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倪琛瞧了瞧,他一贯不懂这些,可吻痕不同于别的,总不能越看越明显吧?为了减少小雅的担心,也为了下一次的福利,他低下头的瞬间眸光一闪,说道:“看着淡了点。”开始收拾船上的东西,准备换到大船上去。
小雅一听,也放心了不少,就忽略了脖子里的麻痒感觉。
焦倪琛果然没骗她,上了大船之后,他们到达更深的海域,看到的各种大鱼千奇百怪,小雅一边惊叹,一边快速拍照。她要做什么,焦倪琛就陪她,顺便给她最适合的工具,这些乐趣他曾经享受了,早过了看到新奇事物大呼小叫的年龄。
到了傍晚,焦倪琛就开了汽艇两人边欣赏落日,边做倦鸟归家。
小雅玩得开心,连晚饭都没吃,一靠岸,整个神经松懈,不等下汽艇就睡着了。
焦倪琛摇摇头,无奈地抱下她。本又做了司机来接他们:“晴管家做好了饭菜等你们回去吃晚饭呢。”
他那辆观光车包上了车皮,与昨晚看起来就像两辆车,车厢上的油彩是他女儿涂鸦画的,更像是油漆泼上去的,十分后印象派。而本却以此为豪。
晴姨早早在门外翘首以盼,见他们回来了,松了好大一口气,正要对焦倪琛说什么时,却看到他食指竖立唇上:“嘘”这才发现小雅睡熟的脸。
焦倪琛轻手轻脚地把小雅放到g上,给她盖上被子,看到她脖子里的印记皱皱眉,出来后对晴姨说:“小雅身上有些不好,你待会儿去看看。别打扰了她。”
晴姨一怔,又笑起来:“大少爷从来都很体贴。”她想的和焦倪琛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焦倪琛皱眉头是觉得不妥,而她以为他是羞赧。
晴姨没有先进房,而是去厨房里煮了红糖姜水,她端着托盘经过焦倪琛的时候,焦倪琛察觉到什么,问道:“那是什么?给小雅的么?”
“是的,是红糖和姜煮的。”晴姨没有隐瞒。
焦倪琛还是有点常识的,表情僵硬,瞬间明白晴姨会错意了,难怪她先进了厨房。张了张口想解释,最终只说:“不是那个。她的皮肤好像有点伤了。”他以为她是去煮鸡蛋了,据说滚去壳的鸡蛋有化瘀的作用。
晴姨有些奇怪,为了保险还是把红糖姜水端到了主卧。掀开被子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小雅脖子里有几块发黑的皮肤,裸露的手臂上也有几块发红了。
她低呼一声,慌慌张张地去找急救箱。焦倪琛就在她身后,疑惑而担心地小声问:“她怎么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晒伤了!”晴姨有些责怪,焦倪琛惯在阳光下,当然不会有晒伤皮肤的担忧。
焦倪琛一怔,他竟以为是淤痕!顿时对当时骗她的那话后悔不跌,打了电话请来岛上的赤脚医生。
说是赤脚医生,其实不过是他或者有游客来岛上才会上岛,其他时间游荡在土著聚居区里。
晴姨一看他就不喜,这人身上衣着奇怪,头发邋遢,不过既然是焦倪琛的信任的人,她也不多说,只说有人皮肤晒伤。
赤脚医生坚持要看到病人才肯给药,晴姨无法,只好叫醒了小雅。
小雅朦胧中醒来,下意识就要去抓脖子里麻痒之处,焦倪琛抓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声音还是很温和:“你脖子里晒伤了,现在要看医生。”
小雅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晴姨送走赤脚医生,焦倪琛给她上药的时候才幡然醒悟,看着镜子里的伤处,咬了咬牙说:“怎么会成晒伤!”她欲哭无泪,好好的白==皙皮肤,到了她手里竟然给晒成黑焦那种颜色。
焦倪琛低下头,他只想着带她玩让她开心,没想到她不经晒,话说,女人倒腾的那些瓶瓶罐罐竟然不管用么?
小雅抽抽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糊味?”
“糊味?”焦倪琛轻嗅,奇怪地说,“没有啊,厨房离这里很远,还隔着房门。”晴姨早熄了火,厨房现在恐怕早冷锅冷灶了。
他低头看她蹙着眉头,恍然大悟,顿时哭笑不得,加快手下动作,把散发着清凉和清香的膏药涂抹她整个脖子,又在她胳膊发红的地方涂抹另外一种药以免起水泡。
女人都爱美,小雅也不例外,她执拗地说:“肯定是的,皮肤都晒成焦炭了……”她沮丧不已,顾着焦倪琛的面子,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只轻轻看他一眼。
其实说来是她不仔细,当时抹了遮瑕霜之后怕再抹别的东西会擦掉遮瑕霜,她只在别处抹了防晒霜,脖子里自然就晒伤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责怪焦倪琛更是无稽之谈,只是ding着这么有“个性”的脖子,她实在走不出去。
焦倪琛抹玩药,亲亲她的脖子,正是那几处晒伤的地方:“医生说了,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嗯,不过,这两天不能在大太阳下去海上了。这个是肯定的。”
小雅一把推开他的头,他本来就是罪魁祸首,想到不能再去海上玩,她更加沮丧。稍稍收拾复杂的心情,晴姨过来问她要不要吃晚饭,她摇摇头拒绝:“下午吃了很多烤鱼和土司。晴姨,你先休息,谢谢你。”
晴姨发现她没多少精神,也没勉强,先下楼去。
小雅洗了个比较清凉的澡,因为有几处晒伤,连温水都不敢碰。不过,洗完澡之后,她闭上眼躺g上,很快入睡,临睡前懒洋洋地说:“不好意思,药膏洗掉了,