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ang双罩想起那条链子还没跟莫小宝索要的时候,莫小宝等人已经坐着那辆红色法拉利绝尘而去。lang双罩骂了两句“艹!”然后堆着笑脸看着身边的绿姬“我的小绿绿啊,咱们是不是那啥还没结束呢,我看这里虽说不上空阔寂寥幽静典雅但也有花有草还很隐蔽,不如我们就……”
“那还有个尸体呢?人家不要嘛!”绿姬娇滴滴地看似回绝却又走到lang双罩的身边依偎在他怀里。
“对哦!”lang双罩一拍手“莫小宝那个小混蛋,都不知道处理一下作案现场,看来只好我这个当代活雷锋给他善后了。”然后拍了拍绿姬的翘臀“小绿绿,别急,稍等片刻。”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包化尸纷,倒在黑影人的尸体上,随即一阵带着刺鼻的白烟升起。
莫小宝一人回到家中,由于原本小禾身体尚未恢复值得一人躺在床上占据一间房,给原本空闲的两间屋添置新床后,胡月只好与凌姑绿姬共住一间,莫小宝本来是可以跟老孙一间的不过老孙这死老头睡着之后雷鸣海啸般的呼噜声硬生生地把莫小宝逼得主动让出房间躺在新买的沙发上。
如今小禾身体恢复,胡月又跟小禾一个房间,绿姬未归,凌姑单独一个房间,老孙自然也非常霸气地占据了一个房间,莫小宝还是只有无奈地躺在沙发上。胡月对此只发表过一次意见“这就是命。”
莫小宝认命。
可胡月等人每天都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很晚只有老孙晚上倒头就睡,看的还都是莫小宝丝毫不感兴趣的脑残偶像剧,这命就太残忍了点。谁能想到一堆妖精美女盯着电视上的大型校园青春励志苦情爱情偶像剧暗暗抹泪?对此莫小宝只好默泪了。
可怜莫小宝没有容身之处只得故作洒脱不羁地接着窗台一跃来到顶层天台一个人对着天上的星空发呆。莫小宝今夜毫无修炼的情绪,百无聊赖地坐在天台上看着天上看了十几年的月亮和星星,月亮倒还罢了,星星也只有零星几颗,看到莫小宝闭着眼睛都能指出他们的方位了。
莫小宝给刘森去了一个电话,解释自己没事叫刘森放心,却没想到刘森这厮还真听话地留在皇庭没走,这厮挂电话的时候还问“小宝你还回来不?这小护士我给你包着呢,等你半天了,人家还是很敬业滴,我见犹怜啊,要不你再回来,我让她多等你一会儿?”
莫小宝骂了一声“滚球!”然后果断挂掉电话。
莫小宝想着这短短两个多月人生轨迹的变化和自己经历的曲折离奇,费尽心思想要弄点诗词伤春悲秋一下,可苦于读书不努力腹中墨水不足,半天没憋出来一个屁,只得点上一根烟抽上一口叹息一声,再抽一口接着叹息一声,狠心一次抽了两口还是叹息一声!
“哎呦,我还以为咱小宝哥哥困境之下上进心来个大爆发大半夜跑这儿修炼不愿回去了呢,原来是躲在这里抽烟玩起寂寞来了,小宝哥哥,咋滴?盯着那几颗星星能看出天道来呢还是能看出美女来呢?”这声音灵动悦耳又带着尖酸调侃,只有胡月那个妖女才会有这等功力和水平了。
莫小宝吐了一口烟雾,转头看着胡月,小眼眯起,笑嘻嘻地说道“这不看着看着美女就找来了嘛,怎么,是不是深夜孤独寂寞无从排遣了来找哥哥我帮调解调解啊?咱俩这么熟,我肯定会毫无保留地献身而出的,要不要我下去拿张席子来好歹铺一下?毕竟这钢筋混凝土硬不说还磕人,我对站着的姿势了解的不多啊。”
莫小宝话刚讲完,胡月已经欺身而至“想试试从高楼上摔下去的感觉吗?”声音温软,笑意盈盈,莫小宝却是吓得手扶着地面托着屁股连连后退,他可是知道这小妞啥事儿都干得出来啊。
“哼!”胡月看着莫小宝那副衰样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也不顾及地面干净与否就坐在莫小宝身旁,并肩而坐“想好怎么对付周家了吗?”
“打!”莫小宝将烧到烟屁股的烟蒂往地面上狠狠一撮“打到他服为止!”
“就你这小身板?”胡月看似不懈地瞄了一眼莫小宝那在同龄人中的确算得上是瘦弱的身体。
“我这身板怎么了?杨宇桓那起码得有二百来斤的圆乎乎一坨,不照样被哥这个龙山镇玉面小白龙按在地上掌嘴巴子?”莫小宝双眉一扬,恢复了面对龙山镇少年时的跋扈气焰。
“那太好了!我乐得轻松地看场好戏,被弄残了可别哭着鼻子来找我啊。”胡月笑了一声,作势起身便要离去。
“别啊!”莫小宝见状赶忙拉住胡月的香肩“我说的是咱们一起打,咱们都同居那么久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算我一个人上去跟人打你也得忍心看不是?”
“别跟我套近乎,谁跟你同居了?是你死皮赖脸住在我们家客厅不肯走,要不是看着你做的饭还凑活的份儿上,老娘早一脚把你踹出门了。”胡月很决绝地推开了莫小宝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那可是有着安禄山之爪历史的凶器,自己是吃过亏的,不得不防啊。
莫小宝再次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旁若无人地用他那破锣嗓子在胡月这个曾经的音乐老师面前唱起了“滚滚长江东逝水,lang花淘金英雄……”字不正腔不圆声音时有走调,配合着他那副看起来不像是作假的惆怅神情,倒真的有点儿让人生出悲壮的感觉。
胡月看着这个不知是真惆怅还是假洒脱的少年,心里有一种很奇怪很玄妙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