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杜长早就憋足了劲,急不可耐的领着一千士卒饶过衣衫褴褛的喽啰。杜长双腿夹住战马直奔三千黄巾,大喝一声道:“杀……”
“杀……杀……”杜长身后一千士卒紧随其后,冲向敌人的小头目。
一里地外,黄巾喽啰们发现的杜长的骑兵冲过来,纷纷惊慌道:“渠帅,官军来了,快撤……”
“找死啊……你他妈……区区几百人,有什么值得慌张……”小渠帅耀武扬威,正等着官军前来,给点颜色看看。
杜长不见小渠帅逃跑,还敢向自己示威,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成大王,脸色阴沉的杀将过去。
渠帅迎头痛击杜长,嘴里骂道:“哪里不长眼的东西,跑这里耍威风,这是张大帅的地盘,来将通名报姓,吴二猛不斩无名之辈?”
“去死……”杜长大怒迎面举起大枪,向吴二猛心窝刺去。
吴二猛大骂:“好贼胆,不报名就战……”
“再来……”杜长微微一愣大喝道,对方居然抱住马脖子,躲过自己致命一击。
“嘶……”杜长随即变刺为扫,正中战马肚子,战马受惊,嗷一声哀鸣,四肢乱跳,将小渠帅甩到地上。
“抓活的……”杜长绕开战马,一怒之下,刺向滚到地上的小帅,突听后面有人呼喊抓活的。
这时收枪已经来不及,杜长连忙改刺为挑,枪头向贴着小帅的腰围,大喝一声:“起……”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众位士卒见到,杜长将渠帅吴二猛举了起来,纷纷喝彩道。
三千黄巾见到头领被举起来,不知是死是活,哪个还敢再战,就听后人呼喊道:“贼首已死,降者不杀……”
“渠帅死了,快跑啊……”三千黄巾哪里经得起这一嗓子,本来贼帅被抓,已经胆战心惊,这会儿内部有人逃命,三千黄巾一窝疯的逃离。
贼兵们的逃离,却没有影响到上万饥饿的流民,依然争先恐后,挣抢粮食,甚至大把、大把的往嘴里放谷子。
白花花栗米被哄抢,撕扯了一地栗米,有一半都被糟蹋了,杜长见状大怒道:“弟兄们给我杀……”
“嗒嗒嗒……”马蹄疾驰,杜长领着一千人马,一鼓作气冲击过去。
这些流民忙碌的抢着食物,浑然不惧杜长的铁枪,直到热血染红大地,刺激性的血腥味充塞到鼻孔,流民们这才无助的躲避,可是,这样的躲避有用吗?
杜长出身黑山军,对于这样的流民,深有体会,他们麻木的神经,只有用鲜红的血液才能唤醒,所以下手出奇的快、狠、准,不留余地。
“啊……”在伙伴的鲜血和惨叫声中,终于让流民清醒,不能再抢,不然马上就没有命,流民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食物,四散奔逃。
周仓逃回本阵,看着杜长杀鸡一般的清理流民,心头不忍道:“主公,流民是被张绕驱使来的,罪不至死!”
“这里离朱虚县还有多远?”王羽瞪一眼周仓问道。
周仓咽了一口吐沫,然后乖乖的回道:“还有半天的路程……”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粮草运到朱虚县,告知徐晃五天后出城迎接二万石粮草,不要再让贼人有可趁之机……”王羽看着四散奔逃的流民,心情极为复杂。
杜长也没有追击逃散的流民,押着吴二猛来到王羽面前道:“大人,这就是贼首……”
“你叫什么名字?”王羽望着被几人押着的贼首笑道。
吴二猛瞪着牛眼,骂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叫吴二猛……”
“哈哈……”王羽昂天大笑一阵,然后脸色一板道,“拉下去掌嘴,直到会说人话为止……”
王羽这一声大笑,不仅镇住吴二猛,连杜长都吓了一跳,大人是发哪门子疯,亲随听到王羽命令,扬起大巴掌左右开弓,就听道:“哎呀……啪啪……啊……啪啪……”
“啊……别……打……哎呀……服了……”吴二猛哪里见过这个,这是要往死里打,好汉不吃眼前亏。
王羽听到吴二猛求饶,就吩咐道:“把他拉过来……”
“你……是……谁……有种报上名来……”吴二猛刚刚还在求饶,才停手又嘴硬起来。
王羽脸色一暗,打量一眼吴二猛,点点头道:“好胆色,回去告诉那个,什么张绕,下次再来劫朝廷的军粮,小心你们的狗头……”
“你……是……谁……敢对……大帅……无礼……”吴二猛听到王羽威胁到张绕,嘴上不服道。
王羽懒得理会吴二猛,摆摆手道:“拉下去,给我往死里打,留一口气送给张绕……”
杜长同情看一眼吴二猛,何苦来着,明明是阶下囚,还嘴巴这么臭,你不是作死吗?
杜长转念一想,又有些佩服这个吴二猛,临危不惧也算是不错的品质,只是呢,杜长没有产生一丝同情感,挥挥手让手下去办。
王羽、杜长领着人马跟在周仓后面,一直目送到朱虚县。王羽才微微摇摇头,朱虚县说是县城,哪有县城的模样,就这破破烂烂的城墙,也挡不住敌人一次攻击,远不如内黄的小县城。
周仓交割完粮草领兵而回,留下徐晃、沮授二人,大眼瞪小眼,徐晃吃惊道:“先生,主公真来了……这……这……简直儿戏……”
“你问我,五天之后,我再告诉你不迟。”沮授也不敢相信,大人真的会来吗?
而且还有两万石粮草,沮授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