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日在门院分派大典上，他已经看出了自己身上的异常？”
那个时候，厉凡刚刚得到魔神气海，一身的阴邪之气。
不过，却也有镇魔悲咒的浩然之气来作为掩盖，两者相抵，一般人如果不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根本无从发现。
可是，为何这玉虚长老却能够看出呢？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看出了自己身怀阴邪之气，所以才会收自己为坐下弟子。
如今想来，玉虚那天的表现确实有些异常。
堂堂一个门派长老，竟然要跟真传弟子争人，这确实是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如果他当时就看出自己体内拥有阴邪气息，却又为何没有当众揭穿自己，或者是把自己交给门派长老处置呢？却要把自己收到坐下。
而且，收入坐下之后，却还要指使金一海有意处处为难自己。这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一次次的跟人对抗之中，将自己的实力，自己体内所拥有的东西，彻底暴露出来吗？
如此说来，他岂不是也已经知道，是自己杀死了韩奎跟彭杰吗！
这时，厉凡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玉虚长老，从心底不由生出了一丝恐惧。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眼前这个面目和善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城府深到极点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