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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媛如果知道这个事,肯定恨不得戳瞎自已的双眼,哎,白长了一对那么漂亮的眼睛,居然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
因为,谢少俊最爱的人显然是自已。
这和他与什么女人在一起无关,但凡对自已有利的事,他欣然做之,对自已不利的事,总是计算得精确到位,分厘必清。
对于谢少俊这样的男人来说,爱情就象跳四步舞。进退腾转挪移间,一切都是以投入产出的经济利益为考量。
至于外人看着舞姿翩翩,姿势美妙,那则是表面上的浮光掠影罢了。
有谁会看出这进退之间的得失和计较?
和柳文芳约好开房,这时,夏昭阳才从楼上下来,看到秦蕊母子都在,脸上露出家长式的亲和笑容,道:
“你们母子俩周末也不好好休息一下,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昨晚上咽炎发作,难受死了,睡不太舒服。”秦蕊娇滴滴地道,“又怕影响你休息,所以早早就起床了。”
说完,她还应景似地咳了几声。
这一招对夏昭阳果然有效,他一听秦蕊这么识大体、懂得心疼他,便不由一阵窝心,又想起最近她一直生病在吃药,便内疚地道:
“今天正好有空,要不我陪你到医院看看你的毛病吧?小毛病大麻烦说的就是你这种。”
秦蕊一想也是,说不定吃了药会好一些呢?虽然大家都说慢性咽炎和鼻炎不容易好,但或许自已遇上好医生也不一定,再说,这也是巩固和夏昭阳关系的好机会,他主动抛出橄榄枝,自已不能不接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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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夫妻,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夏昭阳最钟意的就是秦蕊始终象弱柳一样依附于他的形象,对于他来说,米兰太强大了,强大得什么都可以由她自已来搞定,自已这个丈夫,在米兰面前,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
所以,一看到秦蕊示弱,夏昭阳就心软了。
秦蕊和夏昭阳好歹也相处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往哪挠他的痒痒了,一看到这付模样,便娇怯地道:
“老夏,你成天没日没夜地工作,我不光不能帮你,最近身体不好,还拖累了你。唉,包括少俊这孩子也是,成天担心我的身体,一天看不到我就不放心,每天开车来回奔波一百多公里。”
秦蕊这么说,夏昭阳不禁扫了一眼谢少俊,发现他最近确实变得又黑又瘦,看来不光工作很努力,对母亲也很孝顺,虽然谢少俊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但是夏昭阳心里也是一阵内疚,道:
“少俊,最近工作比较辛苦吧?仓库那里处理得怎么样了?”
“还好,进展得挺顺利的,一切都按照董事会开会决定的架构来进行。开始的时候由于触动到一些老员工的利益,还有人想要暴力威胁的,但最终都被制服了。估计这次整顿完,一年能为公司节省几百万元的经济损失。这是最少的估算了。”
谢少俊也不完全是草包,否则,他就不会上一世和夏媛结婚后,能顺利执掌夏氏。
再说这一次整顿仓库的构架夏媛已经搭好,他只要锦上添花地做事就可以了,所以他总算硬着头皮拿下了。
不过,这其实也是夏媛要的效果。
谢少俊努力工作,想着将来执掌夏氏的美好愿景,但最后一切都被夏媛收入口袋……
“很好,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海归,没想到这么苦和脏的活,你也能踏踏实实做下来。这样吧,你准备一个工作进度汇报,我们周一开董事会,我把这件事在董事会上告知一下,争取把你调回总公司。”
夏昭阳的话,让谢少俊有绝处逢生之感。
这之前,他觉得自已是不是要一辈子烂死在那无人知道的13号仓库了,没想到夏昭阳被母亲撩拨几句,竟然马上转了性,还提出要把他调到总公司。
这一次他被外派是打着锻炼的旗号的,既然工作圆满完成,夏昭阳总不能亏待他吧?
谢少俊顿时喜出望外,兴奋地看了母亲一眼,眼里又重新装满了过去那般的崇拜之情。
说话间,夏昭阳已经叫司机把车开到院子里,然后带着秦蕊去医院看病了。
家里只留下了谢少俊,想着方才夏昭阳的话,不禁高兴得一番抓耳挠腮。
通过这次所谓的历练,谢少俊才明白,原来他一心想向上爬并没有错,只有向上爬,才能不象这样整天灰头土脸,连一个公司中层领导都难见到,一辈子在社会最底层混。
这样的生活简直难以想像。
谢少俊也因此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母亲,甚至感谢母亲带他们一起嫁给了夏昭阳。
没有母亲的杀伐果决,现在他还在江南最穷的贫民区里混,一辈子为了买一套小房子和一辆廉价的车而辛苦奋斗着,和这个城市绝大多数没有家庭背景的白领一样,苦苦挣扎生存。
夏昭阳带着秦蕊看完病回家,谢少俊已经出门了。
兴致勃勃的谢少俊因为心里的激动无处倾诉,因此便只好选择了柳文芳作为他发泄情绪的对象,把约会的时间提前到了一起共进午餐。
当然,谢少俊不敢和柳文芳出现在公众场合,而是把约会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私密小包厢里。
看到分外娇娆的柳文芳,谢少俊显得有些饥渴,立马不老实地猴了上去,搂着她的细腰,手上更是一番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去,讨厌,不许再碰我了。”
柳文芳一把抓开谢少俊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