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翠莲瞧见进来的人是谢子珺,便跪步前行,一脸委屈的望着谢子珺哀求道:“夫人,翠莲冤枉!翠莲冤枉啊!夫人,求您一定要为翠莲做主啊!”
翠莲如是说着,双眸中已经泛出晶莹的泪珠,再称上她那一张原本看起来就楚楚可怜的面容,让人瞧着不禁有些心疼。
“发生了什么事?”谢子珺只垂首望了翠莲一眼,并没有理睬,随即抬头,对着阳叔问道。
阳叔刚想上前回话,却听得房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谢子珺对着春花使了一个眼色,春花便连忙上前,将门打开来,顿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吹的房内i的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房门外站着的原是小三子,瞧见风大,便来不及行礼,连连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了个严实。
方才一路去前厅,原本以为这个时辰谢子珺不会睡下,所以才有事想要向谢子珺禀报,但听下面的促使丫鬟说,谢子珺跟着阳叔来到了后院,想是发生了什么事,便急匆匆的冒着狂风而来。
瞧见地上跪着的是翠莲,小三子便疾步上前,附在谢子珺的耳旁低语道:“夫人,枫哥派人出去调查的关于翠莲的事情,已经有消息了。”
谢子珺骤然间抬眸,对上小三子的双眸,却见小三子对着谢子珺重重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谢子珺道:“说。”
“是。”小三子这才行了个礼,踱步上前,在谢子珺的面前卑躬屈膝的道:“翠莲身世原不曾有假,只是翠莲之心却是歹毒不已。”
小三子如是说着,让在坐的所有人都感到诧异,就连一直跪在地上的翠莲,也是止不住的一脸诧异,抬了头对着小三子道:“三子哥,自从我来到府中,一直规规矩矩做事,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的就落了一个歹毒u的名声呢?”
小三子对着翠莲冷笑一声,鄙夷的道:“小小年纪,不学着怎样照顾自己年迈的父亲,找个好夫家嫁了,竟学一些勾心斗角的阴毒之事。”
小三子说到此处,双眸中不禁透出一股冷冷的含义,然后从衣袋中掏出一叠纸,然后上前递到了谢子珺的手中。
谢子珺随是满脸诧异,但最终还是捧着那些纸张看了起来,越看,心中却是越加的惊悚,原本冷静的表情也消失殆尽,却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的神色,双眸紧蹙,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跪在眼前的翠莲。
春花站在一旁,静静的瞧着谢子珺眼神中的变化,不由觉得有些惊诧,下一刻,谢子珺便将手中的纸张全部递给了春花,道:“你且看看。”
春花也不说话,只是接过了那些纸张,对着谢子珺点了点头,然后便垂首看着。原先在原主子家的时候,夫人对下人还算不错,闲暇无聊的时候,便将所有的下人聚集起来,教他们认些字,所以,春花还是颇认识一些字的。
“翠莲,你可知罪!”谢子珺抬头,对着翠莲冷冷的问。
翠莲摇了摇头,一脸的委屈,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夫人,翠莲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翠莲自小孤苦,困境之时,得以夫人的援助,翠莲感激不尽,自当是尽心尽力的忠于夫人,可是,翠莲今日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做错了,非要这样五花大绑的。”
翠莲满脸委屈的求情,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无疑是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了谢子珺的身上。她原本是一个感恩主子救命之恩的下人,可是,今日竟然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竟然被主子这样五花大绑的。
这话说的不着痕迹,却是让一旁的阳叔已是气愤不已,转身对着身后的人道:“小安,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
阳叔说罢,小安便转身去了阳叔的床边,将放在床上的包裹拿了出来,丢在了翠莲的面前。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都已经人赃并获了,你竟然还如此恬不知耻的为自己辩解?”阳叔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一脸鄙夷的斥责道,然后转了身,对着谢子珺行了一个礼,道:
“夫人,这些东西都是在翠莲的身上搜出来的。”
谢子珺垂首望去,却见地上的包裹方才已经在小安的丢弃下敞开来,里边放着几个小包裹,全都用纸张包好了的,不是很大,都是小小的一包。
谢子珺满脸诧异,便转头望着阳叔问道:“阳叔,这些是什么?”
阳叔对着小安使了一个眼色,小安便连连上前,将方才的包裹统统打开来,却见里边包裹着的,尽是一些上好的茶叶,还有几代竟然里边有细碎的银两。
谢子珺满脸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就连春花都止不住的瞪大了眼睛,疾步上前,欲将眼前的事物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方才的那些纸张,已经让她看的心中惶恐了,现在眼前的这些东西,更加让她心中痛恨不已,恨不得即刻上前,狠狠地赏翠莲两个大嘴巴子!亏得夫人对她如此善良,她竟然设下了如此的圈套对待夫人!
真是其由此有!春花简直痛恨极了,奈何自己只是一个下人,夫人没有说话,她纵使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够把翠莲怎么样。
“夫人,翠莲原本已经下了工回去了的。”阳叔对着谢子珺解释道:“可是,一个时辰前,她又反了回来,说是自己娘亲留给她的耳坠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便回来找。
翠莲说,耳坠原本不值什么钱,但奈何是自己的娘亲留给她的唯一的物件,所以格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