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雅则是在海水泼来时会下意识往后靠,寻找个温暖点的地方,倒是没注意到焦倪琛的小动作。除此之外,她开始留意焦倪琛的动作是如何随着海浪变化的,这个分去了她大多心思,几次三番的刺激,海浪终于不那么“刺激”了,但紧张还是有的。
焦倪琛估摸着时间和两人体力靠回海岸,小雅一踩到实地马上解开冲浪板的束缚,连躺椅那里都还没走到,就躺在了湿润的沙滩上。
“小雅,快过来。睡那里会着凉!”焦倪琛在前面叫她。
“我不行了,走不动了。”小雅说话都没力气了,两天腿开始发酸,海水扑到她脚下,她下意识地后撑着往退两步,现在对那种海浪扑到身上的感觉还是心有余悸。
焦倪琛放下冲浪板,转身回来,居高临下看到小雅躺在地上深深喘气,脸颊绯红,白皙带粉的身上粘了砂子:“地上凉,到那边躺躺吧。”这时候感冒了可不是好事。
小雅听到他的声音没理他,她刚叫了那么长时间,嗓子有些干涩,这时她才懂得了什么叫做累得像死狗,她是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的。
受刺激以及运动过度的后遗症来了。全身感觉归位,缺乏锻炼的身体又酸又软,肌肉几近抽搐,****的砂子粘在身上凉冰冰的,此时阳光正烈,小雅本应贪恋这份清凉,但在海水里凉久了,她就不想躺在这里了。
她想翻个身,才发现刚才还能动的手臂,这会儿后知后觉地也动不了了,目光斜向上望住轻松悠然的焦倪琛,不禁怨念:你是运动强人,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吧?她的身体强壮程度跟焦倪琛比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在海上还不觉得,现在身体的不足都爆发出来了。
就算是长久不用的零件使用前也应该上点润滑油做个过度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天的药发挥了效用,或者今天出海前消化得好,倒没有像昨天那样胃疼。
小雅不说话,眼底的不满清晰地表达出来。焦倪琛不知道她怎么了,以为她还在为那个吻使小性子,但她使性子归使性子,不能跟身体过不去。他蹲下来,问道:“这里躺着可不舒服,去椅子上躺着吧。”他伸手拉她,“占便宜”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也就没有不规矩的动作。
小雅顺着他坐起来,心脏抽搐得没那么厉害了,心率逐渐平稳,大概没人在玩冲浪时会有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了吧?这要归功于以前的丁小雅不爱运动的结果,冲浪对原主来说不亚于极限运动。
小雅没抽回手,顿了顿,见焦倪琛不解地看着她,欲哭无泪地说:“我没力气,起不来了。”比被绑架那次还要严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焦倪琛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是他高估了小雅的承受能力,眼底隐隐有愧疚:“我扶你。”他毫不费力地扶起她,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上下看了看她,一把抱起她放在躺椅上。
小雅意外地低呼。脸颊更红了。反正拥抱不是第一次,索性直接搂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再感叹一句同人不同命。
但是。在焦倪琛放下她的时候,她看到他胸前的那个印子,当时她没想咬那么厉害。只是焦倪琛不意她会那时候咬他,浪板不稳之下她的牙齿出人意料地咬出了红色的印记。
盯住那个红印子,脸上晕红更甚。还能看到印子是下凹的,小雅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又做了件蠢事。她的手抚上去,用食指摸了摸,果然是有凹痕的。
当发现大脑能量供给不足时,她倏地抬头,就见焦倪琛不知道维持弯腰的姿势有多久。他的眼眸像两弯黑潭,在那黑潭下有红色的猛兽呼之欲出。
她怔住了。与他对视,竟不敢移开目光。
焦倪琛在海上的时候呼吸平稳,这会儿上了岸呼吸稍微紊乱,他在“循序渐进”和“趁热打铁”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心而低下头。
小雅仰视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她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认真,有渴望,有期待,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和亵渎。而她的眼神很平静,没有起伏,当他清凉的唇印上她的时,她闭上了双眼。
小雅的沉默和不抵抗无疑给了焦倪琛许可证,他眼底有了笑意,先是浅尝啄吻,给了她时间做心理准备后开始厮磨,手上摘去两人挂在脖子里的眼罩以免硌到她的肌肤,随手扔到地上。解决了脖子里的束缚,他摘下她的防水泳帽,任她的长发流淌到他的手臂上,感受流畅的发丝穿梭在他的指缝。
这是个温暖宜人的上午,波涛滚滚,阳光正好。焦倪琛并不急。
他的手扶上她的后脑勺,抬高她的唇瓣,冰凉的唇摩擦生热,这才打开她的唇,舌尖一一扫过她的贝齿,热流一阵阵袭来,他轻咬她下唇内壁。
“你咬我!”小雅意外他在如此温存的时刻出己不意地神来一笔,口齿不清地说,同时纤手推了他一把,对方纹丝未动,只听他的闷笑从两人口中传到她的耳里,声波穿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