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这样的大度,可以放任自己喜欢的女人去牵挂着别的男子。
心中恼怒,竟然一个打横,将谢子珺强迫抱在了怀中。
谢子珺一时惊慌,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待反应过来,已然被赵构抱到了床边,瞬时间反应过来,便开始捶打着赵构,极力反抗着。
赵构忽略掉谢子珺眼神中的惊恐,全然不顾及她即将涌出眼眶的委屈,将她扔到床上,待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了身下。
谢子珺拼命的挣扎,怎奈赵构神枪体魄,健壮的很,却是最终丝毫动弹不得。
赵构完全没有了往日里见面时的那种潇洒飘逸,没有了往日的气度非凡,现在的赵构,就仿若一只兽性大发的野兽,全然不顾及对方是不是接受他的示爱,就要强行占有。
将谢子珺的双手禁锢在床上,俯身吻上谢子珺的双唇,谢子珺扭动着身子挣扎,这一刻……心中的绝望大过惊恐。
如果,这个人是赵瑾之,她甚至不用他强迫,哪怕是让她主动她也愿意。可是,这个男人,不是她心中所属的男人,又怎能愿意与他有交欢之合?
赵构内心早已澎湃,体内的yù_wàng一发不可收拾,帝王的身份让他霸道的想要征服眼前这个女子,这个他思念已久,期盼已久的女子。
谢子珺双唇紧闭,上下牙齿紧紧的咬着,生怕一个空隙,便会让赵构趁虚而入。
赵构臂力大的很,反手用一只手将谢子珺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单手掐住谢子珺的脸颊,用力一捏,谢子珺一时受疼,张开了嘴巴,赵构趁此时将舌尖探入她充满着方向的唇中,探索着她幼嫩当中的那一抹心悸。
赵构的yù_wàng被全然挑起,身体某处在蠢蠢欲动,生硬的物体顶在谢子珺的腹部,霸道的吻痕覆盖在谢子珺的双唇间。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一抹忧伤刺痛了她的心扉。若是,当初她没有救他,是不是便不会有如今的这一段。
这样的赵构,真的很令人讨厌,很令人恶心。
原本以为,爱一个人很痛,谢子珺深有体会,且不堪别的,就往日里的那一番并非很深的交情,谢子珺也是对赵构不忍心太过冷酷无情,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强硬被迫中,谢子珺逐渐消失了对他的宽容,连同先前那一丁点的同情与怜悯,也统统消失殆尽。
不再去反抗,不再去挣扎,就这样眼睁睁瞧着赵构伏在自己的身躯上,那吻痕如狼似虎的覆盖在自己颈间的每一寸肌肤上。
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一夜的赵瑾之,噩梦中,赵瑾之那样惨不忍睹的面容。瑾之,你承受了何等的痛楚,竟然拖这样的梦来向我求助?你可是在那阴曹地府中过着惨不忍睹的生活,想让我去陪你?
是我蠢,是我笨!我救不了你,也未曾让你入土为安,或许你的幽魂现在在备受煎熬,难以忍受,所以才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告知于我。
没关系!没关系!很快就过去了!
从今往后,你不再孤独!
如今这样活着,不如归去。
瑾之,我来陪你了。
赵构恍惚中感觉到谢子珺已然不再反抗,这样的谢子珺反而让赵构不太适应,抬头望去,却见谢子珺的嘴角逐渐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液。
赵构心中惊慌,连连放开了对谢子珺的禁锢,栖身在谢子珺的身旁,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用尽全力想要哦将她的嘴巴撬开。
岂料,谢子珺仿若已经视死如归,就这样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头不曾松口,双唇下,双齿间,那根舌头已然血肉模糊的不成样子。
还是不打算松开,人在到了极限的时候,力气也是出乎意料的吓人。
赵构竟然挣扎不开,一时焦急,从双齿的细缝中挤入一根手指,手指的厚度总是大过舌头的,谢子珺的舌头在得意一丝的空隙之后,终于止不住的从嘴巴里涌出一股鲜血。
再有一刻,只消一瞬功夫,或许她便可以与赵瑾之长相厮守了,她已经看见赵瑾之那期待的眼神,他就站在一片光明之中,带着依旧潇洒的微笑,样子依旧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一个男子,竟然能够美到这样的程度。
谢子珺伸手,想要触碰赵瑾之的脸。这张脸,是她期盼了多久的脸?
今日,终于得偿所愿的见着了。
只差一步之遥,已经近在咫尺,可以,却被人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她就这样再度与赵瑾之失之交臂。
谢子珺心中痛恨!她只盼着能够与赵瑾之长相厮守,哪怕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都好!
可是,即便是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不能够实现。一时恼怒,倾尽全力咬上了横在自己双齿间的手指。
赵构一时吃痛,轻呼出声,眼瞧着谢子珺的口中有鲜血不断的涌出,心中的伤痛已然盖过了十指连心的伤痛,对着守在门外的小李子喊道:“小李子,宣御医,快!快!”
小李子也顾不得瞧一眼房间内发生了什么,听到赵构有些变了声调的呐喊,心中想着许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便连连招呼一旁走过来的宫女急急地命令道:“快去请御医,快去呀!
”
那宫女甚至不曾来得及反应,被小李子的一脸严肃表情吓的三魂丢了气魄,最终还是在小李子的一声呵斥中才回过神来,连忙跑了出去。
赵构的声调凄惨,还掺杂着沙哑,想必是疼痛万分才会如此,心中担忧万分,已然顾不得房间内应该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