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女子娇柔急促的喘息声过后,房间内又一次恢复了平静。每次完事之后,先行出房门的便是欧阳富,欧阳富是胖硕的男子,总会格外的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走到楼下的时候,欧阳富似乎想起了什么,刚想掉头回去,却见王姬已然从房间里出来,朝着后门的楼梯走去。
欧阳富只顿在原地,望着王姬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上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恰巧这一幕被前来定包厢的谢子珺看在了眼里,随着欧阳富的目光望去,谢子珺只瞧见了一抹匆忙妖娆的背影。
许是欧阳富对人家女子起了色心,谢子珺是这么想的,像欧阳富这样油滑的人,猥琐是刻画在脸上的。
“哟!是赵夫人啊!”
谢子珺思索的片刻,欧阳富早已经不行到谢子珺的身旁,瞧见谢子珺,只连连笑着打了招呼,完全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谢子珺回过神来,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纵使这样的人多么令人厌恶,谢子珺作为一家纺织厂的老板来说,总也不能显得太过小气,该有的礼法还是要保持的。
谢子珺不打算与这样的人多做纠缠,便转身朝着柜台方向走去,却不料被欧阳富一个跨步拦住了去路。谢子珺眉头紧蹙,望着欧阳富斥责道:“欧阳老板,这是何意?”
“呵呵,赵夫人别误会,我只是想着,最近赵夫人生意红火,布匹走量也是甚好,想必那纺车也是不够用的吧?若是哪天缺了货,自管上我们欧阳家来提货便是。”
欧阳富笑的肥肉横生,这样一副虚伪至极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厌弃。谢子珺也不着恼,只微微笑的回应道:
“纺车是有些不太够用,但是欧阳老板的纺车,那可是比金子都要贵重的东西,我们小小的赵记纺织,想是用不起的。”
谢子珺笑的淡然,话语里却尽是讽刺,顿时让欧阳富一阵脸红,内心不禁咒骂:这个刁钻的女子,竟敢公然与我翻起了旧账,若不是瞧着你眼下生意好,想着能宰你一把是一把,我才懒得与你浪费这般口舌。
心里虽这么想着,欧阳富却是仰头大笑了起来:“赵夫人见笑了,先前都是误会,往后若是有需要,自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的!若是赵夫人有时间,改天不妨一起喝一杯。”
欧阳富是个绝对的双面人,说好听一点是能屈能伸,说难听一点就是贱骨头一把!谢子珺自是有招对付这样的人,此下也不是与他纠缠的时候,便微微笑的回应道:
“若是价格公道,那自是好说,做生意的之间,总是少不了往来,谁也没有说是谁用不着谁的时候,欧阳老板的话我记下了。”
谢子珺如是说着,让欧阳富内心不禁轻松了些许,微笑的作揖行礼,转身离开了。
谢子珺刚要转身,却是在不经意间瞧见欧阳富的衣襟后摆褶皱的不成样子,原是也没有多想,可是脑海中瞬时出现那一抹仓惶逃离的妩媚身影,又回想起欧阳富那满含恋爱的笑意,谢子珺不禁联想起了那种龌龊的行为。
呸呸呸!怎么可能!这个时代的人可是相当的保守,若是犯下了私通罪,那是必死无疑的?欧阳老板家里三妻四妾,又富甲一方,他是疯了还是傻了,拿自己的前程下赌注。
想至此,谢子珺不禁摇了摇头,怀疑自己是电视剧看多了,可内心总是有着太多的疑虑,招了那酒楼的小二的过来询问道:
“小二,我问你,那欧阳老板是与谁在这吃酒的?”
小二瞧了瞧欧阳富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将手中的白毛巾往肩头一搭,笑眯眯的回应道:“那能有谁?自然是染料坊的李煜李老板,想是那李煜失约了,欧阳富便悻悻然的离开了呗!”
“欧阳富与李煜关系甚好么?”谢子珺继续追问,虽然对于这个李煜并非很了解,但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有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态。
那小二的回了神,瞧着谢子珺的眼神里有颇多埋怨,似乎在怪她打听的有些太多了。
谢子珺拉了小二到一旁,提高了声调道:“小二的,我原是想要定几间上好的包厢,改日是我那毛头小儿的生辰,我想要好好的为他庆祝一下。”
谢子珺说着,掏了一定银子塞进小二的手里,小二只在手心里偷偷的掂量着便知道数目不少,便又偷偷的将银两塞进了自己的衣袋里。谢子珺是知道的,这间酒楼算是正规的,也是不允许小二收“小费”的,若是有者,便是重罚。
谢子珺这样的懂事,自然让那小二的心生好感,对着谢子珺压低声调回应道:
“关系不晓得怎么评价?两人也不常见的在一块,欧阳富总是约了李煜来吃酒,十回约有八回李煜是不来的。许是人家李煜厌恶了欧阳富吧!”
“怎的这样说?”
“欧阳富每次来都是抱怨他家的婆娘不懂事,没有一个称他心意的,每次一起吃酒总是这样的絮叨,谁听了不会心生厌烦?”小二的提起此事,眼神中充满了些许的嫌弃之色,是啊!不止是欧阳富对着外人,每次来酒楼定包厢的时候,他也总是不厌其烦的拉着人家小二的神道一番,人小二的那可是忙的不可开交的,哪有那些闲工夫在这里听他絮叨。
“那欧阳富不是妻妾成群么?竟没有一个称他心的?说出来谁信!”谢子珺故作不以为然,心下想着,许是因为偷吃的缘故,所以才对家中的女子没有激情。
“说的是呢!都那么多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