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照顾两个长不大的大人可真麻烦!”七岁的小小少年挠着头长长叹了口气。
不远处的两只斗鸡,一头黑线。
……
“晚钟送终了这一天,
牛羊咻咻然徐度原野,
农夫倦步长道回家,
仅余我与暮色平分此世界……○注1”
“装。”走进房间的的徒弟听到老师吟诗,将嘴撇成了鸭嘴兽。
“你小师弟睡着了?”老者问已经长大成青年的徒弟。
“嗯。”青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是小小少年给他讲睡前故事造成的。
“现在你就下山。”老者看着窗外的无边暮色,一脸深沉严肃。
“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总是我?”青年习惯性地大喊。
“因为你已经长大。因为这个世界需要你。因为你必须走上自己的道路。”老者一反常态地没有跟青年斗鸡。
青年重重点头,没有说话。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不在是一个孩子。
“我要你调查……多维空间的坐标是……”老者开始喋喋不休,青年开始不停地打呵欠。
“应该会有非常激烈非常艰苦的战斗……”
青年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记住:每一条路都是陌路。”老者声嘶力竭地大喊。
可青年有没有听到,只有天知道。
○注1:钱钟书先生译托马斯?格雷《墓畔哀歌》首节。也是唯一的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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