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那种场面,我不由一阵大牙发酸,忍不住问:“那有什么药能防蚂蝗吗?”
王教授说:“部队也配发了不少驱赶蚂蝗的药,但是那玩意儿根本不怕,一个个前仆后继,哪怕是被药水毒死,也要狠狠盯你一口。而且这玩意儿不光吸血,它唾液里会分泌一种抗凝血素,让你的伤口血流不止,就算给它摘掉后,伤口一样会继续流血,这些血往往比它吸食的还要多!”
研究生也感慨:“那怎么办?穿上厚衣服,打上绑腿会不会好一些?”
王教授说:“没法办!当地人都穿着山袜,就是用厚布做的长袜子,一直到膝盖,不过那玩意儿也没啥用,只能多挡一会儿,过不了几分钟,那针尖大小的蚂蝗就钻进去了,没多久就能吸饱肚子,能有手指肚儿那么大!”
我问:“那你们后来怎么过去的?”
王教授说:“急行军!当时下了死命令,就是不顾一切,不管周围,拼命往前冲,越早冲过去,损失就越少!据说这是我军在缅甸打美国鬼子时总结出来的方法,那里的蚂蝗山更多,瞬间能吸死一头牛!”
他感慨着:“过完这个小蚂蝗山,大家都成了半个血葫芦,身上全是挂着血香肠,迅速用药水pēn_shè了一下,处理掉蚂蝗。大家继续往前走,前面是一座更大的蚂蝗沟。”
我:“……”
王教授:“二座蚂蝗沟穿越后,我们就来到了野猪林、蛇头岭。野猪林倒还好,虽然那里多得是野猪王,但是我们背后的特种兵也不是吃素的,大家随身携带着特制的军用弓弩,很快就解决到了几头大猪,顺利穿越了过去。至于蛇头岭,神农架当地有二十多种毒蛇,不过还好,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多大伤害。”
“当天晚上,我们在一个大湖边扎营,本以为那里会有不少毒蛇猛兽,却发现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只鸟都没有。我们当时还挺高兴,想着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片安全的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却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如果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干净’的地方,一定不正常,其实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