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孙轻、王当!”孙轻、王当气喘吁吁的道,心中直骂娘,要不是临前周仓吩咐过,估计这会儿都骂开了。
王羽心中一动,笑道:“不错,以后你们就是头领,各领500人,带人回去休息,明天辰时练兵,迟到者、不服从者,二十军棍。”
“诺!”孙轻、王当大嘴一裂,二十军棍至少躺在床上半月起不来。
第二天,王羽天未亮就点齐人马,还真有以身适法的,王羽脸色一沉道:“来人,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俺不服……俺不服……”十几人带头迟到嚷嚷道。
王羽冷笑道:“不服,打五十军棍!”
“俺不服……俺不服……”
王羽喝道:“孙轻、王当,给我打!”
“哎呦、哎呦!”十几人五十军棍一打,一月内别想好。
近千人看着,十几人的屁股血肉飞溅,终于知道厉害,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以后每天晨跑之后,罚站,下午就是基本的分解动作练习,近千士兵折磨的哭爹喊娘。王羽要求的伙食也提了上去,不然,这些人体能根本达不到。
周仓对于王羽要求加伙食,心中颇为不满,不过,一月后,近千人的精神面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二月,上午罚站、下午实战;三月,上午依旧是罚站,下午是练习刺杀牲畜,杀的猪牛血肉横飞。
三月后,左髭丈八摆开扇子行方阵耀耀欲试,而王羽则带着一路人马与左髭丈八摇摇相望,列队于两军阵前沉默不语。
周仓站看看台上,对着张祭道:“公子,关兄弟练兵果真有一套。”
“那你说,这场演练谁会赢?”张祭微微一笑道。
周仓习惯了公子诡异的笑,说道:“五五之数,关兄弟虽然擅于练兵,可是,时间尚短,其次,左髭丈八勇猛,手下士卒也是精挑细选……”
“开始吧……”张祭听周仓评头论足,只是笑而不语,觉得时机差不多时,直接打断周仓的话。
周仓听到命令,立即住嘴、摇动阵旗。
左髭丈八早已经耐不住心,首当其冲跑到最前方,大喝道:“冲啊……”
八百步、五百步,王羽的战队纹丝不动,直到两军相接还有二百步的时候,王羽大喝一声:“杀……杀……”
王羽一声令下,近千健儿一扑而过,犹如巨浪一般将左髭丈八的人马,悬翻在地。
顿时,校场鸦雀无声,王羽立在两军阵前,如横空出世的战神,威风凛凛!
天生乐天派左髭丈八被踹翻马下,痛哭哀嚎!
不是输不起,而是输的太惨,让目不忍视!
“公子,周仓没有走眼吧!”周仓惊为天人,瞬间有种臣服的感觉!
张祭作为圣子,竟然产生出无力感,叹息道:“他就是天生为战而生的人,可惜了,我驾驭不了他!”
“公子,关义士也是投奔公子的人?”周仓心头一惊忙道。
张祭瞪一眼周仓,厉声道:“多嘴……”
几乎瞬间,张祭转换几个念头,一时间犹豫不决。
王羽打马向前,他浑然不知,已经从刀下亡魂中逃过几次?
王羽站在两军阵前的那一刻,也发觉自己得意忘形了,所以才谨慎的下马,躬身道:“请公子,检阅!”
“请公子,检阅……”王羽身后近一千人跟着呼喊,声震苍岩谷。
“哈哈……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亲卫……”张祭大喜道。
“哦……哦……”近千人欢呼。
“周仓你去接收。”张祭吩咐周仓,又对王羽笑道,“关义士跟我来,我送你一个礼物。”
“多谢公子!”王羽抱拳笑道。
张祭笑而不语,将王羽带到后院道:“进去吧!”
“这……”王羽一愣神,不知道张祭耍什么把戏,硬着头皮进去了。
王羽一进门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长生……”
“爹爹……”紧接着,关平的小身影便窜了出来。
“哈哈……臭小子……想爹爹了吗?”王羽一见是关平一把搂进怀里。
“想……”小关羽喜道。
王羽又抬眼盯着胡金氏半晌,方才轻声细语的笑道:“金兰,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胡金氏真有些恨眼前的男人,可是,又恨不起来,男人一句轻声细语,就把自己心头的千愁万绪化为绕指柔,轻轻的摇头道:“不……不苦……”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担惊害怕、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辗转反侧,胡金氏已经无法计算了,只有两行清泪,述说着无尽的相思。
张祭听到屋内的欢声细语,知道王羽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只要有了牵挂,这就是最大的弱点。这才放下心口的一丝忧虑,转身离去。
这一切,王羽懵懂未知,王羽带着胡金氏、关平回到自己的茅屋,老脸有些发红,尼玛,这两件茅屋比解良的还差,简直不敢看。
“长生,你就住在这里。”胡金氏看到眼前简陋的茅屋,还有屋内的摆设,除了床在没有别的物件,顿时,心头发苦,原来男人过得并不如意。
王羽大汗道:“哦……那个,金兰,这些日子一直忙,没有顾及这些,回头让人修理。”
“不用,这里挺好……”胡金氏想到男人在逃难,日子过得不如意也是正常。
这时张玉茹也听到风声,飞一般跑进屋内,甜甜一笑道:“这是嫂嫂吧,我是张玉儿,是关大哥所救……”
“你是小玉儿吧,叫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