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快呢?难道这段时间他真的错过了太多吗?赵构内心实在憋屈,拉了凌天赐到一旁,悄声询问道:
“子珺已然成亲,何不早点告诉我?”
“成亲不成亲与你何干?更何况,你也没问过我呀!”凌天赐说的理直气壮,满脸诧异的瞪他一眼,遂又转头望一眼谢子珺哀求道:“夫人,成不成?帮个忙呗!”
“凌公子,这种事情不是我说了算的,我想,得先问过沈陌的意思吧!”
“不用问,不用问。”凌天赐连连摆手,问就死定了。明显人都看得出来,沈陌已经喜欢上叶枫了,只不过没有明确表达罢了。
“人家不是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凌天赐顿了顿,端了一杯茶水递给谢子珺,一脸讨好的笑意:“沈姑娘自小无父无母,夫人不就相当于她的娘家人了吗?”
“我哪是娘家人,差的远了。”谢子珺接过凌天赐递过来的茶水,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淡淡的道:“若说起娘家人,瑾之才是地地道道的娘家人了。”
定定的瞧了谢子珺许久,才终于恍然回神,是啊!人家赵瑾之是大师兄,关系可比谢子珺近的多了,况且说了,沈陌上边还有个师傅呢!若说真要由谁来许配她的婚姻,也该是她的师傅或大师兄,轮也轮不到谢子珺,他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凌天赐显得有些失落,耷拉着脑袋,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沈陌回绝的很坚决,而又不向叶枫坦白,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心爱的人,去默默地爱着别的男人,却也无计可施。
叹气,摇头,实在没了辙,便悻悻的转身离开了。
赵构就这样眼睁睁的瞧着凌天赐将他至于一个尴尬的立场,只这样傻愣愣的站了半晌,瞧见谢子珺与赵瑾之眼神中迸射出的明晃晃的爱意,实在呆不下去了……
“咳咳!”轻咳两声,提醒他们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谢子珺回过神来,望着赵构询问:“对了,为何你会在此?凌公子又怎会是你的弟弟呢?”
“我与天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来此,本是出来游玩,顺便帮一位皇亲国戚做一笔锦缎生意,听天赐说你们这里的锦缎特别好,便来了,来了之后才得知,竟是你。”
赵构一一解释。谢子珺听的稀里糊涂,同父异母,又怎会不同姓呢?眉头紧蹙,不解的询问道:“那为何凌公子姓凌,你却姓赵?”
“呃……这个,说来话长了,天赐是随母亲姓氏。”
哪有这样的道理?古代传宗接代,多么注重孩子的姓氏?哪有孩子遂母亲姓的?谢子珺心中诸多疑惑,但,细细想来,仿佛这些都与自己无关。
也或许,真的有关!事情真的有太多太多没办法解开的迷,谢子珺仿佛沦陷在一个黑洞里,越陷越深,越想解开,却是越迷茫。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谢子珺抬眸瞧了一眼赵瑾之,赵瑾之也正好瞧过来,当两双眸子碰撞在一起的时候,谢子珺莫名的心下一紧,心痛的连呼吸都感觉困难,却依旧故作无恙,强颜欢笑的撇出一丝牵强的笑意。
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深情的对视……简直没把赵构放在心底深处好吗?有些失望,有些伤心,没说一句话,便跨着步子离开了正厅,直奔凌天赐的房间去了。
很多事情,他需要弄弄清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他也说不出来。
待赵构走后,谢子珺才稍稍缓了一口气,对着赵瑾之道:“瑾之,我需要与叶枫好好的聊聊。”
“为什么?”赵瑾之不明所以。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沈陌其实是喜欢叶枫的,但叶枫现在却一直不表态。凌天赐一心想要娶沈陌为妻,这样死缠烂打下去,保不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谢子珺微微叹了口气,男女之间的感情啊!总是这样令人难以捉摸。
赵瑾之似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劝慰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只管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到十八还有不到半月的时间,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事情需要解决。”
赵瑾之的语调中充斥着浓浓的幸福感,言下之意,便是需要尽管解决他们的婚事了。
谢子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娇羞的垂下头,一张白皙的脸颊被烧的滚烫。是啊!很快,只有半月的时间,她便可以成为赵瑾之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赵瑾之上前,将谢子珺轻轻拥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际,这举动暧昧至极,不禁让谢子珺心下一颤,激动不已。
待抬头望去,却见赵瑾之已然垂下头来,一双温柔而温热的双唇不留余力的覆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覆盖了个严实。
谢子珺仿佛触电般,整个身子在顷刻间陷入一片酥软的状态,麻麻的,不听使唤的瘫软在赵瑾之的怀抱中。
纵使有些害羞,却依旧闭上了双眸,回应着赵瑾之的吻,不可否认,她太留恋这种感觉了,这种赵瑾之紧紧拥抱着她,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的感觉。
谢子珺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从赵瑾之的热吻中表达出的浓浓的爱意。
时间静止,天旋地转,意乱情迷,谢子珺宁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只有她和赵瑾之,她不必被任何的担忧打扰,不必为任何的繁琐事情操心。
“夫人……”
直到春花急匆匆的跑来,撞见这样多情的一幕后,那炙热的吻才终于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