳珍有些抱不平。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她就等着继王妃出手,看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对付她。
芳珍无奈地看着自家主子,“郡主……”
相对于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