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子汐甩开苏萌的手,她是有些忍无可忍了。
不管苏萌非要和她住在一起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她都没有必要因为苏萌的想法而买单。
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她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这么被人给束缚着。
所以,听着苏萌的恳求的时候,子汐的态度很是坚决
苏萌拽着她的手,很是严肃地对她道:“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准你离开这里的,要不然的话,木子汐,你搬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到哪里去。”
真是有些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但子汐是已经下了决心了的。
她甩开苏萌的手,握紧手中的箱子,很是肯定地道:“我和你之间,早就该拉扯出距离的,苏萌,不要忘记了,你是我恨的人。”
是的,子汐对苏萌并没有任何的好感。
相反的,因为邢狂的关系,她该是将苏萌给当成敌人的,而她对她的这个敌人也太过于仁慈了。
一忍再忍,终于是忍无可忍,现在的她,只想离开。
被她甩开手的苏萌,一个踉跄差一点儿跌倒在了地上,站稳之后,苏萌捂着自己的肚子,难过地问子汐:“木子汐,你就算是要走,也等明天再走吧,刚刚你力道太大了,我感觉肚子很不舒服,我怕会有个什么事情,你明天再走吧,好吗?”
看苏萌捂着肚子,脸色惨白,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子汐拧了下眉头。
女人就是这样,即使已经下了决心,即使觉得自己会很坚决果敢,但是终究还是心软地不行,面对如此的苏萌,子汐最终选择了妥协。
她叹了口气,对苏萌道:“那好,那我明天再走。”
苏萌点了下头,慢腾腾地挪动着脚步往沙发的方向走了过去,靠在沙发上的她,难过地说:“或许我真的是不该要这个孩子,真是个累赘。”
以前听着苏萌这么说,子汐会去劝说,但是现在,看着苏萌如此模样,子汐却一点儿想要去劝说的想法都没有。
此时的她很难受,她在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够自私一点儿,为什么就不能够为自己活得漂亮一些呢?
这样的想法,变得越来越猛烈,在如此想法当中,子汐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似得。
她转身,进屋,然后将房门紧紧地关上。
关于邢狂家的事情,她是再也不想搀和了。
就希望苏萌的肚子能够没有事儿,然后等到明天,她就可以彻底地逃离这里,可以彻底地松口气了。
邢狂郁闷地举着酒杯,想要一醉方休。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爱木子汐,却感觉没有力气靠近她。
那么用力地想要靠近她,却担心会伤着她。
所以他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对他冰冷地笑,在面对着她冰冷的脸色的时候,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处于如此无措状态当中的邢狂,只想喝醉,喝醉了,心里面至少要好受一些。
可一杯红酒都没有下肚,他手中的酒杯就被人给拿走,然后被重重地摔碎在了地板上。
高脚杯子和地板相撞,发出清冽的响声,然后碎裂成了无数片,杯中红酒洒落一地,那么昂贵的酒,突然就变得面目全非。
邢狂低头看了一眼地板上的狼藉,然后抬头,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对着他怒气冲冲的邢母。
“妈,你怎么了?”显然邢母是在生气,脸色很是不好,满是愤怒的样子,但他并不知道,邢母为何会这么愤怒。
“我怎么了?”邢狂伸手指着邢狂,冲他质问:“你说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邢母的询问,邢狂有些哭笑不得。
他又不是邢母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知道邢母在想些什么,又怎么知道她是怎么了。
沉默了会儿,邢狂声调缓和,安抚道:“妈,你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说,别自己一个人生气,好不好?”
毕竟担心邢母上了年纪了,那么生气会对身体不好。
可是他此话一出,就招惹到了邢母,邢母脸色极其地不好。
冲他问:“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当然是想我孙子了呀,这一天天地过,我孙子也快要出生了,你怎么还不将苏萌给我接回来呢?”
“妈,我上次不是给你说了吗?苏萌她喜欢在娘家待着,就让她多待些日子吧。”
“多待些日子……”邢母很是不爽:“你就不怕苏家打什么歪主意,就不怕苏家对你儿子做什么事情吗?她怎么能够在那里呆那么久?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连个电话都没有,怎么可以?”
邢母的声音越喊越大,听着邢母的叫嚣,邢狂觉得挺烦的。
他叹了口气,对邢母说:“我早晚会将她给接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你让我放心?”邢母拧了眉头,对邢狂显然很是没有信心:“你让我放心,我怎么能够放心得下?你说说你,成天不做事儿,只知道喝酒,你这么做,有意思吗你?”
“妈,我的事情,你别管了。”
本来邢狂就很是郁闷,被邢母这么一通闹腾,他更加地就郁闷了,心情本来就很是不好,再加上邢母这么闹腾,自然就更不好了。
听着自己的儿子说出如此的言语,邢母的心里面特别地不好受。
她眉头蹙着,满是愤怒地质问邢狂:“我不管,我不管你谁管你?我可是你妈呀我。”
“好了,知道了。”邢狂烦躁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他迈动着脚步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