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已是上了年纪的人,一直以来身子骨也不太好,所以谢子珺也是颇为照顾的,便把文叔从厂房掉到了库房当库管,还经常给他送一些补药,偶尔也会给他一点生活用品补给他一下。谢子珺自认对他是仁至义尽的,今日如此的伤她,又怎让她有那一丝怜悯之心。
只听得文叔一阵哀嚎,顿时划破寂静的夜空,惊得栖息在枯干树枝上的鸟儿瞬时间四处逃窜。
文叔双手狠狠地抓着板凳,疼的呲牙咧嘴,寒冷的冬夜,硬是疼出一身的冷汗。谢子珺瞧着文叔依旧不开口,便对着叶枫道:
“枫儿,今儿个是没吃饭么?怎的这样小的力气?”
叶枫听闻,只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狠狠地一板子一板子的打在文叔的屁股上,只听得寂静的夜里,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钻心,钻地谢子珺的心如同被扎了千万个洞的漏斗,一直不停的往后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