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派了皇宫中的差使与赵记牵了一个大合同,也算是为赵记解了燃眉之急。赵记重新开始运作了起来,这一切,自然被钱乐山看在了眼中,心中痛恨不已,狠狠的嘬了一口茶,气鼓鼓的道:“这个死丫头片子,怎的不管怎样折腾,都能够死灰复燃呢?”
欧阳富只无奈的捏了捏手中的茶杯,这些事情他管不了,也不相管了,只对着钱乐山道:“钱兄,我该做的都做了,你事先说好的,也总该为我实现了吧?”
“哈哈!看看,欧阳兄还是个急性子的人!哎呀!”钱乐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欧阳富道:“欧阳兄啊!你有所不知啊!现在李煜与王姬两口子感情甚好,想要将她约出来与你见面,也是有些难度的!这件事情,怕是急不来的。”
急不来?那什么事情才是急的来的?是,他与钱乐山之间,说是兄弟兄弟的叫着,可又哪里来的兄弟之情呢?说来说句,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他现在与钱乐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已然上了他的贼船,怕是一时半会也脱不了身了。看钱乐山的样子,怕是又对谢子珺起了什么坏心思。欧阳富沉默不语,只等着钱乐山开口。
顿了许久,钱乐山才终于开了口,对着欧阳富道:“欧阳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这话问的真是好笑,他能够有什么打算呢?选择与钱乐山同流合污,还不是因着心中心心念念的******吗?他的打算,无非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李煜将王姬休了,然后,他在想方设法将王姬纳为妾室。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不愁吃不愁穿的,若不是因着实在思念王姬,他又怎会选择与钱乐山这样奸诈狡猾的人合作呢?钱乐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同为生意场上的人,欧阳富也是有所耳闻的。跟他搀和在一起,怕是往后自己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样吧!”钱乐山捋了捋袖子,抬头对着欧阳富神秘兮兮的道:“我给你安排一出戏。”
“戏?”欧阳富好奇又疑惑的询问道:“什么戏?”
“一出让李煜非休王姬不可的戏。”
钱乐山这话一出口,倒是让欧阳富提起了兴趣。欧阳富这样大的情绪变化,钱乐山自然是看在了眼里,乐在了心里。想不到欧阳富这个人,还挺专情的呢!
说这话的话真是够讽刺的,不过,欧阳富对于钱乐山来说,还是有着莫大的用处的。谢子珺不是个好对付的女子,她的身边又围绕着一群不好对付的人,所以,他是断然不能够直接出手去对付谢子珺的,以免最终给自己找来祸端,所以,他也只有借欧阳富之手了。
于此,他必须得先稳得住欧阳富才行。
“钱兄,此话何意?”欧阳富心中高兴,但也有诸多的疑惑,脑海中闪现出太多太多的画面。
怎样才能够让李煜将王姬休了呢?正如钱乐山所说,最近他们夫妻的感情甚好,他钱乐山又能使出什么招数来呢?反正他欧阳富是绝对不能够出面的,到时候,王姬没休了,他和王姬说不定就会被送入衙门,然后被浸猪笼了。
想到这些,欧阳富心中一颤,自然是心惊的不得了。
钱乐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生意场上,尔虞我诈的事情见多了,人的喜怒哀乐,他总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自然也看出了欧阳富的担忧,便连连倒:“欧阳兄,你切莫担心,这件事情定然不会让你出面的。我会帮你找人演这出戏的。”
“这可是送命的事情,谁愿意傻不拉几的去送死。”欧阳富才不信呢!
“难道欧阳兄还不相信我吗?咱们为什么非要找个去送死的呢?找个能逃得掉的不就行了吗?欧阳兄总不至于认为,我做生意场,便只有生意场上的朋友吧?江湖上的大大小小的人物,咱也总是有认识的、”
人物?充其量就是现代****小混混罢了。但是,欧阳富又怎能承受的了这样的诱惑呢?那个,可是他日思夜念,曾经让他********的女子啊!怎能让他轻易的放弃。
“如此,便劳烦钱兄了。”
“欧阳兄说的哪里话。”
两人算是又达成了一个共识吧!酒过三巡之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各自离开了酒楼。
………………
赵鉴夫妇是什么样的人物,在临安的时候,姚娅便已经见识过了,与他们老相识的,自然还有强叔和小三子他们,这些个随从谢子珺从临安一路前来闯荡的老旧识。
他们听说谢子珺的决定之后,无一不是投反对票的。
人家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更何况,像赵鉴这样的夫妇,简直是坏透了。当时能够做出霸占赵秀才留给谢子珺财产的事情,只怕这次也不是没有这样的胆子。
“子珺,有很多种方才,你可以为他们去别处找个工作,为什么非要把他们留下来呢?”姚娅心中自然不满,生怕往后谢子珺再度被那两口子给陷害了。
“他们怎的说都是大丫的大伯大娘。”
谢子珺在调试着织布机,头也不抬的回应道。强叔自然也是十分反对的,但是,奈何他与姚娅的身份不同,自然是不能够说话这样没大没小的,只劝慰道:
“夫人,小姐说的对,咱们原本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安顿旧主。夫人既不想让他们在府中做主子,自然是要在厂房安排个活计,可是,怎么安排也是个为难之处,安排的职位高了,怕他们滥用职权,低了,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